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轩辕苍阳还想再客套几句,但是手下的护卫闯了进来,道:“家主,徐神医请您过去一趟。”
于是他只能将后面的话语省略掉,直接蹦出一句话:“少侠请自便,我有事要去处理。”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赶去,十万火急的准备去搭救自己的儿子,世界此时于他而言,早已经是不存在了。
接着杨剑和慕容轩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晚上百无聊奈,看着眼前的一切,杨剑再次想起了自己从前的听到的一件趣事。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当时杨宇正生着病,呼吸微弱,疲惫不堪,双眼无力的耸拉着,似乎一个不小心便会全部合上。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吴师兄就好心的问道:“大师兄,你是不是饿了,想不想吃点什么,补补身子。”
听到这些话,大师兄杨宇的眼中忽然放出无限的光芒,如同太阳照耀着大地。
见到这情况,吴师兄知道说道点上了,于是一脸自信地说道:“既然师兄有这个意思,那么作为师弟的我又怎么能置之不理呢?放心,我现在就去帮你找吃的。”
接着吴师兄转过身,得意的蹦蹦跳跳跑到门口,临走前还不忘摆个POSS。望着那优美的背影,杨宇在心中暗自庆幸,看来平时没有白疼这个小师弟,关键时刻还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想法,这滋味真不错,怪不得师父要是要培养自己的心腹,原来是这个道理。
时间飞快的流逝,一眼望不到边。不一会儿,吴师兄便带着一瓶神秘的东西笑嘻嘻的进来了,看来事情是办成功了,于是杨宇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对吴师兄的敬佩之情又上升一个高度。
为了不打扰大师兄的进食兴趣,吴师兄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大师兄的旁边后便转身离开了,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像出嫁的女儿一样,三步一回头,眼中满是悲伤。看到这个情景,更是让大师兄杨宇动情,感动良久,正所谓人生在世,得一知己则死无憾矣,更何况这知己还在自己的身边生活那么多年,更是难得。
就在吴师兄将要关上房门的瞬间,突然大喊一声:“师兄,虽然这些东西已经交到你的手上,但是你也要多多考虑兄弟的苦劳,虽然要求不高,但是好歹要给我留一些,让我分享一下,别一个人吃独食,独食难肥,尽管你已经不瘦了。”
下一秒一个枕头飞到吴师兄的眼前,狠狠的砸中额头,吴师兄马上如兔子一般,在下个“飞弹”来之前,赶紧撤退。
吴师兄一离开之后,大师兄的耳根终于清静了,终于能够享受这片刻的世界,还有手中的美食,这真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不多时,大师兄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开始向它的主人示意。
“你这老家伙,这点东西就把你馋的弃械投降,真是平时白对你好了,算了,你我本是一体,虽然我生着病,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而亏待你,让你也在受罪,那就是我的罪过了。”大师兄杨宇爱惜的望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说道。
于是下一秒,他便拆开包装,打开罐子,看了一眼里面黑乎乎的东西,瞬间心中大喜,原来是炒豆,他最喜欢的啦,看这样子,火候还刚刚到位,不知道味道如何。于是他慢慢倒出一颗,捧在手心里,仔细观察,而后再用手捏住其中的一脚,轻轻的往嘴巴一放,嘴巴的牙齿慢慢咀嚼起来,待到渣子烂了便扬起脖子一吞,豆子渣子便随着口水一起进入温暖的肠胃中。
嗯。算是不错的,虽然味道有些怪异,但是勉强还能糊口,管住自己的肚子,况且现在这里除了这东西就没有其他好吃的,就算勉为其难吧!
于是忽略掉那股奇怪的味道,一颗,两颗,三颗。大师兄一次次将这豆子放进嘴中,准备以此来封住自己的肚子的那张嘴。
就在大师兄吃完十多颗的时候,他轻轻转动瓶身,只见上面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两个字,这两个字特别的俊秀好看,一看就是出自自家学医的六师弟之手,他可是一个医药界的天才,不仅人好看,医学知识丰富,还能写得一手好字,是众多美丽少女心中的男神之一,要是谁能被看上一眼,那可是要高兴好几天呢!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白纸上的两个字令大师兄杨宇瞬间崩溃。
只见白纸上用黑字赫然写着:“巴豆”。
没错,这个就是传说中能够让人瞬间闹肚子,一晚上无数次茅房,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出茅房,运气不好直接把命丢在茅房里,但是能够出现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最终会变成“软脚虾”的巴豆,也是江湖中经常用到的一种泻药,那药性,可不是吹的,瞬间见效,现在自己肯定也是早晚的事情。想不到堂堂清风派大师兄杨宇一世英名,竟然会毁在一个不识字的吴姓师弟的手中,是的,那个师弟从小到大就是不会认字。
原本自己也是可以逃过一劫,怎知道自己对于师弟太过信任,什么事情都没留一个心眼,也正是这一时疏忽,造成机缘巧合,然后自己就栽到这里,艰难的前行着,现在估计要用很多时间来弥补这个失误。真是“一招错满盘皆输”。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这种事情怎么会偏偏让他遇到,所以也只能说运气不好,自己堵上这枪口上。
就在大师兄准备骂爹骂娘的时候,一阵怪异的声音从肚子中窜了出来,似乎在提醒他该做些什么事了,不然又要丢脸丢大了。于是他匆匆忙忙的飞奔向外面的茅房,而后在茅房里展示他优美的男高音。
唉!真是祸不单行,命运如此的琢磨不定,让人无可奈何,原本生病已经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怎奈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堂堂清风派大师兄杨宇最悲催的半个钟就这样在茅房里度过,不怨天,不怨地,只怪自己看走眼,失去识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