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芝瞧了瞧一旁匆匆行走的人:“公子,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做呢。”
“那么公子,再会。”梅宇和吴庆芝道别,见吴庆芝匆匆走远了。
“天哪,没想到这里还有此等事!”薛丽琴双目放光,“我们是不是又有好事做了?”
应淮竺点一下薛丽琴的太阳穴:“你呀你,干啥都叫好事。”
薛丽琴不服输地回击:“总比闲着无聊要好!”
“对了梅宇。”贺兰柳叫住梅宇。
“怎么?又要问问题?”梅宇兴致永远那么高。
“你怎么知道?”
“你这个人呢,有像曹操一样的性格。”
“哦?这你都看得出来?”
“你天性生疑,凡事都想了解透彻。你抑郁质的天性倒是很适合做生意,或是当县衙的去查案。……或是……当一个卧底!”
贺兰柳顿时想起什么来,身子一颤。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梅宇怕自己又得罪了贺兰柳,“你的确很有县衙的头脑,就像刚才。”
贺兰柳将梅宇塞给她的竹笛拿了出来:“我可以问一下,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梅宇轻轻地将竹笛捧在手里:“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究竟对我有什么用。”梅宇将竹笛附在嘴边,清脆的声音传出来。
待梅宇将一支曲子吹尽,贺兰柳缓缓开口:“这笛子,你一直带着吗?”
梅宇将竹笛塞到贺兰柳手上:“母亲说,它能在我危险的时候保护我。”
“哦?这小小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你好好拿着它,就当帮我拿着。”
那只笛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薛丽琴这才走过来:“你们两在说什么呢?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干什么?”
“酉时到了,快去参加婚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