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娘的胸……爆了……
呜呜呜……疼死了……
时倾释!!!
老娘一会杀了你的!
敖——
胸疼……
还未来得及起来,凝寒便感觉后背一重,整个人都不好了,而她的胸……估计也彻底扁了……
时倾释……
你他么的,喝个酒都能喝成这样,你怎么不去屎啊!
而不过一会儿后,凝寒推不动身上的时倾释,无奈的认命,睡着。
一夜过后,清晨,窗外啼鸣婉转,沁香扑鼻。
还睡得正熟的凝寒往左边翻个身,腿一翘,胳膊往那儿一伸……咦?
这是神马东西?
双手细摸,呃……好像是张脸。
慢着,一张脸,老娘的床上怎么会有一张脸呢?蓦地,凝寒乍的睁开,只见一张带着邪笑的炒鸡俊郎帅气的脸就在她的双手之下。
哇塞,他好帅哦,好帅好帅,不行了不行了,老娘心都快炸了。
“醒了?”
他的声音十分好情且又迷人,如那香醇的红酒般在空中绽放开,弥散着。
“嗯嗯(⊙_⊙)。”
不知不觉间,凝寒就这么出声了。
可那直勾勾的眼神,那傻傻的笑容,以及那呆呆的表情,活脱脱一个花痴女。
只见时倾释邪魅勾唇,夺人魂魄,带着些戏谑开口道。
“口水流出来了。”
闻言,凝寒立马一甩头,用手背去擦嘴巴,但……啥都没。
时倾释!你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老娘!
凝寒一时间就炸毛了,一掀金黄色的锦被便扬起手准备动手。
而这时时倾释眨了眨那双深紫色凤眸最后定格在……凝寒的胸前,嘴角依旧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凝寒一看不对劲,顺着时倾释的目光一看。
“啊——时倾释!你个流氓——”
凝寒立刻抓过锦被将整个身体都裹起来,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
“呵,该看的昨晚上都看过了,该摸的昨晚也摸了,现在有什么好挡的?”
只见时倾释别过目光,双手放在脑后勺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闻言,凝寒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
“……你,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又醒过来了!?”
凝寒再次臊红着脸开口。
“朕身为一国之君,酒量怎么可能那么小?真笨。”
时倾释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出纱幔背对着她,不一会儿时倾释身边的太监总管刘公公便进来低着头为时倾释更衣。
一直低着头的刘公公心中不禁想着。
看来这位皇后以后的位子定是能坐稳了。
他在皇上身边跟了那么久,她,可是第一个被皇上睡过的人,以前的那些庸脂俗粉,都是被皇上下了迷药让别人上的,最后那些女的不都是被玩的要么残,要么死的。
而今儿个这位主,竟还在床上睡觉,没有亲自来给皇上更衣?想必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是不一般的。
思绪翻飞间,刘公公便已将时倾释的衣服更好了。
而时倾释再次看了一眼纱幔里朦朦胧胧的身影,轻笑一声,大步朝外走去。
皇上居然笑了!?
刘公公表示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好几年了,他几乎都忘记了皇上的笑容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