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农妇听了爷爷的问题后,赶紧摇了摇头,”先生误解了,我只是经常给巫婆的徒弟们提供伙食,所以比较相对其他人更加了解巫婆的事情。“爷爷他们喜出望外,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可以把握的机会吧,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爷爷问道,”那能你告诉我们,这巫婆会见众多徒弟的日子是什么时间呢?“农妇脸上喜悦之情荡漾开来,”先生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就是中秋节,明天晚上。“爷爷和壮士们也高兴起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正好赶上了。不过爷爷看到农妇那又低落下去的面容,心中一紧,问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禁忌吗?“农妇点点头,”到时候他们会在山下一空旷的地方设宴,外人不得入内,不得偷看,不得偷听,否则发现了则会遭到诅咒。诅咒真的是很灵验啊。“爷爷他们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又要暗沉了,那些壮士也更加表现出了明天大早赶紧离开的心情。农妇也肯定了这些壮士的担心和决定,爷爷对比也更不能勉强,不能让别人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丧命啊。
很快那些壮士都入睡了,只留下爷爷和农妇在那里小声的聊着。农妇对爷爷很好奇,“先生你为何要找巫婆呢?”爷爷想了很长时间,这该要如何说起呢?爷爷见巫婆就是为了见识一下巫师的绝学,或者偷师学艺一些本领,再或者是为了揭秘自己心中的一系列谜团,这些内容太多,恐怕不仅仅是巫师给不给回答的问题,还是连问都不知道如何问起。“实不相瞒,我一开始拜访巫师是为了了解神秘的巫术,和道教佛教等有什么区别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真本事,但我想这样的秘学,巫师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我来就是想让巫师给我解梦。”妇女疑惑道,”解梦?那不是周公的事情吗?这个应该去问道家啊。“爷爷对年前的女子有点吃惊,没想到一个厨娘一样的农妇竟然也了解这些知识,不由得要重新审视一下眼前的女子了。爷爷喝了一口茶,这样深夜观察一个女人确是有些不礼貌,于是接着刚才的话又谈了起来,”我这个想法,也是到了小巫山后才有的,说起来也奇怪,我就是进了小巫山后才有那个奇怪的梦,这梦让小巫山的主人巫婆来解梦最合适了。“这名农妇也很识趣,没有细问梦的内容,即使她问,我爷爷也不会说的,总感觉这梦是家族之梦。
这气氛有点尴尬,爷爷便开始询问起这巫师徒弟的事情来,“这巫师选徒弟都要经历哪些考验呢?我也真想去试试呢,学有所成后就可以自己解梦了。”农妇笑了笑,“这巫师收徒弟的规则大家也不是很明白,所以这考验也是因人而异,就拿王二狗,不是王二仙来说吧。”爷爷仔细的听着,确实对这个王二仙挺感兴趣的。“这个王二仙就是小巫山流传故事中的那个猎人领头。”“啊?”爷爷听到这里长大的嘴巴,“还以为是传言,难道真是确有其事啊?”农妇说到,“却有其事,外人一般都不知道这猎人后面的事情,就是因为巫婆严谨外泄巫术,也就是王二仙你学的再好,也不能外传巫术,那怕你学的只是鸡毛蒜皮,都不能再招徒弟,教授巫术,不然大祸临头。”爷爷也是严肃了起来,与其说这是严肃,还不如说是被小巫山巫术的教规心生恐惧,刚想学习巫术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了,这些巫婆求着自己学,也不会学了,因为爷爷这个人有个弱点,最怕束缚了,越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心里有个弦时时提醒的自己要做做。这小巫山的巫术可不是戏言,亲身所见,为了小命,见识就好,不要入教。“那你怎么知道了呢?”农妇笑了笑,“因为我经常和这些巫婆的徒弟打交道,难免提到他们的谈话,有些时候我都能看到巫婆。”
爷爷赶紧说,“巫婆你都能见到?”农妇说,“巫婆也是人啊,她不能老是住在山上啊,她总有下山的时候,也会偶尔给特别人家去施法,所以那个时候见到她的人很多啊。只是见到归见到,能说上话就不容易了。”爷爷面露担心之色,“我是担心,你偷听那些徒弟的谈话,而且还说给我听,你会不会有危险?”农妇笑了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我听到的和跟你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有涉及到巫术施法的绝密,而且就我观察王二仙这些人也就以葫芦画瓢,效果跟巫婆比起来差远了。”爷爷说到,“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巫法?难道我们小巫山所见所听真是巫婆施法而成吗?说句实在话,虽然我来拜访巫婆,见识巫术,其实心中对巫术还是持有怀疑态度。”农妇笑着说,“先生,这不怪你,越是学问高的人就越不相信,不过很多村民包括我,真的见识到巫婆下山施法。”“哦?”爷爷更加饶有兴趣的听着,真是找对了人,谈的完全忘记了时间,此时夜深浓黑,连外面的虫子都休息了。
农妇仿佛去努力回忆着,仿佛这回忆存放在时间记忆古老的长河之中,为何爷爷没有听过这件事呢?原来爷爷当时还很小。农妇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好像是咱们乡里一户沈姓人家,是个大户人家。他们家财万贯,只有一个独生子就是沈公子。”爷爷想着乡里的人家,乡里是大乡,每个乡里就有很多村庄,姓沈的人家有很多,但姓沈的家财万贯的沈家就只有一家。爷爷虽然喜爱云游,不过那个时候爷爷对乡里著名的大户人家还是有些印象的。“你说的沈公子是不是已经去了黄埔军校当军人去了啊,听说这都出去十多年了啊,老宅都已经快没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