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之林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眼,无力的揉了揉,发现已经被一个链子锁住腿,得亏链子之长,足够他在小院里徘徊。只可惜链子有封住玄法的作用,羽之林,跟个普通人一般无二样,只得打坐继续渗透翅拓龙渊决,十年,还是无动于衷,只能稳稳的操纵基本,从基本突破。皇考曾告诫羽之林,参悟第六阶级,起码,为时还是太早,对看看,学学别的古籍,说不定有益处处。
羽之林的意思就是,翅拓龙渊决这么在掌握是没必要的,先练练别的玄法秘籍吧。
因此,羽之林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在这个小院里寻找书籍,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什么“乱箭迷离”“卵石之阵”什么的,五花八门一大堆。让人应接不暇。
“咕咕……”
羽之林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也懒得理这些秘籍了,萧老贼这种变态,会把比较厉害的放着?想想就不可能。
正当羽之林万分无奈时,只听远处隔壁庭院一个男音似乎隐隐约约诵着什么,羽之林好奇,想去看看。
“孤曾执意,戎马一生,却不入你心门。泪水两行,情伤硕果,终化作毒伤痕。”
羽之林凑近即兴作词的少年,少年风华正茂,相比羽之林就是多了一分贵气,少了几分俊秀。但也是俊男。
少年闭着眼睛,又作诗道:“桃花又落一时节,迷途之路又一阶。正当她笑对我时,爱情之火又熄灭。”
少年唉声叹气,只见脚下也有与羽之林同样的锁链。
羽之林问他怎么了。
他说思美人。
羽之林与他开始聊天。
“这仙界之大,美人又在哪呢?”
“自古魔,仙,人三不两立,争斗太大,很难知晓,神域的星皇们倒从未见过,要是我说,只知道这仙界萧国罢,第一大美人莫过于萧蔚荨了,你说她小时候就长的倾国倾城,这长大了,不是祸国殃民,这不,把我也淌进这浑水了。情也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刻入我的骨架,奈何萧蔚荨小姐追求人太多,比起他们,我只是叫自不量力,因此故而发愁写诗,直到我写了句‘夜里愿她忽换来,换作谍影共枕爱’说是玷污萧小姐,因此被萧之辽先生困在这。”
羽之林差点没笑出来,那种缠绵的句子都能写成这样。春梦做多了吧!但想到萧蔚荨,他立刻拉下脸来。
“萧先生?”羽之林对这个称呼很反胃。
“这仅是处于对萧小姐的尊重。”少年不急不慢的说到。
“萧蔚荨那个人有什么好追求的,表里不一,内外各一套。”羽之林对萧蔚荨的恨可不是短短一天,而是几生几世!
这时,几个士卒领萧之辽和萧蔚荨以及太子萧之则提着步伐,悠哉悠哉的进到院子里。
“侄儿,十年不见,帅许多了啊!”萧之辽打趣道,但若来这真是为了寒暄几句,就是真正的傻瓜了。
少年看见萧蔚荨也来了,不由得兴奋不已。
“要杀要剐随你便,别墨迹,我可不想在这贱人们待的地方生活一辈子!”羽之林说着,眼睛的怒火也燃烧着。
萧之辽蹿紧双拳,可再大的辱骂也要忍!
“小子,明日我女儿结婚,如果你想让她跟你在一起,就用你爸临死前给你的那个东西来换!”萧之辽狠狠的说。
“呵呵!你让她嫁呗,关老子屁事。”羽之林无所谓的说。
萧之则见这招不好使了,与萧之辽,萧蔚荨商量了什么,连忙吩咐萧蔚荨在左庭院住下。
看来是另行打算。
见状,羽之林也想出对付的法子与少年讨论。
一晃,入了深夜。
萧蔚荨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进入羽之林的房间,小心翼翼惦着脚找着什么,只见她好似拿到了一本书,欣喜若狂,随后脱光了身子,仅剩下肚兜,怪视线太黑,看不清她那白璧无瑕的身段。进入被褥。
突然,灯唰的一下就亮了,萧蔚荨惊慌失措的用被子捂着自己,看清了旁边的人,就是中午那个书生,在看了看那的书,只是个书文手稿!
“姑娘,幸得羽之林先生指点迷津,姑娘果真倾慕在下,我们私奔吧!”少年蒙在鼓里的说。
某处,羽之林从藏身之处跳出来,拍了拍灰尘,不屑的瞥了眼萧蔚荨:“我见过,上过的**比你正义的多了!一个众民心中女神的贞洁形象,就是如此?呵,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