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月赶出来后,心中郁结的宫御斯实在无法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让安德烈打电话叫这几个兄弟过来,过程中还在思考应不应该让他们知道他被赶出来的事。
本来让他们过来是想或许能让他们帮他出出主意,可没想到刚坐下跟他们说了一句话这群人就在他面前表情怪异起来,一个二个的脸全都掺杂了憋笑的成份,虽然不敢笑出声来,给他听见。
宫御斯的第一句话是:古月这女人!剩下的话还没说呢,不知道他们笑什么?!
宫Boss出门肯定没照镜子,否则,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脸上有五根纤细的手指印。
他们知道宫御斯的脸可没人敢打,除了那个被宫御斯珍藏的古月,再加上他一出口便是古月。很显然这人又在古月那里受了气,而且还生生被打了一巴掌,这可是大解了他们几个经常被宫御斯欺负的气,当然要开心开心啦。
后来还是安德烈附在他耳边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该死的安德烈居然也不提醒他!
宫御斯决定,不再跟他们说这件事,要是让他们知道他被古月赶出来,不知道他们还会笑得多灿烂。
望着一直不停往酒杯里倒酒的宫御斯,独自卧在单人沙发上的舒战皱了皱眉,隔一段时间就看一下手上的金表,有些烦躁起来。
又过了一阵,见宫御斯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想来今天晚上他是不会离开这里了,又低下头看了眼金表上的指针,舒战陡然起身:“宫御斯,我还有点事,”不能再陪他解气。
第七章
迷离而又似醉非醉
舒战也不理会他们是否同意,挥了挥手向门口走去。
“先走了。”
“喂!别走啊。不是,要走也带上我呀!”林安琥哀怨的眼神盯住迅速把门打开的那个男人,回应他的是门被用力甩上的声音。
“想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林安琥分不清其中的喜怒,而他全身却没来由的随着话音落下而阵阵发冷。
“不走,哪儿都不走。大哥您还在这呢,呵呵。”林安琥讪笑道,惹不起这位大哥我还不能顺着他吗?
整个房间还剩下四个人,除了他和宫御斯以及宫御斯的贴身保镖或者说是贴身仆人安德烈,还有另一个人,他坐在背光的黑暗区,如果不仔细查看是看不见他的。
于是兴致缺缺的林安琥又找上了黑暗中的那个人。
“子桑!你怎么在那光喝酒一句话都不说呀?你不会失恋了吧?不对呀,你又没谈恋爱。”这次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林安琥见两人都不理他只好瞪了眼宫御斯一旁服侍的安德烈,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换到。
宫御斯静静的坐在狐皮绒毛椅上,翘着腿,单手执着酒杯,另一只手扶在绒椅的扶手上。
整个人雍容华贵,高傲冷漠,王者之姿,犹如这个世界唯一的帝皇霸者,一双深邃的眼眸,媚眼如丝。
当然,没人敢将这位王私藏起来,他的所有只能是一个人的,除了她谁也不允许对他有半分肖想。
想起那个女人,他的眼才流露出此时的柔媚。
子桑皇楮轻轻摇晃手中的红酒杯,一双桃花眼注视酒杯中红色的液体,梦幻迷离而又似醉非醉,不时浅酌一口,一脸媚态,满眼风流魅惑众生。
这双眼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女人的芳心。
今天有这两个人在,他的风头都被他们抢光了!
凌晨三点,子桑皇楮站起身。
“虽然我们不是一路人,不过一起喝喝酒倒还挺不错。”勾起邪肆的薄唇拿起酒杯冲宫御斯晃了晃,将最后一点红酒含入口中缓慢咽下,优雅邪魅,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气息。
微弓下腰,把酒杯放在琉璃桌上走出了宫御斯等人的视线。
“欠揍。”看着子桑皇楮的背影,林安琥轻声骂了句。
反观宫御斯,从始至终都把子桑皇楮当做透明人,视而不见。
房间内酒气熏天,无数个空酒瓶控诉着宫御斯的疯狂。
宫御斯疯了,被古月逼的!
“安德烈!”宫御斯突然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墙壁,可怜的酒杯瞬间粉身碎骨。
一旁浅眠的林安琥也被玻璃的破碎声和一声震天吼惊醒。
“少爷。”一直站在宫御斯身后等候吩咐的安德烈恭敬的弯腰。
“电脑!”宫御斯每一句话都是用吼的。
安德烈把一台镶着粉色钻石边的笔记本拿给了宫御斯。
坐在一旁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的林安琥看见这台电脑,表情瞬间怪异起来。
“哈,哈哈哈!宫御斯,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粉红少女系。哈哈哈!”林安琥现在有一种抓住把柄的感觉,要是以后宫御斯再欺负他,他就把宫御斯变态的一面说出去。
“……”
安德烈看宫御斯皱了皱眉头,却在忙着捣鼓笔记本电脑,没立马搭理林安琥。
“林少爷,这台电脑上的粉钻是古小姐选来让少爷镶上去的。”为了避免惨案的发生,安德烈在宫御斯发脾气前,告诉了林安琥。
“呃……”林安琥兴高采烈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感觉?就跟他现在差不多。
当着宫御斯的面狠狠嘲笑他,结果是什么?绝对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一想到这,林安琥立马站起来。
“呵,呵呵,那个,我没有觉得粉色不好,我也很喜欢,我有好几条粉色裤裤。”说着说着林安琥的脚往着门边悄悄移去。
“那个,宫御斯,我突然想起我家的天然气没关,要是待会起火了就不好了!再见!”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迈开长腿冲着门外飞奔而去,一出会所的大门就靠在一面墙上喘着粗气,林安琥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透了。
会所门口的保安开始思考思考他们今天是不是放了一个伪装成林少爷的疯子进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林安琥嘴里神叨叨地念着,脚步蹒跚的朝着车库走去。一定要快点离开!
房间里,宫御斯还是继续捣鼓膝盖上那台镶了粉钻的笔记本。
林安琥的离去他不是没看见,只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林安琥,呵,竟敢挑战他的威严!好样的,他记住了,等过段时间有空了再收拾他!他一定会让他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见宫御斯腾出了一只手伸在半空,安德烈迅速把倒了红酒的杯子递过去。
“嗯?九二年的皇家鹰鸣赤霞珠?”宫御斯看向安德烈。
“林少爷特地送的。”安德烈弯了下腰,把‘特地’二字咬的很重。
“一瓶赤霞珠就把我打发啦?”不再关注这些,宫御斯继续未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