昔日的懵懂稚童,如今婷婷玉立的青春少女,这些都让杨剑不得不感慨时间易逝,同时也深深体会到女大十八变,看来时间真的是妙不可言。
只是如今再次相见,彼此间已不能再像当初一样童言无忌,她已有归属,而他,已有喜欢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目标。只是,柔儿怎么回到这里来,在与自己分开后又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生活,还有她的父母又怎么样了,那就不得而知。像以前一样,只要柔儿没有开口,他杨剑就算有再大的好奇心,他也不会去询问的,因为他知道柔儿的脾气,更不想伤害她。
于是杨剑再次对着窗外发呆,直到慕容轩回来了才从回忆回到现实中,然后去睡觉,自是一夜无语。
第二天,杨剑和慕容轩刚刚梳洗完,一群护卫便持刀破门而入,并且立于杨剑和慕容轩的对面,蓄势待发,凶神恶煞。
“怎么,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少主的救命恩人的吗?将你们的庄主找来,我倒要问问看这是哪门子的待客之道。”慕容轩冷笑道。
是的,昨天他们进入轩辕山庄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些人的敌意,但是苦于轩辕不惑的伤势,没时间理会这些,现在经过一晚的治疗,相信轩辕不惑的伤势有了很大的起色,所以今天终于按耐不住,开始蠢蠢欲动,因为在他们的骨子里,一直相信是眼前两个陌生人害了轩辕不惑,即使他们送少主回来,但是也不能不拉出去审问一番。
“怎么,轩辕山庄的当家人准备当缩头乌龟,还是你们的行动他真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备当作不知道?看来轩辕家的家教不过尔尔。”慕容轩转过头,突然对杨剑说道,“兄弟,今天肯定又要恶战一场,你注意点。”
“彼此彼此。”杨剑回答道,但是心中已是万般无奈,自己为什么当初要瞎了眼,搀和进这桩恩怨,现在惹得一身骚。
这时,从护卫后面走出一个白衣翩翩的青年人,笑道:“你们明知道庄主已经不在,还要故意叫他出来理论。看来你们早已经计划好,别以为师父失踪,轩辕师弟昏迷,轩辕山庄就不敢奈何你,今天我张皓就斗胆做一回主,将你们一并拿下,然后去拯救师父。”
“什么,你们的家主不见了?”杨剑惊讶的叫出声来。
的确,以轩辕苍阳的功力,天下间能够制服他的人没有几个,那可是非一般人才能做得到的,况且这还是在轩辕山庄,在他轩辕苍阳自己的地盘里去抓他,这难度可想而知,要是说给其他人听,其他人也不会相信的。
“呵呵,你们别装了,昨晚就只有你们两个外人,我相信师父失踪一定与你们脱不了关系,你们就别挣扎了,乖乖就范吧!”张皓冷冷的说道,同时手已经举到背后,准备随时将身后的剑出鞘。
“我们昨晚的确只待在这房间里面,真的没有出去过啊!既然如此,你们也不用动刀动枪的,我们和你去当面对峙。”杨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你们要我们认罪,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又怎么认?我到想看看这莫需有的罪名是怎样生成的。”慕容轩收起刚出的拳,积极配合到。
再怎么说,这堂堂名门正道总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给两个陌生人乱扣罪名吧!慕容轩和杨剑都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是如何让自己“犯罪”的。
于是他们两个跟着一行人进入议事大厅,准备去解释清楚。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只是这场阴谋的一个开始而已。
不多时,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里,准备进行最后的判决。
“好吧!现在人都到齐了,我倒想听听我们是如何变成绑架犯的。”慕容轩讽刺道,心中有无限的怒意。
“我们的师父昨晚无缘无故的失踪。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此时在这里除了你们两个外人,其他都是轩辕山庄的人,你说这事情不就很明显了吗?”这时站在对面的一个弟子分析道。
“这位师兄,如果你说的话有道理的话,那么我想问一下如果一个孩子他的父亲是状元,他的伯伯叔叔也是状元,那么他自己就一定是状元了吗?”杨剑不服地问道。
“不是。”那名弟子顿时语塞。
的确,单单从表面看事物,是不能全面地认识事物的,因为这世界万物都有千千万万面,谁知道你看中的是哪一面。
“那就是咯,那么你们所谓的是我们绑架轩辕庄主这件事,又是用什么来衡量的?”杨剑再次问道。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自己将师父藏起来,然后诬陷你们的吗?”这时张皓转过身来,眼中写满不屑。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不确定是谁做的,但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保证你们当中没有内鬼?况且你们还有没有找到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我们就是犯罪者?”慕容轩也开始答话,他总不能让杨剑一人孤军奋战吧!
“师父从来对我们这些人十分好,我不敢相信谁有这么胆量,以怨报德。”张皓继续说道,情绪有些激动。
“对,师父对我们很好,这是谁都知道的,现在他失踪,要是牵扯到我们自己身上,我徐江涛是百分百的不相信。”这时从人群中又挤出一个壮汉,他也愤怒地迎合道,“一定是你们使用什么手段迷晕了师父,然后囚禁他,现在还这里猫哭耗子的。”
“但是徐师兄,之前师父不是处理了一个叛徒了吗?”这时,在一旁的柔儿终于张开嘴巴,为她曾经的小伙伴辩解道。
这时,徐江涛急了,连忙怒斥道:“师妹,这是家门的丑事,你休要再提,况且在这里谁都知道你认识那小子,你可千万别为了顾及旧情就满嘴胡言乱语,帮他们开脱,而不顾及师父的性命,师父此刻正等着我们去救他。”
“徐师兄,你可别误会,小妹也是实话实说,况且师父对我也有恩,我怎么会放任他的性命受威胁而不顾呢?”柔儿认真地说。
“那就好,我是怕你被这小子的话给蛊惑了,当然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徐江涛望着柔儿,略有所思地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