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也同吾一般,是天地孕育而生,吾只是度你成妖化形。帜儿,吾心悦你。”墨漓放开花帜看着她的眼睛,话语更加的温柔。这是墨漓第三次说这句话,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带着满心的欢喜,他把最诚挚的感情放在花帜的面前,只要花帜接受,那就是他的全部。
花帜在墨漓的眼神中默默的低下头,没有回应墨漓。
墨漓在心里叹一口气,放开花帜,“帜儿,吾不逼你,吾永远都等你。”
墨漓敛去眼底的难受,看向平静无波的湖面,也正犹如他此刻的内心。
花帜不喜看到这样的墨漓,她轻咳一声打破寂静,“你的伤可好些了?”
“好多了,再过几日便可痊愈。”
也是,昨日还要靠她搀扶才能走路,现在自己就可以走也不见他有喘气或难受,想来也是大好了。自己问的也是废话了。
随即,花帜想到另一个问题,同墨漓一般看着湖面,“伤好了,是不是就要回妖都了?”
墨漓闻言收回视线,看了眼花帜,微微一笑“帜儿,别担心,吾说过会找回你的本体又怎会独自离开。”
花帜感觉到墨漓的视线,不自然的撇开脸,哼声道“吾的本体吾自然着急。”
墨漓轻笑,捏了捏花帜的脸,“真的不是担心吾离开吗?”
“你爱走不走,关吾何事?还有,别捏吾的脸,你怎这般轻浮。”花帜感受到脸颊一热,接着就被扯了下,恼怒的拍下墨漓的手,回头不满的瞪着墨漓。
墨漓笑,“吾只对你轻浮。”
“你,你,哼!你自己待着吧,吾找陆安之去。”说完还真的转身准备走人。
墨漓眉头一簇,极其不喜从花帜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拉住花帜的手,软软的靠在花帜的身上。
“帜儿,吾的伤又疼了,快扶吾回去休息吧。”
花帜狐疑的看了眼墨漓,不动声色的问道,“刚刚走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就现在疼了?”
墨漓眨眨眼,无辜的看着花帜“吾怎知道,就是疼。”
“哼,你肯定又在骗吾。”说完甩甩手,想甩开墨漓的钳制。
墨漓闻言,低垂着头,说话声中带着一丝暗哑“咳咳!帜儿不信便走吧,吾慢慢踱步也能回去。”说完还真的放开了花帜,慢慢的好似极其费力的抬起脚,一手放置唇前,俊秀的眉轻轻簇起,好似正在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花帜看着这样的墨漓一时也弄不清他是真的疼还是装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不舍得墨漓这样啊。挫败的叹了口气,花帜上前一步拉住墨漓的手,一手扶住墨漓的腰。嘴里却还在逞强“吾是看你走的太慢才扶你的。”
墨漓微微勾起唇,放心大胆的把脸靠在花帜的肩上,笑的像只狐狸。
“嗯,谢谢帜儿。”
“回去就好好休息,别出来了,这时不时就发病累的还不是吾?”花帜看着靠在她肩上极其虚弱的墨漓忍不住开口道。看看,咳嗽几下脸都刷白了,这伤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