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八点了!
起床洗漱了一下,打开房门,就看到昨天那个道童守在门前!
“您醒了?这是您的斋饭,掌门师叔让你先用饭,然后再去见他。”小道童把手里的饭菜递给了我冲我拱了拱手。
“好的,谢谢小师傅,”我本来也想拱手还礼的,但一看手里的饭菜无奈一笑。
“话已经带到,小道就不叨扰了,说完转身向茅山正殿走去。”
拿着小道童送来的饭菜,我就想某些岛国的男子看见**一样。当然,并不是因为饭菜丰盛,而是因为我他么昨晚就没吃饭!
吃完饭菜,我满意的拍了拍肚皮,出门向张瑾的阁楼走去,我门都没敲直接走了进去!
张瑾穿着一身皮卡丘的卡通装,抱着那件紫金道袍,正呼呼大睡呢,我走过去推了推他:‘张掌门,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
张瑾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五秒钟后,张瑾猛地坐起来,看着我:“你进来都不知道敲门?”我这样要是被其他弟子看到,我的高大形象就得瞬间倒塌,说完,走向里屋换了一身黄色的道袍!
“我说张大掌门,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找干戚。”我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就灌了下去。我本就是个自来熟,而且这张瑾也是个逗比,所以我也就用不着跟他客气。
“你知道干戚的来历么?知道干戚有什么用途么?你又知道这干戚的主人刑天的来历吗?”张瑾严肃的看着我。
“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东西是刑天的,其他的一概不知。”我摇了摇头。
“这干戚跟我茅山的流火葫芦一样,都是十方神器之一。”张瑾略带得意的看着我。
“十方神器?”
“没错,这十方神器分别为:金刚杵、辟邪剑、干戚巨斧、邪刀火陨、妖刀龙牙、流火葫芦、将臣剑、旱魃骨、后卿泪、赢勾锁;其中将臣剑、旱魃骨、后卿泪、赢勾锁又并称四煞!”
“这十方神器如今只剩下我茅山的流火葫芦跟龙虎山的辟邪剑、南华寺的金刚杵、崂山因为一直隐世不出,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底蕴。”张瑾慢条斯理的为我解释道。
“这邪刀火陨?”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邪刀火陨的时候我脑海里突然闪出一柄赤红色的唐刀。
“邪刀火陨,妖刀龙牙,干戚巨斧是三大邪兵。而流火葫芦、辟邪剑、金刚杵则被称为三大圣兵;相传这三大魔兵曾经被夏朝的一位君王建庙供奉,但商汤攻下夏朝之后,三大魔兵便不知去向,其中这火陨是用天外陨铁所造,无坚不摧,是十方神器里最厉害的一件兵器。”
“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我什么?”我看这张瑾!
“这不是你要问的吗?”张瑾同样看着我!
我们这样看着对方愣了足足有十秒。那你不会路上在跟我解释吗?艹!
“草,这还是我的错了,要不是为了维护我这高大的形象我特么的弄死你。”张瑾冲我说。
别废话了收拾东西,即刻启程,我对这干戚越来越感兴趣了。。。。
十分钟后·····
“大哥你确定我们这是去找东西而不是去盗墓吗?”我看着张瑾手里的两个大旅行包,包里装着洛阳铲,十字镐,还有攀岩索等等一切东西,哦对,还有一个德国开山刀,老他么吓人了。
“你真以为这干戚这么好找,这干戚是在龙驰谷的一座古墓里,而这古墓早就被发现却无一人敢进,你知道的为什么吗?”
“为毛?”我问。
“因为半年前有一伙儿盗墓贼下去,这伙儿人共有十六人,出来的时候只剩一个人,这人出来以后就被吓傻了,嘴里老是念道“有鬼,有僵尸,好可怕。”
为此国家专门排了一个考古队下古墓考研,结果无一人生还,为此,国家下令封了这墓。
“好吧,这样的话你这十字镐洛阳铲我理解,但你告诉我那德国开山刀是几个意思?”我很单纯的望着他。
“你傻啊,你以为干戚出世这是只有你我白无常知道?扯犊子呢!到时候,龙虎山、还有一些二流魔教肯定也要来人,东北胡三太爷放不下面子,但也会派一些妖怪前来,说不定那些隐世不出的崂山道士也会出现。”张瑾白了我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打妖怪用开山刀?”我看着他
“毛,砍魔教的龟孙子。”张瑾嘿嘿一笑
我:“好吧,你牛。什么时候出发?”
张瑾:“车子就在山下等着。”
我:“那你不早说?”
张瑾:“草,又特么怪我,走。”
等我跟张瑾走到山脚下,果然有一辆奥迪车在山脚下等着,我跟张瑾把旅行包扔到后备箱,上了车,向句容机场赶去。
在车上实在是闲的无聊,我扭头问张瑾:‘诶,我说,这干戚到底有什么好的,引得那么多人抢?’
张瑾异常装逼的冲我说:“这干戚,是刑天的兵器,相传刑天是炎帝手下的一个将领,后被黄帝斩于马下,但事实上刑天只是一个魔教的小头目,被炎帝俘虏之后心生敬佩,一直跟着炎帝南征北战。却因为得到干戚后被这干戚所控制,魔性大发,在灭了自己所在的魔教之后,到处杀人,要知道当初刑天虽然只是小头目,但也跟现在一些二流魔教的教主实力相当了,竟然被一件兵器所控制,可见这干戚是多恐怖,千年前的干戚就如此恐怖,千年后,干戚又将给人什么样的噩梦!”说完便不再理我。
当然,我理解,他是掌门,当着茅山弟子的面不能表现的太过近人,那样会有失威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反正张瑾是这么说的。
到了机场后,我拿出自己除灵小组的证件买了两张飞往湖北的机票,不得不说国家的人就是有范儿,本来机票已经卖完了,结果航空公司愣是又给我整出两张票,还是头等舱。
下午三点,我跟张瑾登上了飞往湖北的飞机,我坐在头等舱看着飞机外面的云,心里却激动地难以言喻:“干戚,老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