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我们发现月满沙已经退宿了,人早就离开了,当然消失的还有她的搭档们。导师把司机留给了我们,也是这种车根本开不进沙漠去,我们的这一次的目的是乾陵,乾陵也在陕西,不过从我们这个地点还要往西北方向走一段距离,大约1个半小时,我就坐在车上看朋友圈,不知道涛哥他们现在到了楼兰古国了吗?发现涛哥他们拍了塔克拉玛干沙漠沙漠东部边缘地带,沙漠酮体的颜色,起伏酮体的光滑,看起来很美,还有那略发着紫色的星空,仿佛充满了荧光似的生命,真是个观测天文的好地方,新疆就设有一个天文观测站,在脉冲星上观测比较厉害,一想到天文,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一系列中子星、黑洞、类星体、白洞、流氓黑洞、超巨星、白矮星等神秘的词眼,有时候我很羡慕那些研究天文的科学家,首先他们把握了极少数的机会可以观测星空,观测地球以外的世界,要知道我们的地球只是浩瀚宇宙中一个普通的一员。
我们进行的考古也无非是地球上发生过的历史,虽然从间接的角度上考虑,我们的考古是在搜集生命体,特别是人类生命体对整个宇宙观的认识的总集,人类快速发展才存在了多少年,从18世纪左右开始的,蒸汽时代、电气时代、原子时代、信息时代,三百多年而已,第一台显微镜和望远镜都是在16世纪发明的,人类从此开启了真正定量的探索星空的探索之路和物质基元的探索之路,目前的关于宏观宇宙和微观粒子的研究成果让人惊叹。可是事实上,人类已经出现了至少400万年以前,启蒙时代前有五个时代,石器时代、红铜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黑暗时代,其中这漫长的至少400万年的时间人类就是在旧石器时代慢慢的慢慢的开始不灵活的使用石头,逐渐加速的向现代开始灵活的使用计算机来发展,所以科学家给出的人类发展定义是从至少400多万年以前,人类的发展是一个连续变化的上升曲线,人类文化基本上呈现越来越快的发展速度,到了最近三百年可以用爆炸式发展来形容。
其实这种人类发展的观点存在了很多的疑问,著名的“奥帕茨”现象对这种人类发展的观点提出了质疑,什么是“奥帕茨”现象?“奥帕茨”是指那些从远古地层中发掘出来的,不符合那一地层时代的出土物。三叶虫是2.5亿至5.4亿年前的生物,早已绝迹。美国科学家麦斯特(WilliamJ.Meister)在犹他州羚羊泉(AntelopeSprings)的寒武纪沉积岩中竟然发现一只成人的穿着便鞋踩上去的的脚印和一个小孩的脚印,长约10.25英寸,宽约3.5英寸,嵌在岩层中,就在一只三叶虫的化石上面。经犹他(Utah)大学著名的化学家MelvinA.Cook鉴定这的确是人的脚印。1817年,考古学家在美国密西西比河西岸附近的一块石灰岩石板上,发现了两个人类的脚印,长约10.5英寸(27公分),脚趾较分散,脚掌平展,与长期习惯于不穿鞋走路的脚印相似。脚步强健有力,脚印自然。挖掘所得的各种迹象均表明:其压痕是在岩石很软时踩上去的。据鉴监定,这块石灰岩石板有2.7亿年的历史。在中国云南富源县三叠纪岩石上面发现有四个人的脚印。据考证,这些岩石已有2.35亿年的历史。中国新疆乌鲁木齐红山也发现了奇特的类似人类鞋印的化石,距今约二亿七千万年。这些都基本上集中在2亿多年前,2亿多年前的那个时间段真是非常神秘,按照我们考古的思路来说,他们哪里来,哪里去了,亦或是为何突然消失了,新疆和云南中间有个西藏这有什么说法呢?
这是人类历史上的悬案,那么放宽到生物上呢,一大生物发展悬案就是寒武纪生命大爆发。大约5亿4200万年前到5亿3000万年前,在地质学上称做寒武纪的开始,绝大多数无脊椎动物门在这2000多万年时间内出现了。这种几乎是“同时”地、“突然”地在2000多万年时间内出现在寒武纪地层中门类众多的无脊椎动物化石(节肢动物、软体动物、腕足动物和环节动物等),而在寒武纪之前更为古老的地层中长期以来却找不到动物化石。想到这里,我想这就是考古的意义,找回消失的时间,找回在时间上消失了的人类和生物智慧,甚至是超文明智慧。
大哥看着我在车上发呆,目光呆滞神情木讷,忽然又贼亮起来,有点担心那古怪的病再次复发,于是担心的问道,“小骞你怎么了?”杨玉枝听到后,见我久久不回话,回应大哥到,“我想他可能是做梦了。”“做梦了?”大哥疑惑的看着杨玉枝,杨玉枝一下子很为难,都怪自己多嘴,明明答应小骞要保密的,这下不会被他大哥逼问出这个小秘密吧,看着那名少女无声的离开,杨玉枝还怀疑是小骞的大哥追问月满沙关于小骞的病情太急所以让月满沙选择了离开,杨玉枝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小骞终于清醒了也开口了,这让杨玉枝舒了一口气,小骞安慰大哥的说到,“没什么,就是看着涛哥发的新疆图片有些入迷了。”说到这里小骞还痴痴的看着大哥,抱着贼心不死的心态,“大哥,这新疆真是太神秘了,导师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都没有进入罗布泊,我们现在坐飞机过去肯定能赶上他们的。”杨玉枝和钱俶听后点点头,觉得好冤枉,好委屈,但后来仔细一想,导师让杨玉枝和钱俶陪着小骞的这个安排,就是不放心女生去考古,钱俶和小骞的虚弱都让导师记在心里了,杨玉枝越想越不心甘,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