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脑袋是因为昨晚写诗脑袋用过度了?今天这章写得费劲儿……
李白被女人宽衣解带的一章……
清水观师傅带领几名弟子已将村民完全的护送下了山。因为他们走的是一条祁水河边上的小路,所以并未被骠骑军发现。
这一日,晋成和李邕等人正好下山办事,待他们走到返回祁山的路上,正好遇见了下山的村民和清水观主事。众人看到下山的村民和几名弟子,个个行色匆匆,十分惊慌的样子。
晋成远远的朝对面的村民细细看了看,疑惑道:“山上的村民为何全都下山了?”
李邕指着人群,道:“我怎么看……那像是莉红姑娘!”
“没错,是她们!走,过去看看。”晋成说完便率先朝前走了上去,李邕等人随后跟着。
两帮人相近之后,清水观主事便走上前来,行礼道:“晋成师兄。”
“大家这是?”
“刚才山下突然出现一群官兵,这些官兵现已无故闯进本派山门,还将众师兄弟团团围住。大师兄担心双方打斗起来便难免会伤及无辜,特命弟子将派中避难的村民从小路护送下山来了。”
“官兵?官兵怎么会把你们五行派给盯上了?”李邕疑惑的看着晋成。
“这可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这群官兵有多少人?”
“他们人多势众,足有数万余人。”
“这么多人!那看来山上的人现在已经很危险了!”
“这样,”晋成对着李邕道:“接下来就劳烦泰和兄弟带领大家下山,我和师弟们这就赶回山上帮忙。泰和兄妥当安排村民之后,还请速去禀报本派掌门。还请务必告诉他派中今日发生之事。有劳了。”
晋成对着李邕深深一揖之后,大声道:“山门蒙难,此时山上的诸位师兄弟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诸位师弟且随我一起杀回去!”晋成说完话便带人匆匆往山上赶去。
李邕看着众人上山的北影,心里莫名难受起来。他轻轻感慨了一下,道:“走吧走吧,大家赶紧下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话说李太白喝得伶仃大醉,难辩东西,走起路来还得扶着墙。尽管他脑袋里还有一点点意识,但也不能拒绝一个想要送自己回家的人。
貌美女子将李太白扶回屋内之后,李太白依然还在想着他的美酒。他似乎对身边这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并没有什么兴趣。
这名女子费去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李太白扶到床边。
“来,官爷小心……”女子说着将李太白放到床上。
李太白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顿觉浑身轻松至极,反复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自己的一个脑袋。
“嗯……,好酒!”李太白摆了一下手,然后说梦话一般,断断续续道:“弃我……去者,今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呃,今日之……日……多烦忧。”
女子听闻这话,吓了一跳,道:“醉酒赋诗……你还以为你是李太白啊!”
“呵呵……,好诗……好酒,好酒……好诗!”李太白胡言乱语说完之后便沉沉睡去。
女子愣了愣,见李太白不再说胡话,凑近一看,李太白果然真的已经睡着了。
这名女子见李太白已经睡去,失望的瞥了瞥嘴:“真倒霉,遇到一个死酒鬼!”女子说完话之后,静神片刻,忽然秀眉一闪,满脸悦色的走过去坐到床上,一面又将自己洁白的双手轻轻地伸向李太白胸前,然后,她便娇柔笑笑地解开李太白的衣带。
青年才子吉温,谋略过人,可是,他往往总是将自己的这种才能用在了谋财害命之上。
吉温在还没来宰相府之前,早就已经摸清了李林甫和杨国忠,甚至于整个朝廷的局势。他早料到,李林甫要对付杨国忠,就一定会请他来出手相助,因此,吉温早就已经谋划好了设计杨国忠的手段。
于是,当李林甫问道吉温应该如何对付杨国忠时,他便一面自信满满的轻笑着一面又优雅地挥动捻开的纸扇,道:“自杨国忠得知贵妃受宠之后,他便倚占着自己对贵妃当年有过救命之恩,并以此为谋,在朝中获得了官职。而杨国忠入朝为官之后,野心勃勃,又倚占贵妃之便不段揽功推过,不仅如此,而且……”
“我看先生不如还是直接挑出重点来说吧!”安禄山无端冒出一句话来。
原本吉温是很想在李林甫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才华的,那知道安路山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吉温被打断说话之后,便一脸茫然地看着李林甫,等李林甫发话。
“嗯,对,这些老夫都知道。事不宜迟,先生还是直接挑出重点来说吧!”
“是!”吉温轻轻抱拳道:“据小生查实,三省六部这几位尚书之所以会与他杨国忠同流合污,皆是因为这些尚书都有把柄握在杨国忠手上。”
“把柄,什么把柄?”
“正是这几本账簿。”吉温用纸扇指了一下木几上的账簿,随后接着说道:“这几位尚书皆与户部有着非常紧密的利益关联。户部每年整理税务之后,皆由王文杰直接划去其中一部分,然后再以划下来的假数目承报上去给皇上。”
“依先生之意……”李林甫身子往前倾,两眼直直地看着吉温,“其他这几位尚书全都收到了王文杰送去的好处?”
“并非如此。户部划出脏款之后,进行税款核实再奏予皇上之人,可是这杨国忠。当然,若是没有杨国忠放话出去,想必他王文杰也不敢划出去这么多的脏款。故而,真正能把税款划分出来的人,也只有他杨国忠了。”
“那会不会……”李林甫犹疑了一下,“是户部划出了脏款却又隐瞒了杨国忠呢?”
“宰相大人问得极好!”吉温说完话便伸手去翻账簿。他拿起一本看了看,不是自己想找的,然后将其放于一旁,再重新看下一本。这样连续找了六本之后,吉温才拿起第七本递向李林甫,道:“宰相大人请看……”
“噢?”李林甫疑惑地接过账簿。
“这便是杨国忠近年来从户部划出去的所有脏款记录。”
李林甫翻开账簿看了看,然后一面翻看着账簿一面点了点头,“要是账簿之上记录的内容全部属实的话,受此巨款倒是足以让杨国忠人头落地的。只不过……这个杨国忠老奸巨猾,恐怕是会矢口否认自己收到过这些脏款。说不定他还会反咬老夫一口。”
“这个宰相大人完全可以放心。小生来此之前便已心生一策。此事若能办妥,任他杨国忠口中再有十根舌头,也定是逃脱不了罪责。”
此时,就在洛阳的留芳阁门外,陈郝派出去的人往留芳阁门口左侧挂上了一张高三十公分,宽为五公分的木匾,木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闭门谢客”四字。
而留芳阁内,崔启行、玄意、陈郝、郭子仪等人正聚于堂上议事。因为一路奔走,崔启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发黑,但是为了能够尽快的振兴万丰堂,他不得不挺直了腰板。
“此前让三弟回来把弟兄们都聚集起来,不知三弟这些时日将此时办得如何?”崔启行对着陈郝问道。
“大哥请放心,陈州、洛阳、扬州三地能联系到的万丰堂弟兄已经全都被我联系到了。并且,早在三十天前我便委托家父去联系一些过去熟知的旧友,相信很快就可以把中原地区的万丰堂弟兄全都联系起来。”
崔启行轻轻抿了一下嘴,表示对陈郝办事的效率还是比较满意。随即他便又接着问道:“三弟回洛阳这些日子,可有听说过宫里的事?”
“宫里的事?”陈郝刚疑惑了一下,然后又摇头道:“没……没有。我现在就派人去打听。”陈郝说着一副就要起身的样子。
“不必了!”崔启行向陈郝伸了一下手臂,“之前忘了告诉三弟,我只是想打听一下太白叔叔现在的情况。他有没有到这里找过你?”
“太白兄并未找过我。诶……我这些天一直忙着召集弟兄,居然把太白兄都给忘了。”
“罢了……”崔启行叹了口气,“改日有空,我亲自去看望他。”
崔启行说话的口气越发的缓慢,仿佛他身体里的气息,一不小心就会断掉的样子。
“是啊,快一年没见,也不知道太白兄在宫里过得好不好。”
陈郝说完接着说道:“多日不见,大哥消瘦了不少。”陈郝说着笑了笑,“晚上我让对面的宴饮楼摆上一桌,给大哥还有诸位接风洗尘。”
崔启行并未关心吃饭的事,他眼睛往四下里看了看,道:“三弟还是把这留芳阁里的姑娘都放了,全都让她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