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程妈妈看看程朗，看看艾小可，再看看艾美丽，淡淡地说。
“你怎么来了？”程朗放下手上的东西。
“程妈妈，你好。”艾小可有点找不到自己的舌头，这时居然有种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的紧张感。
“奶奶好。”艾美丽也乖巧地打招呼。
“嗯。”程妈妈正眼都没看她们一下就只是嗯了一声。
艾小可见势头不大对劲，拉着美丽去整理好买到的东西。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抱着孙子才告诉我你收藏了个女人。”程妈妈尽量控制着声音，“她们是谁。”
“小可，美丽，你们过来一下。”程朗不理会程妈妈拍着他的手，叫艾小可她们两个人过来坐下。
“妈咪，这位是艾小可，我的女朋友，旁边那位小朋友是她的女儿，艾美丽。”程朗给她们介绍。
“女儿。”程妈妈对于这两个字眼比女朋友更让她吃惊，“孩子的爸爸是谁？”
“嗯。”艾小可为难地看着程妈妈，这样的问题怎么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
“妈咪，你问这些问题干嘛？”程朗不想艾小可为难。
“程叔叔，没关系的，奶奶，小雪阿姨告诉我，生下我的那个妈咪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爹地也是，所以托妈咪照顾我。”艾美丽一本正经地说。
艾小可有些难过地搂着美丽，这些事不该由她来说的，她再怎么早熟，毕竟还小。
“小雪阿姨又是谁？”程妈妈有些头痛地问。
“小雪和我一样是孤儿，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艾小可不亢不卑地说。
“孤儿？”程妈妈头更加痛了，虽然很希望程朗找个女朋友，但不是这么复杂的人，孤儿，还带着个女儿，“那你的父母？”
“不知道还有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艾小可苦笑，但是她始终宁愿相信他们还在这个世界上，在某个角落好好地活着，丢弃自己也许是迫不得已，也许不是故意的。
“别难过。”程朗搂着艾小可，安慰她。
程妈妈吃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对艾小可呵护备至，他对自己的老妈也不曾这般关心过，没看到她正头痛吗？
“程朗！”程妈妈酸溜溜地叫道。
“嗯。”程朗看了看她，“怎么了？”
“奶奶喝水。”艾美丽倒了杯水给程妈妈。
“谢谢。”程妈妈接过来，一口气喝完，这个小女孩还听乖巧的，可是艾小可，要当他们程家的媳妇，还差远了。
“我再倒杯水给你。”艾美丽看到程妈妈喝完了，便说。
“不用了。”程妈妈摁住她的小手，越看越喜欢，可是看到艾小可那么稚齿的样子，心里就欲愤不平，惆怅若失。
廉价的T衫和牛仔裤，不施脂粉，算是有几分姿色，但是难登大雅之堂。
艾小可敏感地感觉到程妈妈有些不喜欢自己，松开了握着程朗的手，怎么就忘了程朗的身份，这份感情不应该开始的，门不当户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