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建议我说,别用古文字写作。这样可以就大大的提升写作速度。当然了,我写的也只能算是半古文吧,纯属提升逼格的。师傅前晚逗了我一乐,说五四运动都过去一百年了我居然还在这里卖弄古文字。其实我觉得我现在谱的是历史,加入了诗歌等等。为了使我谱的历史更像一点,所以就必须加入这些成分。比如这章写的这段骈体文,脑细胞已经死伤过半。纯属提升逼格的。前天晚上跟师傅说的时候,他喊我背一句名家的名句来听听,结果我已经写了一段了。我这人记性差,要让我背,我还真背不上来,但是要让我写,慢了一点,还是写得出来的。
高逼格的一章……
面对江怀喜突然发出的一道暗箭,李太白只觉一头雾水。自己这也只不过刚刚开口,怎么又会让人死咬不放了。
“江大人!”李太白声音严厉而且洪亮,他话音一出,江怀喜顿时毛骨悚然,“李某对陛下的敬意当然是会藏在李某的心里头,又岂会无端跑去了你江大人的嘴上!”
江怀喜被李太白一句话对的哑口无言,不过,片刻之后,江怀喜便“哼”的冷笑了一声,道:“李大人心里对陛下到底是敬重还是亵渎,在场可是并无一人看见。”这时江怀喜回头瞥了李太白一眼,“要不然李大人还是把心掏出来,好让我们大家一看究竟。”
江怀喜话音刚落,张翰便开口道:“陛下,李太白不仅藐视皇威,而且口出狂言,不知悔改,若不对其处予极刑,只怕难立我朝法纲。”
唐明皇帝见眼前的局势,也是颇感无奈。自己也只不过是想听听李太白的谏言,怎么刚叫出来李太白的名字,他竟又一次变成了其他人攻击的对象。更为无奈的人当然是李太白了。他之所以站到人群之后,就是不想让自己再度成为别人的猎物,可是还是未能躲开。李太白心中甚至在想:你们两帮人的争斗,关我什么事?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李太白虽无意引火烧身,但始终避免不了被人鱼肉的命运。
唐明皇帝皱了皱眉,想了想,似乎并未想出解救李太白的办法。就在此时,贺季章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都怪老臣失职,还请陛下恕罪!”
在整个朝堂之上,也只有贺季章一人在时刻维护着李太白。因此,唐明皇帝见贺季章站了出来,顿觉眼前一亮,不安的心神这才终于放松下来。于是唐明皇帝便故意问道:“怎么,莫非礼部还未曾告诉过李太白这些朝堂上的礼仪?”
“是老臣失职,还请陛下恕罪!”
“噢,这也难怪。白卿刚刚入宫中就让朕封予一品头衔,礼部这边自然是无权向他教授这些上朝礼仪的。即是如此,那,此事朕就暂且不予追究。贺老先生先请退下吧!”
“谢陛下!”
如此难得的好机会,竟然未能将李太白给除掉,令很多人都心生叹息。
“诸位爱卿也都各回原位吧!”
“是陛下!”
众人拱手退回之后,李太白也还是退到了自己原来站的最后面。唐明皇帝见了李太白的行为,深感无奈,于是尴尬的轻轻咳嗽了两声,道:“白卿日后还是站到御前来吧!”
“是陛下。”
“不知白卿对分兵驻守九藩之事有何看法?”
李太白愣了一下,这才侧身出来拱手道:“臣不懂军制,故不敢妄言。”
“哦,”唐明皇帝意外的轻笑了两声,“平日里就数白卿谏言最多,今日为何变得少言寡语啊?”
“回禀陛下,微臣并非知而不言,而是关于军制之事,微臣确实是一无所知。”
“嗯,好吧,难得白卿能够如此谦逊一回,退下吧!”
李太白刚想退回,可是当他刚刚迈开步子,而后又回头喊了一声:“陛下……”
“嗯?”唐明皇帝仰头朝李太白看了看,“何事,爱卿请说吧!”唐明皇帝说完当即挺立身子,作好听奏之姿。
“吾皇贤明,爱民如子。待贤于亲,重忠任能。图治之心激昂,安邦之志决然。开疆拓土,强国富民。内修廉政,外结遥邦。通丝绸之长路,畅万里之西洋。虚怀纳谏,整顿朝纲。昌万古之基业,辟前没之兴盛,造悠史之始创。
臣之忧虑,历史长河,众谏纷纷。治乱而先平乱,守平而先味民。平乱则聚四方,味民则落凡间。千里之流,止于江海。百年之兴,危于一殆。草木繁荫,非见荫而蔓而蔓,天下峥嵘,非视嵘而荣而荣。小见朝野,大斟天下。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臣蒙陛下圣恩,肩负讳言重任。思天下之烦难,郁黎民之困苦,素夜难寐,以祈救治。数月辛歌,穷尽欲津。肺腑之言常在,憨涩之心愈来。决千里忧而无近患,行前日路而无差时。
臣之心痛,恶见诸僚,尔虞我诈。争权谋势,不辩是非。士以学而至用,救苍生于水火。官以位而持责,解黎民于危难。岂是如飞,恬腹败儒。惧贤屠良,拥众寒单。上负圣上之恩,下愧黎民之赖。偏见权利之获,忽视为人之德。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冷见诛心,不耻心寒。”
唐明皇帝见李太白突然出口成章,心中甚喜,听得津津乐道。他甚至愉悦得都没来得及体会李太白文中所表意义。待李太白颂章结束,唐明皇帝便轻轻抬起右手指了李太白一下,悦目笑眉,朗声道:“白卿真可谓是才子中的大才!不仅所作诗文气势如宏,而且这四六偶文也是作得炳烺有辞啊!得此良才,朕心甚慰!来啊,赏……”
“陛下……”礼部侍郎周建荣急忙侧身站出来打断了唐明皇帝的话。周建荣侧身出来,正好站到李太白身旁。与此同时,江怀喜的身子也晃动了一下,他原本也是想要侧身出来制止皇帝对李太白的赏赐,可是却被周建荣抢了先,心中直觉未免有些可惜。
“荣卿这是?”
“这个李太白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朝之上当着众多同僚和陛下之面,激言弄字嘲讽陛下,按律当斩!”
李太白原本就是想故意作篇文章出来讽刺一番自己眼前的这群幺麽小丑,没想到居然有人听得懂自己的心思,倒是深感欣慰起来。于是李太白冷笑道:“没想到周大人果然还能够听得明白李某方才所作文章之中的措辞啊!周大人既然能够听懂李某字句所言之意,也不愧为饱学之士。但不知周大人是已经学而致用了,还是正在恬腹败儒的呢?”李太白说的话,字字清晰洪亮,讽刺得周建荣差点变成了哑巴。可周建荣也并非等闲之辈,他挥手指了一李太白,口中刚刚轻轻脱出一声:“你……”字,随即抿了抿嘴,道:“下官知道李大人文才出众,可你也总不能倚仗着自己才华出众,就可以连陛下都敢嘲讽几句的吧?”
“敢问周大人,是哪只眼睛看见李某对陛下不敬的了?”
“那……李大人方才文中所出这句‘数月辛歌,穷尽欲津’,难道不是在指责陛下不明是非,未采纳你的谏言吗?还有这后一句‘肺腑之言常在,憨涩之心愈来’,如果下官没有理解错误的话,李大人这分明是在表达自己久谏忠言而从未得到陛下之认可,因而渐渐对朝堂之事变得心灰意冷之不满情绪!”
“周大人不愧为饱学之士。”李太白满脸严肃侧身对着周建荣,他咬了咬牙,目光如剑般刺在周建荣的脸上,“没错!敢问周大人,即便李某所表情感正如周大人所言此意,又当如何?”
唐明皇帝听了李太白的话,差点气得当城段气。他抬起右手,朝李太白连续点了很多下都没能说出话来。
“陛下息怒……”贺季章匆忙跑出来跪倒在地,“李大人此乃失口乱言,绝非其真正之本意啊!还望陛下能够看在李大人怀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的份上,恕其死罪!”
李太白听到贺季章的话,吓得一愣,这才知道自己已经犯下大罪,赶忙怔怔跪下。与此同时,殿内除去唐明皇帝之外的所有人皆是心生笑意,乐至极点。
唐明皇帝非常生气的扭着头瞥了瞥李太白。他一时之间,依然很难下决断。到底要不要给李太白治罪,又到底要给他治一个什么样的罪。
江怀喜看出了唐明皇帝犹豫不决的心思,便想找些话来帮助唐明皇帝下决心,于是他便扭头看着李太白轻声道:“李大人,你也……,对了李大人,下官斗胆问上一句,李大人是否神智有恙还是……?不过照下官看来,李大人定是神智出了问题,才会总是在这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倘若李大人真是神智有恙的话,倒不妨,现在就向陛下请辞,先回府上稍事休息,好好疗养几日再来上朝,不知意下如何?”
李太白被这江怀喜的言语百般侮辱,心里极是悲痛和无奈。朝堂上除去贺季章等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见李太白被侮辱,皆在那里偷偷暗自欢喜。李太白则是昂首挺胸,眸色幽深地瞪着江怀喜。
“李大人啊,依下官看来,你的这神智病得已经如此厉害,可是万万耽误不得。这样,下官正好认识一位在京城里专门替人医治神智的郎中。此人颇有名气,妙手回春。不如改日下官亲自替李大人跑一趟,去将他请来给李大人瞧一瞧如何?倘若李大人是因为出不起郎中的出诊费才耽误了治疗的话,也不打紧,到时候这郎中给李大人看病的出诊费,就由下官来出了!”
李太白终于被嘲讽得哑口无言,被人如此侮辱,他忽然不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周建荣又急忙说道:“就是啊李大人,就算平日里,你从未把我们这些同僚们放在眼里也就罢了,没想到你竟敢对陛下也是如此不敬……”
周建荣话音刚落,江怀喜便偷偷瞥了瞥唐明皇帝,想看看唐明皇帝听了周建荣的话以后,是否更加龙颜大怒。随即,江怀喜便又侧身站出来拱手道:“启禀陛下,李太白不仅目无君上,而且还对陛下口出嘲讽不敬之辞。此等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