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涛哥说过,迷宫这东西一直按着右边走肯定能出去。”钱俶想起涛哥的话来了,涛哥除了喜欢喝酒聚会唱歌,还喜欢玩麻将扑克各种游戏,就是不喜欢学习,不过在钱俶看来,涛哥聪明的很,如果涛哥现在在这里,可能就不被迷宫困住了,话说涛哥他们也经历了这迷宫之困吗?如果涛哥足够聪明,可能带着导师他们脱离了迷宫之困,假如他们脱离了迷宫之困,现在又在何处呢?话说回到杨玉枝呢?说不定她现在仍旧困于迷宫之中,只不过杨玉枝和钱俶他们不在一个地方,说不定不是一个迷宫系统,因为这里暗门密集,说不定是迷宫的连环嵌套,想到这里,钱俶的脑袋一下子很大,把自己知道的这个方法说给张教授听,目前只有张教授有可能带领他们套出困境了。
两人正在踌躇间,远处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地崩天裂之感,两人挤在一起,钱俶也没想到竟然有点以来小骞的哥哥了,小骞的大哥给人稳重的气息,年纪轻轻做到教授这个位置确实有过人之处。两人还在犹豫这迷宫的事情,这轰隆的声音也更加让两个人陷入谜团,有种刀俎上肉一样,无能为力听天命。张教授也挺绝望的,蹲坐在石洞边上,满头汗水打湿了发梢,曾经意气飞扬的发丝现在都狼狈的爬了下来,张教授回想起让自己一战成名的古墓挖掘便是借着一些石片找到了一处战国前贵族古墓,位置不偏不倚就在自己生活的古村中。自从人蛇大战后,张教授就对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古老村庄着迷了,那条青龙般的大蟒蛇在张教授心中总是与古代占卜的文化应和,但一时也具体说不上来哪里应和。谁能想到古老的村庄的地下深处盘踞着一个巨大的地下石洞呢,其蜿蜒程度与现在张教授身处这座古墓想必毫不逊色,至今仍然是一个谜,因为惧怕里面的黑蛇,洞口被人石头封死。说起当年,当年罕见大旱,玉米苗火烧一样的成片的死亡,河里的水,都被抽干了,奄奄一息的河虾泥鳅白莲在泥水里拼命的挣扎着,这点鱼虾收获并不能让村民高兴起来,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青砖窑前那大片的芦苇荡里,那里的水清洌深千尺一般,干旱也没有让水干涸,而且反而有水漫延出湖边,不得不让人惊奇,听村里人渲染说,夜晚经过芦苇荡,里面扑腾扑腾的动静如同过年放鞭炮呢,村里的老人说,现在放一网下去,会有大丰收呢。
为了不至于农田里颗粒无收和用鱼虾弥补损失,村里酝酿了一个庞大的计划,就是抽干水。第二天,抽水机器在芦苇荡旁边架了起来,十几台轰隆隆的开始抽水,男人浇地,女人拿着脸盆水桶准备捞鱼。这大片的农田灌溉完了,水也终于见了底,奇怪的时鱼也没有想象的多,水底还是幽深无比,好事大胆的村民扔下一个石头,一会儿边沉没下去,村民们也没有人敢靠近,没有想象的鱼虾妇人们便散了去,心里不快但还是被终于解决了干旱这件事的喜欢冲散了。经过一个多月的太阳毒辣的晒,芦苇荡很快变成干涸的硬沙地,常有小孩老人过来拾干鱼虾,但是芦苇荡枯萎的芦苇满布干涸的河道犹如一个荒凉的迷宫,里面偶尔一些积水,里面鱼虾更多,但是中间位置的积水仍然很多,里面偶尔水蛇游动,无人敢靠近。张教授暑假回家后,突然想起这个芦苇荡过去看看,夕阳下微风中的干黄的芦苇荡随风摆动在红色的天空中,难得的乡村美景,张教授一边漫步湖边一边走,可能时职业习惯吧,张教授四处的目光不自觉地搜寻着,果然几个石头状的片吸引了他,吸引他不是石头,而是,那上面略有略无的符号,张教授赶紧跑过去拿过来看,这一看不要紧,半边的石头其实时龟壳,快石化的龟壳那上面的符号让张教授兴奋到了极点,赶紧收藏起来,继续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发现,还是发现一些半掩在河沙里的石片,上面有的有些纹路,有些符号,具体也没法解释,只能收藏好,匆匆结束假期,北上聚集了一些专家进行研究。
这一研究不要紧,发现的龟壳符号就是著名的甲骨文,而且是还未被解读的巫术文字,轰动一时,上面组织了一行人包括张教授专门成立考古小组对古村进行考察。考古小组对芦苇荡进行包围时搜查,芦苇荡时发现甲骨文的地方也是他们此行研究的重点,陆陆续续发现了一些带有符号的碎片,不仅仅是甲骨文,还有各种年代的官窑的碎瓷片,让人大为吃惊,没想到一个古老落后的村长竟然有这么多官窑陶瓷碎片,问题不简单啊,在他们继续的搜寻中,中间滩涂的积水也要抽干查看究竟,几个好事的村民也围过来查看。水不多,但是类似沼泽着实难处理,随着水慢慢消失,各种杂物出来了,里面几个头骷髅不仅仅把随行的几个女考古人员吓哭了,更是让其中几个男人呕吐起来,那头骷髅里数不清的黑不溜秋的蛇在里面盘踞,说实话见惯了黑蛇的张教授也是胃里一阵翻腾,骷髅不奇怪,几年前偶尔又不听话的孩子在这里溺水。
残渣碎片就和蛇鱼混杂在沼泽里,人们只能作罢,考古小组驻扎在村落里等着芦苇荡中心进一步干枯一边小心清理沼泽里的杂物,也要一边清理黑蛇工作十分棘手。白天清理,晚上几个人就聚集在张教授的家里进行讨论白天搜寻的东西。“小张,你说这里竟然发现这么多古代物品,说不定这里有个古墓,而且照这样的情况看,古物年代跨度大,物种繁多,我怎么感觉这里可能时盗墓贼的老窝呢?“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考古小组中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