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阳光柔和,湖面上一片细碎的波澜。
清新的空气中楼打架,泥土,和晨露的芳香。雕梁画栋的国公府内一片祥和,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哎你听说了吗?”
“我就说吧,那位就是个邪秽的。”
花园的石子小道旁,有两名丫鬟打扮的少女,正在低声的嘀咕。
正朝极西边的那个方向望去,不时的流露出厌恶的神情。
“就是呀,像那位,早该让老太太给送到佛庙里去治治了。”
“对呀,一出生就克死亲娘,这一大早的,那位院前的那块匾,不知为何却是昨儿的春雷给劈了下来,摔成了两半,就是个不吉祥的人。”
“那屁大点的春雷怎么可能会把牌匾给劈下来呀?我看呀,准是招惹了什么邪祟。”
一个丫鬟说着把目光对了对寒封阁的方向。
寒封阁四周植被茂盛,高大的古木枝丫投下深沉的阴影,静的仿佛只剩下风声,带着一丝诡异的不祥。
“罢了罢了,怪渗人慌的,我们还是离那处远点吧!”
说着,两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搓搓胳膊上起来的小疙瘩,连忙快步离开了。
寒封阁内,萧陌弦一袭青衫,倚在门上淡然的看着门外那块摔成两半的牌匾。
“都收起来了吗?”眼见着那两道身影越走越远,萧陌弦才淡然的开口,清脆的声音如玉珠坠盘,格外的清脆动听。
可爱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而乖巧的笑容。
“都收起来了,主子。”回答她的是一道清越的女音。
“那就好!”女童喃喃自语,看着面前的少女,小手一招,道“雨悦,拿来我瞧瞧,之前一直听说这麒麟羯怎的好,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女童正是萧陌弦,此刻正等瞪着乌溜的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瓶子中,褐色的鳞片状物体。
“给,主子,不过您这次为了取下来,可是又闯了大祸呢!”
雨悦说着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正欢欣雀跃的小女孩,又比了比地上被摔成两半的木匾。
寒封阁三个字被碎成n半,地上,无数的细小碎片,正不均匀地撒着。
“嘿嘿,那有什么,没关系,好了,最多,就当是给她们一个机会了。”
萧陌弦转着乌黑的大眼睛,眼里掠过一抹皎洁,看向雨悦,低低的笑了一声,道:“一会儿你这样说……”
说着,拉着雨悦,小声地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雨悦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
一脸古怪的看了眼笑的一脸诡异的萧陌弦,雨悦点了点头,暗自心想:果然,每次摊上主子这么笑的时候,都会有人要倒霉。
雨悦表示自己很无奈,但任就是淡定的点点头,便弓身退下了。
这样也好,毕竟,就像主子说的那样,不作死也不会死,既然,他们有心想陷害主子,那么……
雨悦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毕竟,她现在也算是有点底子的人了。要是,那帮疯狗不长眼睛的话,那么,只能别怪她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