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嫂子长得好看不?”陈蕙兰眼神柔柔地看着他,一脸羞涩地问。
“好看。”马小康重重地点头,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恩——”
陈蕙兰柳眉皱起,表情似乎有些难过。
但她却没有叱呵马小康,而是默默地承受着对方的动作,做出一副任君采颐的模样。
看着陈蕙兰精致妩媚的脸颊,马小康突然动起情来。
目光落在她裙摆下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心里更是燥热如火。
“蕙兰嫂子,我,我想……”
“你想啥?”陈蕙兰眼神妩媚地看着他,似乎也有些动情。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马小康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大腿,浑身微微战栗着:“嫂子,你好美,我……我想要你。”
陈蕙兰睫毛低垂,满脸羞涩地道:“不可以。”
“就一次,我……”
“不行就是不行。”
陈蕙兰突然推开她,然后站起身,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裙子。
马小康坐在床上,无比失落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陈蕙兰才转过身,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小康,你不要太过分了,嫂子不可能和你那样。你又不是我男人。”
“你的男人又不行。”马小康小声说。
“他不行也是我男人。”陈蕙兰说完,又笑着加了一句:“但他很快就不是了。”
“嫂子……”
“别叫我嫂子。”陈蕙兰突然冲他娇斥道,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
“那我叫你什么?”马小康苦笑道,这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说风就是雨的。
“叫我蕙兰,或者叫我蕙兰姐都行,但就是不能叫嫂子。”陈蕙兰态度十分蛮横地说。
“好吧,蕙兰姐。”马小康挠挠头,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当姐姐呢?
“马小康,我刚才已经履行了对你的承诺,你也该对自己的话负责,说吧,到底怎么帮我?”陈蕙兰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眼神冷冰冰的,好像刚才那个温柔妩媚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马小康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她的贼船,想要置身事外已经不可能了。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谁让自己占了人家便宜呢。
“你让我好好想想……”马小康皱着眉头琢磨起来,敲着脑门道:“你想让牛大壮主动和你离婚,这样他就不会再找你家人麻烦?对不对?”
“对,就是这个意思!”陈蕙兰马上说道。
“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牛大壮又不傻,他怎么可能会不要你?”马小康摇晃着脑袋道:“想让他主动和你离婚,确实很难。”
其实陈蕙兰也明白这个道理,本以为马小康脑瓜子灵活,能帮自己出出注意,哪知连他也没有办法。
听了马小康的话,她心里一下子绝望起来,难道我陈蕙兰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吗?。
“不过,办法还是有的。”马小康突然又笑着说道。
“什么办法,快说?”陈蕙兰马上惊喜若狂地问。
“如果你不漂亮了,牛大壮还会喜欢你吗?”马小康看着她,鬼鬼地笑了起来。
陈蕙兰皱着眉头想了想,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
见马小康盯着自己的脸瞅着,心里一下紧张起来,捂住脸道:“喂,你什么意思啊,该不会要让我毁容吧?不行,绝对不行,这个点子太笨了,我才不干。”
“毁容肯定不行了,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马小康嘿嘿笑道。
陈蕙兰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不过心里挺受用的。
这时,马小康又笑问了一句:“蕙兰姐,你身上有没有毛病?”
“我能有什么毛病?你才有毛病呢。”陈蕙兰瞪着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缺点?”马小康表情猥琐地在她身上打量了几眼,说道:“比如,脚臭,狐臭,睡觉打呼噜啥的?”
“放屁,我怎么可能……”陈蕙兰突然住了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喜地叫道:“对了,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难道你真有打呼噜的毛病?”马小康笑道:“不过也不算啥缺点。”
“你才不打呼噜呢,不是这个。”陈蕙兰兴奋地坐回床上,对他说道:“我从小人个毛病,对狗尾巴草过敏,一碰到那东西,浑身就起红疙瘩,还得痒得要死要活的,只有过三四天,它才会自己好。”
“对狗尾巴草过敏?”马小康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一拍打腿,道:“有了。”
“小康,你快说,到底该怎么弄?”陈蕙兰知道他想到了办法,马上激动地问道。
马小康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附耳过来。”
看着他眼中不怀好意的邪笑,陈蕙兰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将俏脸贴了过去。
“明天你这样……”马小康对她耳语了几句。
听完之后,陈蕙兰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小脑袋不断点着,很快,脸上就露出了笑意:“好好,这个办法好……”
就在这时,脸颊上突然一凉。
陈蕙兰微微一楞,发现马小康正满脸奸诈地冲她笑着。
这才知道,自己刚才被马小康给偷亲了一口。
“讨厌!”陈蕙兰用手背在脸上蹭了蹭,但眼中并无怒意。
“蕙兰姐,好事成双,这边也让我来一口吧。”马小康恬不知耻地说。
“美得你,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陈蕙兰从床上站起身,表情严肃地嘱咐道:“别忘了咱们明天的约定,如果演砸了,我就把你下面咔嚓掉。”说着,还冲马小康挥了挥拳头。
“蕙兰姐,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马小康有些苦闷地说。
“什么怎么办?”陈蕙兰奇怪地问道,目光落在他高高顶起的裤衩上。
陈蕙兰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脸红耳赤地说:“小色鬼,自作自受,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哈哈。”
她推开门,踩着高根鞋,幸灾乐祸地出去了。
“这不是害人吗?”
听着院外陈蕙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马小康郁闷地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他便早早起床。
还没立秋,天气就开始转凉了,只穿了一条花裤衩的马小康,刚出窝棚,便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