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罗山大牢内
“千罗山掌门,也不过如此。”玉千尹坐在掌门位子上,把玩着手中的掌门戒指。
“左使,万不可轻敌!现在各个门派都已经知道千罗山掌门被杀之事。现在少有的门派掌门还在我们手中,我怕其他门派会召集人手一起围攻千罗山,到时候,情况对我们很是不利啊”司空面色冰冷的叮嘱道
“司空,这你就错了,现在三个主要门派的掌门已经被我们关押在天牢之内,剩余的只不过是一切乌合之众,就算攻上来,又能怎样呢!”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司空,记住,你只不过是邪君派来辅助我的,而我,才是大左使,所以,我做什么事还需要跟你商量吗!”
“属下不敢”
“不敢就好,走,让我们去拜会拜会各个掌门吧”说罢,慵懒的从椅子上起身,继续把玩着戒指,向着千罗山地牢走去。
易云带领南宫灵等人御剑而行,前往千罗山。
南宫灵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又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陆思辰在旁边看着南宫灵,一脸的担忧。
“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南宫灵在心中想着。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加快了御剑的速度。向着千罗山急速飞去。
千罗山的地牢内,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地牢。南宫柏双手被死死的锁在墙上。洁白的长衫与阴冷泥泞的的地牢格格不入。
“人还真不少啊,天台山掌门,武香山掌门,齐云山掌门,怎么都在这呆着啊,这里这么阴冷,你们能休息好吗?”玉千尹看向一个个牢笼,阴阳怪气的边走边说。
“玉千尹,你这个无耻小人,竟趁我们不备偷袭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哟,这不是千罗山的羽翼吗,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不开心啊,怎么千罗山就你们几个呢?哦,对了,看我这脑袋,千罗山的掌门都被我杀了,千罗山的弟子都被我屠了,还能留你们几个在这,你们不应该感谢我吗?我好伤心啊····”玉千尹说着边用手帕轻轻掩住眼睛,假装抽泣了几声。
“你个混蛋,有本事放我出来,我一定杀了你”
“我还真是没本事,你还是在里面呆着吧”玉千尹冲着羽翼坐了一个鬼脸。
“玉千尹,我们往日无缘近日无仇,为何对我们下杀手。”武香山掌门罗止
“为何?因为你们挡了邪君的路。”
“邪君?”
“将死之人不用知道。嘻嘻,等你们到了地狱,让阎王告诉你们好不好啊,哈哈”玉千尹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地牢,如同索命的魍魉一般,散发着一种恐怖的气息。
“哟,这不是黎山南宫柏吗,怎么被关在着呢”玉千尹转头之际撇到墙上的一抹白色,变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南宫柏闭眼,闭之不理
“渍渍渍,都已经成这样了还这么高傲,三年前你杀了我弟弟就是这个表情。”满嘴尽是讽刺的味道
“你弟弟?”南宫柏眼睛微微睁开,看着玉千尹
“是啊,我弟弟,玉千航。”
“哦,我想起来了,玉千航三年前深入黎山禁地,被邪气所伤,只有杀了他才可以封住邪气,放置邪气流落人间。而且,你弟弟到死都不知错,所以,死了,活该。”南宫柏微启双唇,缓缓的说,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丝柔和。
“呵呵,是啊,千航为了掩护我,自己留了下来,我在暗处亲眼看见我弟弟死在了你的剑下。我都忘了那时候我是怎么走出黎山的了,现在,真是冤家路窄啊”
“来人。将南宫柏带出来”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地牢。
半响
千罗山的殿前,南宫柏锁仙链栓在石柱之上,骄阳似火,嘴唇干裂。
“司空”玉千尹的手在空中招了招
只见司空缓缓地走到了南宫柏的面前
啪,玄铁做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南宫柏的身上,洁白的长衫瞬间裂开一条长长的道子,血渲染开来。皮开肉绽之下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清秀的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子而微微皱起,烈日之下,千罗山白色的大殿之外,一道道鲜血淋淋的血痕成了最醒目的痕迹。一鞭接着一鞭,七七四十九鞭之后,南宫柏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白色长衫被染成了红色,破烂不堪。
“果然是硬汉啊,这样都没事。诶呦,天气这么热,让我们南宫师兄凉快凉快吧”玉千尹手持掌门戒指,装腔作势的将手放在头顶挡住骄阳。
一个弹指,一股冰凉的水不知从哪里来的,顷刻间倒到了南宫柏的身上。
“嘶”南宫柏吸了一口气,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光洁的额头沁着汗,长衫尽湿,血色晕染开来,丑陋狰狞的伤口贴着长衫。南宫柏艰难的运着气,尽量保护自己的筋脉不收伤害。玄铁做的鞭子抽在身上,如同刮肉一般撕心裂肺。
“司空,将所有人带过来。”玉千尹似乎有了一丝不耐烦,便吩咐道
“遵命”
一个时辰后,大殿之外又架起近五十个架子,天台山等各派掌门一个接一个被架了上来。
看见南宫柏被鲜血淋淋的架在哪里,羽翼骂道
“玉千尹,你干了什么。”
“南宫师侄,你没事吧。”
“我没事,请各位掌门不要担心。”
“羽翼,保存体力。”南宫柏气喘吁吁的说。
“玉千尹,你可知道南宫柏为黎山长老元霜的徒弟,你伤了他,就不怕黎山掌门带人来收拾你吗!”
“怕,当然怕,但是,你们都死了,就没人知道了”
“左使,这····南宫柏毕竟是黎山的人,主上不希望我们和黎山扯上关联,杀了南宫柏,实在是下下之策啊”司空依旧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说
“司空啊,你的话有点多了,而且,我要纠正你,我要杀的,不仅仅是南宫柏,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话语间,顺手拔出司空的剑直直的向向南宫柏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