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长没跟你说吗?他两年前定位,未婚妻是‘四海’的大小姐,门当户对,金童玉女,执行长的未婚妻好像才从国外读书回来,他们的婚期应该近了吧。”
祈宁的眉头敛了起来,想起和乔筑谦再遇后的种种,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张如,能详细跟我说说乔筑谦和他的未婚妻的事吗?”祈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啊——”张如叫了一声,吓得司机猛刹车,“祈宁,求求你不要跟执行长说我跟你说的这些事,执行长最讨厌身边的人嚼舌根了,我有时他的贴身秘书,如果让执行长知道我会丢失工作的。”
“放心,我不会跟他说的,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乔筑谦现在的生活,没别的意思。”祈宁欲盖弥彰地说。不在乎是一回事,有没有被欺骗是另一回事。
祈宁和张如一起吃了一顿家常菜,在市里口碑最好的川菜馆里,祈宁对着最喜欢的食物,却食不知味。
祈宁和张如聊了很多,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一进门,柯梓佑和外公立即迎上来三八地问东问西,问她和乔筑谦进行到哪一步了,甚至连“你都这么大了,可以在外面过夜没关系,舅舅和外公可是很开明的!”
祈宁瞥了柯梓佑一眼,忿忿地踢开了高跟鞋,光着脚进房间,“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起那个混蛋。”
柯梓佑和柯老爹看着随意扔在客厅里的高跟鞋,一头雾水。
在祈宁恢复工作的当天,祈宁就知道杂志社现在实际已经属于乔筑谦所有了,而且他是以个人财产买下的,也就是说,杂志社是乔筑谦的私有财产,不关乔氏国际的事。
祈宁气冲冲地本想辞职,但是立即就冷静了下来,到洗手间狠狠地笑了一场。
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
无论乔筑谦的那些追求与关心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她没有付出爱情,也不能苛求乔筑谦付出爱情,他们打和了,也许还能做朋友,也许反目成仇,不确定,一切要看祈宁在看到乔筑谦时的心情。
杂志社的一名同事在卡维亚伦纳遇难了,杂志社的气氛有点沉重,没有人想到,人人都争的出差机会竟然会演变成那个样子。
祈宁则是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之中,她昨天已经捐了一大笔钱进小马母亲的账户,以小马好朋友的名义,小马的母亲在电话里痛哭,因为儿子的英年早逝。
祈宁在电话的另一端掉眼泪,如今,她能为小马做的,也这么微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