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青衫女子岳灵珊的怒目而视石坚直接无视了,感觉岳灵珊这个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当然石坚忽略了那张易容后的脸。
“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一个国字脸,穿着青色短衣的大汉骑着马走进酒肆,扫了一眼正安安静静坐着喝酒的叶玄一眼,看他虽然身材高大,但似不似练武之人,便也没在意,朝着正收拾的劳德诺喝道。另外两个青衣大汉则连忙用衣袖将长凳上的灰尘拂去,请了一个锦衣少年上坐之后。两个镖头与他合着坐了一席,而另外两个趟子手则坐了另外一席。这一人正是出城打猎的林平之等人,看到这一群人进来,劳德诺与岳灵珊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精芒。
“客官请坐,喝酒么?”做为此处酒肆的临时主人,劳德诺将手中收拾的活儿放下,真似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慢慢的走了过去,有气无力的道。不得不佩服劳德诺这影帝级别的演技,纵使这些走南闯北的镖师。竟然也认不出劳德诺是在演戏。不过,纵观这《笑傲江湖》里面,影帝级别的人物首实不少,“君子剑”岳不群、嵩山派掌门左冷蝉、“天王老子”向问天等等。皆是此中高手,劳德诺在这些人面前,还是略逊一筹。
“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老板了吗?”最先进来的青衣汉子郑镖头皱了下眉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上来。”劳德诺连忙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岳灵珊唤了一句,随后腆着脸道:“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这才带着这孙女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给了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都不会说啦!”
劳德诺说着,岳灵珊却是端了三壶酒与碗筷过来,随意的放在桌子也不去招呼,拿着木盘转身就走。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史镖头拿着一只黄兔与野鸡递了过来,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盘!”“是,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劳德诺连连腆着笑脸点头,刚要吩唤岳灵珊,却见岳灵珊已经端了东西送了上来。看到这萨老头不识得人,郑镖头觉得少镖头喜爱打猎,时不时的会来这路旁酒肆内喝上一杯,有必要让这老头识得厉害,便开口介绍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你这两盘菜倘若炒了合了咱们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了!”“是!是!多谢!多谢!”劳德诺听完后腆着脸连连作揖,随后提着黄兔与野鸡走进草棚去弄吃食去了。
看到劳德诺似实得厉害,郑镖头微微一笑,拿起酒壶将林平之、史镖头与自己的酒杯中斟满了酒,端起酒杯,也不说话,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舔了舔嘴唇,道:“这店家换了,可是这酒的味道却是没变!”
几人聊得正开心,只见声音落下,便见两个头上缠着白布,身穿青色长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的汉子将坐骑系在前面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人一桌晃了一眼,大刺刺的坐了下来,其中一个年轻汉子喝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FJ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给累坏了!”
林平之一桌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川蜀汉子,心下诧异,福州与川蜀相隔何止千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两个川蜀人呢?“要什么酒?”看到来了客人,扮成酒女的岳灵珊也不好再坐着,走了过来,低着头低声道。岳灵珊虽面容易得丑陋,但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掩饰,极是清脆动听。那余姓汉子听了却是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下颏,摇了摇头笑道:“可惜!可惜!‘’。
突然被摸了一下,岳灵珊一怔,一惊,急忙朝后退去。“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哈哈哈!”另一个汉子看清了岳灵珊的面容,哈哈大笑道,另一旁那余姓汉子听了同样哈哈大笑起来,貌似张狂。看着两个川蜀汉子目中无人的模样,一旁坐着的林平之气为之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喝道:“什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呢,你猜这兔儿爷在骂谁?”那余姓汉子听到林平之的喝骂,先是脸色一变,随即似变脸一般撇了一眼林平之,笑嘻嘻的道。
林平之的样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当然,否则也不会最后逆袭了令狐冲,吊到了岳灵珊。)。平日里只要哪个男人敢对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他势必一个耳光便打过去,现在听到有人当面叫他“兔儿爷”,堂堂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又怎生忍得了,直接右手一扫,桌上的一把锡酒壶直接被横扫了出去,朝着余姓汉子的方向飞了过去。那余姓汉子侧身一闪,锡酒壶直接摔到了酒肆前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史、郑几位镖头看到事已如此。纷纷站起身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那余姓汉子被几人包围了。也不害怕,依然嘻笑的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话音一落。郑镖头左手一拳朝着余姓汉子的脸上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