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解决了?”李长青呆呆的看着我。
“解决个毛,快点的,把这尸体抬进去,挖坑埋掉,没看到贴了镇尸符还特么一颤一颤的吗?”我没好气的回道。
然后我俩就抬着这具尸体,往乱葬岗走去。
这具黑尸穿着一件黑色的寿衣,五十多年都没有腐烂。
看起来挺瘦,跟排骨一样,可当我跟李长青抬起来的时候,就跟抬的一块大石头一样。
费了老大的劲儿,我和李长青才把这家伙抬到他们挖坑的地方。
刚才的功夫,那八个神棍已经挖了一个简陋的坟墓。
我一脚把这具黑尸踹进去后,李长青就问:“就这样葬了?你说那曹大少会不会和我们拼命啊。”
“你难不成还想把那口棺材抬过来,那口棺材你又不是没看到,忒重了,赶紧的,弄点土埋了就是,我们没把这具尸体烧了就算是对得起他曹大少了。”
一般尸体变成尸怪,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烧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光这样把尸体埋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二逼把它挖出来。
但想起曹坤鹏那家伙,算了,还是别烧了,以后这具尸体真要惹出祸,也不关我俩的事。
相反,现在如果烧了,让曹坤鹏知道我们把他视做摇钱树的祖爷爷烧了,说不定会和我们拼命。
我俩埋好尸体后,李长青就给曹坤鹏打了电话,说尸体已经解决,问我俩的钱什么时候给。
我听力不错,就听到曹坤鹏在那边骂:“什么东西?你们把我祖爷爷都搞诈尸了,还想要钱?少爷我没弄死你俩鳖孙都是好的了。”
“卧槽。不给钱?不给钱让老子大晚上不睡觉给他迁坟?”李长青一听,脸色气得通红,拳头死死的捏紧:“还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心里也很不爽,忙活了大半晚上,虽然有一部分是曹坤鹏威逼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为了那十万块钱,我也不富裕,王麻子离开的时候更没有给我留钱,反而把钱全部带走了,现在这社会,干点啥不要钱啊。
我心里突然有把里面这具尸体挖出来烧掉的想法,刚想动手和李长青一起挖尸体呢,李长青脸上笑了起来:“妈的,不给钱是不是?”
李长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大概手掌那么大,里面跟全是黑乎乎的,看不出来是什么!
我好奇问:‘这是?’
“这是妖魂”,李长青说着,就打开盖子冲着埋尸体的地方倒了下去,不给钱,让我白忙活,我就给你祖爷爷加点肥料,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你祖爷爷蹦出来要你命。操。
“会不会太狠了点?”
妖魂其实就是一些妖怪被灭掉之后,魂魄离体所产生的,人有魂魄,妖怪自然也有魂魄。这些妖魂一般是被封在门派的禁地,外面很少流通。也被禁止买卖。
“没事,出了事我顶着。”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了?”我开始有些犹豫了
给一具黑尸注入妖魂,稍微搞不好,这黑尸就会进化成尸妖,尸妖排在三十六尸中的第九位,厉害程度可想而知,到时候真不是我俩能应付的。
等我俩鼓捣完走出乱葬岗的时候我就惊呆了!
他么的整整一个大队的特警把乱葬岗围了个水泄不通!
然后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警察,估摸着是队长啥的:“我是重庆刑警大队副队长庄三宝,我们警方怀疑你们有偷尸、拐卖人口的嫌疑,希望你们配合调查,带走。”说完一挥手
立马有四个人上来拿出手铐就要给我们拷上。
“等一下,庄队长我要给我的律师打个电话,可以吧?”李长青看着庄三宝
“有律师?什么时候人贩子也有律师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来,可以,你只有一分钟时间”
李长青二话不说就掏出手机播出一个号码:“喂?老爹?恩嗯嗯是我,我是小青,我在重庆被怀疑拐卖人口,好的,那您老人家抓紧时间。”
走吧,李长青挂了电话冲我说!
感情你律师就是你老爹啊?小青青,我憋着笑看着李长青。
我完全不需要担心,赵有成既然能在这重庆混得风生水起,自然就能知道我被抓起来的消息,就算他不知道,到时候我说我是重庆师范大学的教师,他照样也能知道,我也不怕他不管我,因为赵有成很有眼力劲,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然后我俩就被上了铐子,被人塞到车里,往公安局驶去,而那辆货车自然被收押。
到了公安局后,我们直接被送入了牢房,进牢房之前我还隐约听到其中一个小警察说什么得罪了曹坤鹏的没一个好下场,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会去挖曹坤鹏的祖爷爷,唉,又是两个,这个月是第七个了,有钱就是他娘的好,让谁倒霉谁倒霉。
听到这我知道坏事了,这曹坤鹏还是对我们下手了。本来我还后悔给他爷爷注入妖魂,现在看来,我都嫌妖魂太少,早知道弄十个八个的给他爷爷一天换一个。
反观李长青,一进牢房就特么跟到自己家一样,躺到床上就睡,不出三分钟就传出呼呼声,看到李长青这样,我不禁深思:这小子是背景硬的过了头还是二逼过了头,想了想我还是相信前者因素居多!
这李长青虽然看着二逼了一点,但我知道这孙子都是装出来的,这孙子玩起心眼儿比猴都精,但最起码有一点,这小子对我没有恶意!
看着他睡得跟头猪一样,我也挨不住了,顺势躺在他旁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我一睁眼,就看到李长青抱着我的左大腿拿头往上蹭呢,一边蹭还一边流哈喇子,这尼玛给我恶心的,我抬起右腿冲着他的脑袋就踹了过去····
“哎哟,卧槽,谁他奶奶的偷袭老子,单挑”李长青闭着眼睛就吼了起来,然后一骨碌就坐了起来。
“你确定么小青青?”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长青。
“兵哥,我跟你开玩笑的,咱俩谁跟谁啊,虽然单挑是闹着玩但是也不要伤了和气不是?”他看着我胳膊上的肌肉吞了口唾沫。
正说着,“吱”的一声,牢房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