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莲钦看着老鸨手中的玉佩,干脆的拿了过来,塞到了余寻怀里。
看到老鸨那个神色,莲钦心底也是猜的七七八八,怕是这枚玉佩不单单是玉佩那么简单。
“几位爷,怕是盗了摄政王的陵寝吧?”老鸨手指飞快的搅动着手帕。
更不敢得罪面前的人。
摄政王的陵寝是按照生前的意愿建立的,岂是说盗就盗的,自己以前有个老主客,喝多了跟她说了些许,隔壁牛三是个盗墓者,再也没有回来。先不说里面的财宝已经是国库里面的三分之一,更多的则是冲着这枚玉佩来的。
“嗯?”莲钦挑眉,疑惑的看了一眼余寻。
貌似自己的事情余寻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余寻倒也是从未跟她说过这些。
“嗯。”余寻笑着点了点头,把玉佩挂在了腰间。
“顾妈妈,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莲钦眼睛细眯,满脸戾气,“我说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过五更。”
“奴家,奴家明白。”老鸨满头冷汗,双腿竟然不受控制的哆嗦。
“顾妈妈,”莲钦忽然嘴角抹上一层笑意,“何必这么见外,你这醉春楼,我一定会是常来的。”
余寻总有一天会投胎,到时候自己稍稍用点小法术……
“是,是,奴家明白。”顾妈妈拿起鸳鸯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三百两。”臣锦抬眉看了一眼被莲钦吓得不能说清楚话的老鸨,从怀里掏出了三百两的银票。
“那,奴家这就去把安仙姑娘的卖身契拿来。”看着臣锦手中的银票,本来的恐惧瞬间一扫而过,欢脱的拿过了银票,走出雅间。
“安仙,唤我莲钦就好。”莲钦看着眼前一脸胆怯却死死盯着自己的花魁安仙,淡笑。
扬手一挥,换作了之前的装扮。
“你……”安仙瞳孔不断放大,身躯忽然一抖,披在身上的白色衣袍掉到了地上。
“安仙,你这样子,幸好我不是个男人。”莲钦一身红裙,玩笑的把扎住的头发批了下来。
倾城倾国。
“我,我……”听到莲钦的言语,安仙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扒光了的小丑,急忙捡起地上的白袍捂住了胸口。
眼眶抹上一丝红肿。
“莲钦,你够了。”臣锦忽然一把揽住安仙的玉肩,面色铁青。
“臣锦……”看到身旁如同白杨挺拔的人儿,安仙垂下了头。
“我有话跟你说。”臣锦忽然一把扯过安仙,但是动作却格外轻柔,生怕伤了怀中的人儿,朝侧房走去。
“无趣。”莲钦看着被关上的檀木房门,咂舌。
自己怕是不久就有一个小孩子玩玩了。
还是一个混血。
收魂师虽然也是人修炼的,但在成为收魂师的那一刻体内的基因还是改变的。
收魂师收的魂魄灰飞烟灭,而收魂师虽然性命长久,但是死后却也绝对不能轮回,只能当一个孤魂野鬼。
所以收魂师这个职业是格外隐蔽的。
“为什么,喝出这酒,会觉得是无味的。”余寻忽然想起莲钦先前对老鸨说的话,拿起手中的桃花酒细品。
的确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