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咱们的人手再继续这么分散下去,恐怕不太妥当吧”周护法身边一位筑基期修为的老者有些忧虑的说道。
“无妨,他们都已经受了伤,根本无力再战,你我二人个走一路,剩下的一路交给后面赶来的徐兄,想来他那边已经完事了”。
“那也好,那就按照周护法说的办”老者听完周护法的话也没有反驳,估计是他觉得这样安排并没有什么不妥当,毕竟对方是受了很重的伤。
再回头看朱家村与天鬼门的战场,双方修士正厮杀正酣,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朱家的修士是占据了上风,并且有越战越勇之势。
半空中两位老祖间的斗法也到了关键时刻。
“哈哈哈,齐老怪,你以为身怀一件地阶下品的法宝就能稳稳压我一头?”朱尔通大笑道。
“你……你是那里来的地阶法宝”?齐远征大吃一惊的看着对面朱尔通手中一面小巧的盾牌,从盾牌上散发的气息来看,赫然也是一件地阶法宝。
一直以来,对面这朱家老祖的修为都要高过自己一筹,为了能够对付他,自己在半年前在皇城买下了手中的这把地阶法宝,玉罗伞,为此自己几乎是倾家荡产。
满以为凭借这到手的地阶法宝,再对上朱家老祖的时候就可以稳操胜券,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里能想到,对手竟然也有一件地阶法宝。
“嘿嘿,齐老怪,是不是没有想到啊,哼,不怕告诉你,在你买下这法宝后不久,老夫我就得到了消息”。
“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你以为你偷偷跑到皇城去,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瞒得住我?”朱尔通冷冷的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难道是?”齐远征面色一变,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代表天都皇朝的城主府既然都已经跟朱家合作了,那自己在皇城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就被皇朝看在眼里,并且通知了朱家。
“废话少说,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这么多年的积怨这一次就做个了解吧”朱尔通话音刚落,浑身气势陡然一震,顿时一股强大的威压腾空而起。
强大的气势让对面的齐远征不免为之胆怵,下方战场中的修士们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这股气势,朱家村的修士们眼看自家老祖如此威武,顿时气势大震,反观天鬼门的修士们,则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慌张神色,此消彼长,天鬼门修士们不少都已经有了退却之心。
随着半空中朱家老祖大吼一声,两位金丹期老祖再次激战在一起,下方天鬼门的一位副门主眼见自己一方苗头不对,连忙大喊大叫着,试图阻止住自家修士的慌乱。
“呵呵,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在说吧”朱斌的三姑朱金华冷冷的说道,手中一扬,两到金色光芒几乎不分先后到了对手面门,
这位天鬼门的副门主名字叫做李信,也是筑基后期修为,一直以来都是那齐远征的亲信。
这李信眼见两到光芒转瞬间飞来,心中大惊,也顾不得场中弟子的慌乱了,连忙将手中上品法器追风剑一横,挡在面门前,堪堪将其挡住,即便是如此,他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同样手持中品法器烟罗剑得朱金华得理不饶人,还没等那李信回过神来,就已经冲到近前,手中烟罗剑直刺对方丹田之处。
慌乱中的李信再次挥剑阻挡,铛朗一声,双方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火花,然而,还没等李信松口气,朱金华突然冷哼一声,雄厚的真元瞬间布满全身,随后只见她怒斥一声,玉手接连拍三掌,三道波浪瞬间涌出,有如实质般前仆后继的冲向李信。
李信见状心中大嚇“这是什么功法”?嘴上说着,这李信手中却是没有闲着,身体急退的同时,连忙打出数道法诀,在身前形成数道法术屏障。
但是朱金华蓄谋已久的一击,怎么可能被他轻易的躲过去,这天阶的怒海滔天决岂是那么容易就抵挡的住的。
这李信修炼的只是寻常的人阶功法,又怎么可能与对手的天阶功法相提并论,在眼睛眼见自己布下的防御法术呗接二连三击破的时候,着李信才终于醒悟,但是此刻为时已晚。
在对手身上气势变化之时,李信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但是他确实没有想过,自己的对手竟然修炼有如此强大的功法。
现在,等他醒悟过来已经是晚了,三道巨浪的第一道他都没有阻挡住,被重重的击在胸前,顿时被击出老远,随后而来的另外两到巨浪接踵而至,顿时将李信的身体击得四分五裂“难道说是天阶功法吗?这怎么可能”?这是李信临陨落前最后一个念头。
双发金丹以下,最高战力间的比拼开始分出了胜负,场上三对筑基后期修士间的斗法,朱家先声夺人,首先取得胜利。
除了刚刚陨落的李信之外,天鬼门另外还有两名筑基后期修士,一位是天鬼门的另一名副门主,此人姓张名字叫周秋生,他此刻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朱斌的父亲,不过此时从场面上来看,这周秋生一直是被老朱压着打,此时此刻有些狼狈不堪。
至于另外那名天鬼门的后期修士,则是天鬼门的总护法张宗浩,他的对手则是朱斌的小叔朱乐智,这俩人的战斗倒是显得势均力敌,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分不出胜负。
解决掉李信之后,朱金华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在这两处的战斗上,片刻之后,朱金华便开始往老朱的方向移动,路上顺便料理了几名不知死活想要阻挡她去路的天鬼门修士。
她的目的很明确,先跟老朱汇合,合力杀死对方的修士,至于另一处战场,朱乐智也并没有处于下风,所以暂时可以缓一缓。
此刻与老朱激战在一起的张宗浩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嚣张,他的修为虽然也是筑基后期,但是相比较老朱而言,他还是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