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学院后殿宝地。
“师…傅,真的是瘟神子,弟子所言没错。”于木看着泛着黑气的晶莹剔透的蛋神玉,眼神一闪烁恭敬地低头对着玄骆道。谁也看不到他低下头的一刹那那狰狞扭曲的脸。
陌晓任你以后如何辉煌,现在我就斩断你的羽翼,送你下地狱,以还你前世占据我心爱之人的心,报我前世被你分尸之仇。
“怎么可能,我晓宝宝怎么可能是瘟神子?玄骆院长一定还是测错了,对,一定是的,院长恳请你让我儿子重新再测一次。”陈玉芳看着蛋神玉泛着黑气一脸的不可置信。上前扯住玄骆的衣袍恳求道。
而玄骆望着蛋神与泛着黑气的一幕,再看了看扯住他衣袍恳求的妇人,好看的一字眉拧成一团,迟迟没有出声。
于木瞥了眼玄骆的神情,就知道这该是的老匹夫在犹豫,趁玄骆等人不注意阴狠地看了眼陈玉芳,暗骂着老婆子多事,不过想到这爱子如命的老婆子过补了多久就构不成威胁了,才畅快点收回了目光,转向玄骆。
这次他不可能让这该死的老匹夫坏他大事,要知道前世这老家伙可是对陌晓欣赏之极,内心根本不相信陌晓为瘟神子,前世火葬的时候老匹夫可暗中帮了陌晓不少的忙,今世无论如何不能再让这老家伙出手相助,还好,如今他暗暗安排了这一出,只要他再加把火,不怕老家伙不动摇,陌晓你等着下地狱吧。
没错于木在前世是被陌晓杀死,含恨而生的,重生一世的他早早谋划一切,目地是让前世把他杀死五马分尸的仇人陌晓生不如死,再抱得美人归。咳咳他的美人是穿越玛丽苏女主袁雯雯。
大致算好了时间,于木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不经意看向蛋神玉。
“呀,师傅你看。”用手指一脸惊讶指着蛋神玉。
玄骆等人闻言,眼神循着于木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蛋神玉上方忽然腾空出现一行字:
“瘟神一出,天下劫难,不出祸害,众生难安。”
“师傅,蛋神玉自古以来可是有预言的神通,现在蛋神玉显神通着着不是昭示着蛋界容不得瘟神子的存在,浮现这一预言字体,是在提示咱们要把瘟神子除之而后快,师傅,你最清楚了,不是有关苍生的大事,蛋神玉不会给予提示的。”
玄骆本来在蛋神玉泛起黑气的时候还是有所犹豫,在想是不是侧错了,凝思了许久,觉得不应该让那小子就这么被“黑”,打算再让小子在测试一次,但想不到的是紧接着蛋神玉显示的一行字体,把他的一丝犹豫一丝幻想粉碎为了。自古以来,蛋神玉的预言不关苍生的大事,一般不会轻易浮现字体以提醒,看来这小子留不得,不然蛋界危矣。
“小子,想必在陌家这样的大家族里耳染过有关蛋神玉的传说吧,我不再多说了,有关蛋界的安危,小子,对不住我了。”玄骆转过头对着悬浮着的陌晓一脸歉意道。
陌晓冷笑,自从于木开声他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听,别以为他还没破壳就认为他什么都不懂,作为陌家精心培育的下一代继承人,你想能单纯得到哪去?这一群人都是“乌合之众”“哈,好笑,老家伙,蛋神玉的测试难免会有错,仅凭一个破球,还有他一人的胡编乱造,就认定我是祸害,谁知道他所说万年祖上记载的传记会不会是他乱编的,一个不是家族嫡系的嫡子,不是继承人,有机会看到祖上传记?据本小爷所知这祖上的孤本或者传记、秘籍与传承等只有一个家族的继承者才有资格看,本小爷可没听说过在阿马斯排的上号的世家中于家有一个叫于木的继承人,小爷我可只听说过于家的下一代继承人乃于熙。老家伙,这一个你如何给小爷解释?”
本来那人在说传记的时候,他还没有察觉到他话里有丝毫不妥,但就在那老家伙叫了声那男人‘于木’的时候,他发现了端倪,脑子里立即闪过曾跟他爹父去过于家见过于家的下一代继承人于熙,要知道这阿马斯姓于的只要于家这一族和旁系。这于木竟说过他看过祖上传记,一个不是继承人的候选人能有机会窥得这些在世家当中重要的秘辛?
哼,漏洞百出,一看就知道是专门针对他而来的,只是不知他何时惹过这个叫于木的人,竟这般歹毒想加害于他。
陌晓嗖的一下蹿到了玄骆面前冷声地质问道。
“这。”玄骆一听,回想了下他徒弟的身份,眉头蹙了蹙,这小子分析得确实有理,想到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向于木微怒喝道:“于木,你可否冤枉了小子?如小子所言一个不是嫡系的嫡子传承者何能窥得祖上的传记,你且速速交代来。莫使人蒙受不白之冤!”
于木闻言,暗自咬牙怨恨,想不到这陌晓还能想到这一条,果然不愧是后来的狡猾奸诈之徒,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心计,他还是小看于他了,不过,哼,他重生一世岂会想不到这一条后路,早已准备好了,为得是让他无处可逃。
想着于木再次恭敬地道:“师傅,你了解徒弟的为人,一般没有把握的事徒弟不会乱说的,徒弟确实不是于家下代继承人,但于家下一继承人于熙乃徒弟一母同胞亲生哥哥,由于徒弟自家的原因,徒弟从小被父母寄往旁系于家生活,虽说徒弟于兄长从小不在一起长大,但兄弟感情一向很好,徒弟能窥得祖上秘辛乃是沾了兄长的份之故,故得能窥得一二。”
“师傅请看,这是兄长借予徒弟看的祖上传记。”说罢,于木自长袖里拿出一本上了岁月泛黄的蛋铺本递给了玄骆。
玄骆接过,立马有一股泛着古老的书本气息向着鼻子袭来,他摸了摸铺本的材质和仔细端详上面的字体,心中已了然,朝着众人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一本上古的传记,不管是材质还有书本浓浓的古老气息都不曾有假。”
“小子,这“证据”在此,于木也已说明了,你还有何话可说。”说着玄骆把蛋铺本放至巨蛋的面前,里面的陌晓立马会意,运起精神力探了探蛋铺本,心一突,愤然冷笑:“看来那男人是想置他于死地,竟处处都已设好了局,就等着他跳下去了,好一个针对他的局,他何时惹到过此人啊。”
“哼,这摆明了专门为了小爷而设的局,小爷说得再多又有何用?叫于木的,从测验开始,你一字一句都在针对我,好像与我有血海深仇一样,小爷何曾害过于你竟这般千方百计陷害于我。”
“师傅,徒弟不曾说谎,传记确有记载,如今已表明了。”
“师傅,徒弟只不过是一片好心,为了蛋界着想实话实说罢了,不想这份好心被这小小还没破壳的蛋孩认为不安好心,与他有血海深仇,试问我一个堂堂阿马斯圣光学院代理人玄骆院长的亲传弟子,需要针对一个还没破壳的小蛋孩吗?我这都是为了苍生着想啊,师傅!你可得仔细分清了,这小子还没破壳,内心就如此阴暗,不是瘟神子是什么,万不能让这瘟神子祸害了蛋界众生啊,此子留不得!师傅。”于木一脸痛心地对着玄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