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上次这娘炮抢了他们的怪,不仅害得他们失了件神级装备凰羽,事后还连累了他被老大罚跑了一个星期的周环,累死累活的(咳咳,小四,纯属是你自己作的啊),这口气他一直梗在心口郁郁不得发,这次正好逮见了这娘炮,无论如何也要把当初因这娘炮的缘故加在他身上的还回去。
“老大,你别拦我,这娘炮上次抢了我们的怪,害得我们损失颇多,这次正好碰到他们在打怪,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宰这娘炮的好机会吗?”
流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沿着声源看去,一眼便看见了以墨衣男为首的几人,其中一个蓝衣男一脸嘲讽,欲有动刀的意思。
流歌向无痕和火箭使了个眼色,想宰她,也得看她愿不愿意让宰。
一息的时间,流歌执起手中的剑发动剑术朝九尾花妖而去,就在这瞬间,一个瞬移往独箫他们几人方向去。
与呦呦小四擦身而过之际,投以之一个不明的邪笑,进而轻功跳离。
“小心!快躲开。”
较为敏锐的独箫见到那一个瞬移的身影那张雌雄莫瓣的脸上显示的那抹不明的笑意,眼眸一冷,手一块掷出腰间的箫,紧了紧提醒道。
“啊!”
“老大。”
可惜平时神经大条的人最终中了招了,只见九尾花妖追击流歌而去的九条花尾巴其中一条卷住了呦呦小四。
呦呦小四顿时被九尾花妖卷到半空,一下左右往地下鞭打。
“啊!嗷嗷。老大,救我!我恐高!啊!”
独箫见此阴冷地瞥了眼流歌,快速地执箫至唇边,动听蕴含着巨大威力的音符从箫中传出。
“无名,快。”
一阵动荡,九尾花妖狠狠退后几步,卷住呦呦小四的花尾巴断了一截,呦呦小四呈抛物线坠落。
流歌看着那一幕,只是冷冷地观赏着,不是她冷血,而是那家伙不该一上来就想朝她动刀,何况在上一回这群人还打扰了她的兴致,尤其是那个叫呦呦小四的嘴巴太过欠扁了。
这一次只是给点小小的教训。
这边的无名踉跄地接住了呦呦小四,这小四是个毛躁的,刚稳住身体,脸色发白,顾不住料理伤口,就眼神乱瞟,一会子瞧见了那边的站着的流歌,捂住胸口,擦掉嘴角的血迹,目光恨恨地瞪着流歌,囔囔道:“死娘炮,老子要把你千刀万剐,轮你级。”
“小四,不想强制回城你给悠着点。”无名看着眼前这二货的举动,颇有些生气一把提起了呦呦小四的衣领。
这二货,嘴巴欠点不要紧,偏偏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每次受伤了不知道轻重,还冲动地要找人拼命。
想着无名野蛮地拍了拍呦呦小四的胸口,手指尖一个蓝光晃过,呦呦小四的脸色渐渐变好。
“咳咳,小二,我这身骨头就得躺个把月了,你…轻点,我伤着呢。”
呦呦小四疼着叫唤道。
“还知道疼啊?怎么嘴不继续臭点。都不看看你又闯了什么祸。”
………
独箫见着呦呦小四的脸色好转过来,便向着流歌走去。
“小四平时不知道轻重,说话没分寸,我代说声抱歉。”
“上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在你下线之后我已唤无名补偿给了秋水冉冉了。”
“老大,凭什么道歉啊,明明是那个娘炮的错,我只不过是报仇而已。”
“还有什么说话没分寸,我小四向来说话很有分寸的,老大你又贬低我了。”
伤被无名用治愈术治好后,呦呦小四看着他家老大去找娘炮,以为老大替他报仇,快步地跑过去,哪知听到老大既然在道歉,立即眼眸火气说道。
独箫不甚理会,眼眸盯着那张与记忆中相似脸庞,有些恍惚停顿了几秒,而后只一秒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声音变冷:“方才你的举动有失方德,作为一个高手,心眼如此之小,你可知如若对方是一个菜鸟,你刚才的举动足以让人一生躺在床上。”
“敢陷害我的人,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可以“安然离开”这4个字,介于上次的事,不论你级,一战或者让出这个boss。”
掷出箫子定看着流歌。
“老大,动手啊,你干嘛要跟他废话那么多,跟这娘炮讲啥道义,直接轮级他。”
“想不到堂堂全息第一高手身边有那么一个如此嘴欠的人啊”
流歌看着快要喷火恨不得把她吃了的呦呦小四,戏谑地对着独箫说。
“小爷做事向来有分寸,刚才之举小爷估算过,最多就挨点疼,不会真正地受很重的伤,严重点就躺个十来天这样。”
说到这流歌眼神转冷,嘲讽地看向独箫继续说:“一个在人打怪的紧要关头,突然蹿进来,道人坏话嘲讽之人,小爷给他的教训是轻的了。”
手漫不经心晃动了下手中的剑,余光留意着引着九尾花妖至远地方发动技能的打着正激烈的兄弟们,流歌捂住剑柄的手紧了紧“他难道不知道在《仙侣》中在玩家打怪之时突然打扰是江湖禁忌吗?难道你没有教导过下属。”
要知道在《仙侣》当中在打boss,尤其是打大boss之时,最忌有人打扰,因为被人突然打扰可能会被打扰之人惊吓到,进而一个不慎就会被怪误伤,后果将不堪设想。
“基于你所说的假设?哼,这里没有你所假设的菜鸟存在,小爷从来都是对事对人,做事有分寸,从不陷害无辜之人,这次给他点教训算是让他知道什么叫在江湖上混,也算了绝了上次的“怨债”,如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之上,绝不止这点教训。”
“还有,你说的2样,小爷一样都不接受!”
让她退出这次的boss当中没门。还有要她一战,抱歉,现在她没那个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