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不许这么说，爸爸妈妈之间的事，爸爸有时间会告诉你，但是你不许这么说姐姐……宁宁……以后叫阿姨！”张止尧忽然想到，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姐姐，平白无故他高了祈宁一个辈分。
小孩子根本不知道他的话对祈宁造成了什么影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问父亲，“爸爸，妈妈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妈妈现在有事，等妈妈忙完了会回来看宁宁的，宁宁想妈妈吗？”张止尧开着车跟从两个座位间伸出头的儿子聊天，还要担心祈宁的情绪。
“不想。”怀宁以和年龄不符的神情和语气回答，“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吗？”
“对，爸爸和妈妈离婚了，虽然以后爸爸和妈妈以后不住在一起了，但是爸爸和妈妈都很爱宁宁。”张止尧斟酌着字句对怀宁说。
“那爸爸和妈妈以后都不吵架了吗？”对于怀宁来说，最关注的就是这一点。
“以后爸爸和妈妈再也不吵架了。”张止尧想起这几年来和方馨之间的战争，不管是冷战还是口舌之争，虽然他自以为避开了怀宁，但是还是忽略了小孩子敏锐的感受力。
“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就不吵架了，那宁宁喜欢爸爸和妈妈离婚。”怀宁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爸爸，你要和姐姐结婚吗？”
张止尧想了想，决定告诉儿子实话，“对，爸爸要和阿姨结婚，宁宁喜欢阿姨吗？”
“宁宁喜欢阿姨。”怀宁从座位中间缩回去，搂住祈宁的手臂，“姐姐嫁给爸爸不要吵架，好不好？”
祈宁心疼地抱起怀宁让他坐在膝上，看着怀宁的眼睛说，“宁宁，阿姨绝对不喝爸爸吵架，阿姨会好好照顾宁宁，爱宁宁，宁宁让阿姨嫁给爸爸，好不好？”
“好。”怀宁没有犹豫地说，小脸靠在祈宁身上，“宁宁喜欢阿姨，爸爸也喜欢阿姨，宁宁看到好几次爸爸在偷看阿姨的照片。”
祈宁怀疑的眼神看向张止尧，张止尧则是用看路况来躲避祈宁的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