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寒风,呼啦啦的吹着花园里的枯枝,雾乌蒙蒙的天空,昭示着暴风雪的来临。晚上,回到宿舍,睡在几十人拥挤的大通铺上,几乎都只能是侧着身子才能躺下的被窝,却依然感觉是那么的空荡,暖热不了我那破碎的心。可我输不起,拿起书本,在昏暗的灯光下,复读着那不知道翻了多少遍的课文,记着那不知道背了多少遍的方程式。累极了,倒睡得安然。一觉直到早上起床铃声响起。
透过窗户,外面果然附上了厚厚的银装。姐妹们,一阵欢呼,终于可以不用跑早操了。和同桌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抱上书本,往教室赶去。依然是踏着早课的铃声坐到座位上,习惯性的往他的方向看了眼。却发现他没有来,心想:“这头懒猪,又睡过了。”就又埋首于广阔的书海之中,寻找着古人所说的书中的黄金屋。出乎意料的是直到上午四节课快结束,还是没见张清禹的身影。
赶紧撕了张纸,写下心里的疑问,团了下,扔到前排与他相熟的男同学那里。焦急的等待着回音,过了几秒钟,我的纸团再次被传回了我的手里。迫不及待的打开,才知道他感冒了,在宿舍里发烧。
哎,怎么办呢?又不能去他宿舍,现在怎么样了呢?吃饭了吗?一串串的疑问号出现在脑海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也顾不得什么闲话不闲话,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要给他买点好吃的。下课赶快去小食堂买了点包子,去小卖部买了两根火腿肠,这是那年我能买的最好的营养品。催促着要好的孙同学,把吃的给他送了去,顾不得吃我那大食堂打的发酸的馒头,等着孙同学回来,孙同学说:“没什么事,他休息下就好了。我的洛微同学,不要大惊小怪的。”“恩,谢谢啊。”忐忑的心终于有了着落。我才意识到我是真的陷进去了。
所谓的绝交事件,随着他感冒的康复,也成了别人拿来逗笑的乌龙。天慢慢的放晴了,我俩的关系也慢慢的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