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弓箭在战场上谱出一曲带血的歌,只为能在天空翱翔。
——序【红莲之弓】
他很想冲进去。可是他没有。
利威尔只是静静地离开了城堡,把一切都恢复成原样,仿佛他不曾来过。
先让这个小鬼静一静吧,平复一下心情。
然后——哼……
“啪!”
埃尔文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韩吉站在他旁边,看着那份由三笠转交给利威尔的文件,眼中冷芒一闪而过。
“连调查兵团要护的人都敢动!宪兵团,他们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他哼一声:“而我们居然被蒙在鼓里了这么长时间!真是——!”
“吱呀——”
门被推了开来,属于驻屯兵团的要员,南侧领土的最高负责人,同时也身为埃尔文的老友——达特?皮克西斯走了进来,不复年少的面容里却仍透着身为军人的坚毅。
“发生什么事了吗?竟然让你都大为光火,真是了不起。”一贯懒散的语调透出了这位军人的心情。
“你知道艾伦?耶格尔吗?那个可以变成巨人的小男孩?”
“艾伦?耶格尔?”他眯起眼来:“哦——他不是被杀了吗?”
埃尔文把桌上的资料递了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同。”后者把资料接了过去,细细地端详着。
不过片刻,他便把目光从资料上移了回来:“涨胆子了啊。那群不听话的独角兽。”
那份资料分为两份。一份是上面下令处决艾伦的书信,而另一份是皇室历年来写的皇旨。每份皇旨都会有1到2个字与刑书上的相同。
可是!在处决的‘处’字上还有其他的几个字可以看出细微的不同。
与皇室明显不是一个字体,虽然在极力模仿,但如果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一点点瑕疵的。
皇室所书的旨每个字都是不急不燥,非常平稳,可是那人的字里的撇却老想往上翘。
该死的!
为什么在当是没有看出这份不同?如果不是皇室那边下令,那就是说——
艾伦是被误杀的!
可是那份书信下方有皇室的印章。试问除了他本人还会有谁掌握皇室的章?
答案是宪兵团。
如果是宪兵团因为力求虚伪的平和而在城墙修复后就迫不及待地伪造书信除掉城墙里唯一的怪物那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这次他们好像做的有点太过火了。
谁敢保证墙内会有一辈子和平?除了一些平民,那些政府的要员也是明白的。
——艾伦?耶格尔。这个怪物想对他怎样都可以,但是不能杀。
绝对不能杀!
就像被紧握在手中的棋子一般。;在没有挥霍完它的价值前,谁也不想丢。
很显然,在关乎生命的这局棋面前,艾伦?耶格尔对他们来说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危险的棋子。在利用完之前,虽然说是很危险,但是让谁来下棋,都是不肯丢掉的。
因为这棋子关乎生存。
““虽说是很可惜,但是太危险。至于宪兵团的那些人——我会处理的。”皮克西斯说:“不过艾伦?耶格尔虽说是忠诚的士兵,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反叛,这样也好。”
埃尔文的喉结动了动,本来已经涌上唇边的‘他还活着’不知怎么突然就不想说了。
这样好?
他可不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