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找不到呢?族中重地,外人不可能进得去啊!”朴厚道此时哪还静得下心来。
“那东西真的有这么重要么?”朴家主却是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唉!爹,你是有所不知啊!此次这么多宗门全奔我们信陵城而来,图的什么?图的就是这‘罴貅入梦’试练啊!我们七大家族可是星君后人,可是座拥福地而不自知啊!如今却白白便宜了其它宗门和世家了!”朴厚道有种骂娘的冲动,他的宗门不也是有所图才来这个信陵城举办年终大比的么!他若不是无意听来‘罴貅入梦图’和‘玄武令’的用途,又怎会如此上心!
“那如何是好!任我翻遍族中重地,也是不见其踪影!”朴家主来回踱步,急得满额头都是汗珠。
“我们族中重地可还有谁可以进入?干脆全部抓来刑讯逼供,查出来给我极刑侍候,然后鞭尸三百示众!我看他们往后谁还敢与外人合谋,窥探我族中信物!”朴厚道虽然年幼,但心性却也是极其残忍。
“可这能进入族中重地的,都是主家一脉的啊!这一来可就闹得满城风声鹤唳了,只怕其它家族又得笑话我朴家了!”朴家主有些无奈道。
“爹,那就先去问问最近一两个月,都有谁频繁进入族中重地,再行审问也不迟!”朴厚道通过大楚国无故战事起,便也只能将谋划此事者和他们牵扯上,将时间锁定在两个月范围内了。
将看守祖地的人叫来一问,得出一些讯息,这一两个月频繁出入祖地的居然都是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而这几个儿子却都是因为一个女人来这里,这个女人便是被他这个最看好的小儿子朴厚道糟践过的胥心莲!同时还发现胥心莲的哥哥胥万成也常在附近溜达!
看来这胥心莲兄妹嫌疑更大,为什么频频将他这些儿子都往族中重地勾引呢?定是有所图谋!
“将那小贱人兄妹给我带过来!”朴家主顿时怒不可遏的道。
“胥心莲?谁啊?怎么是一个外人混进祖地了么?”朴厚道不由疑惑道。
“唉!不就是外城的那位帮忙浆洗衣物的老妇人的女儿么!”朴家主这个时候骂也不是,恨也不是,如今的这个儿子已成修仙者,往后朴家的前途可得全仰仗着这位小祖宗啊!
“哦!那位小娘子啊,爹你不说我倒忘了!胥心莲,心如冰清,身似玉洁,出污泥而不染!看来这次回来倒得宠幸她一番了!”朴厚道此时双眼尽现迷恋之色,正事居然忘到一边去了。
“呃!这……。”朴家主这下可是无语了,心道世间好女子如此之多,这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又有何难舍之处!不过当面也不好多说,只能由着他去了!
“报!家主大人,我们寻遍整个卢家,却是不见那小……那胥氏兄妹人影!”有人来报,本来是想顺着朴家主的话称呼小贱人的,可一想到那胥心莲和眼前这朴厚道的关系,硬生生将称呼更了过来。
“什么!”朴家主父子几乎是同时喝问。
“家主大人,小少爷,小的方才四处询问得来,那卢氏兄妹自信陵城战事结束便不在卢家了,而且听说……听说那胥万成被那两人给俘获,在外城被当众处决了!”那人将这次得来的讯息尽数道了出来。
“我那可人啊!莫不是也被那外城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掳走了?”朴厚道大怒道。
朴家主心道这个儿子怕是也能成大事,居然在女色面前把持不住!
“小少爷,那倒不曾听说,不过听人说起,好像胥氏母女一直便没有在信陵城出现过,不知道是否迁移到了其它地方了!”那人小心翼翼的道。
“不管有没有被外城那俩小子掳走,若让我遇见,便一道了结了他们便是!居然让我朴家的威望在信陵城一落千丈,真是不可饶恕!”朴厚道终于回到正事上来了。
“厚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那俩小子啊,怕是不容易对付啊!”朴家主自然怕他意气用事,不得不叮嘱一番。
“不容易对付?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修仙心法,还没有名师教导,更不会有大量资源挥霍,在我面前哪来嚣张的资格!”朴厚道有些不以为意的道。
“听说那俩小子很得城主府看重,怕是也在倾力栽培啊!”朴家主人老成精,自然是想打消朴厚道的轻视之心。
“爹,那你说,建柱如今境界怎样?”朴厚道心道,那我就给你对比一下,看我是不是有必要轻视他们!
“建柱?我听他自己说,还差一步便是先天境了!”朴家主说到这里,心中又生出一丝自豪来。
“这就对了嘛!我从太初门中随意漏出的资源便不比他蓝家任何人拥有的资源少多少,他蓝家舍得资源培养两个外人么?再说了,那俩小子半年前方显出修仙本领,蓝家也就最近两三个月才关注他。你说他们能成长到建柱的高度么?我可是只差半步便筑基,想弄死他们和捻死蝼蚁没什么区别!”朴厚道不细数还好,这一比将起来,听得朴家主也是心中狂喜不已!
“那这么说来,建柱便可斩杀得了那两小子了?”朴家主不由问道。
“哼!如果建柱都斩杀不了那两小子,就当这两年提供给他的资源都白搭了!”朴建树哪里还把卞良辰和都战天两人当一回事!
“唉!建柱一直说要去斩杀那俩小子,我却是不敢任他胡来。早知道建柱就可以收拾,哪里还容他们活到现在!”朴家主有些恨恨的道。
“爹,你就别把他们太当回事了,我迟早会取了他们的狗命!不过如今还是想办法把那‘罴貅入梦图’和玄武令寻到再说吧!”朴建树这才想起跑偏了题,正题还无解呢!
“看来这下不闹得世人皆知是不可能的了!”朴家主知道此事有可能关系他儿的前途,只要能寻来,便是面子被人踩踏千万遍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