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这个气呐......
“那我们就反!”
话一落地,寂静无声。
康龙回过头来,看了看刘明,又看了看公主。是,没错,咱有资格去反,因为洪宣也是在反。
但洪宣是谁?
你刘明是谁?
就加你一个公主,能有戏?
再加一个我!那还是这问题,能有戏?
康龙此时觉得他很想笑,故笑尔...
“哈哈哈...刘明呀哈哈哈...你有种!呵呵呵...”
“嘿!”刘明一番哼笑,打趣道。
“莫要说是我疯了。康龙,你看看你这身军容,归谁统?”
“哼,自然是归近卫统领。”
“近卫统领又归谁统?”
“自然是监国的太子。”
刘明笑然,不再言语。
康龙愣了愣,也觉得这话不对头。
“嗯?”
这时,刘明又问。
“那洪宣,明日登王,要先制住谁?”
“太......子?”
“嘿!那以你东鸣城的近卫之力,杀不杀得了洪宣?”
“这...那...公主......可咱没有兵符呀?”
“兵符在谁手里?”
“自然在太子手里。”
“那不就好办了。”
康龙懵了,刘明这是要干嘛?
“你要做什么?敢对太子不利?”
刘明笑了笑。
“太子悲天怜人,我等可皆不是善类。洪宣明日要登王,闹得满城皆知。总应有些从善之臣与他交恶吧。
他此次要灭口公主府,打得好一手杀鸡儆猴的算盘,以此震慑那些屑小之辈。
那此次,他灭口没得逞,杀不得鸡来儆猴,我念想着那些猴......已经在太子府前情愿,要太子出兵镇压洪宣了。
我等从善如流,助他等一把便是。”
康龙又懵了,这完全可以,但某些原因,又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毕竟洪宣心怀狼性,很多大臣都期盼他能登基,从而救洪国于风雨之际。
所以让他死,康龙都不显甘心。他懒得再跟刘明废话,于是打算劝解公主一句,便撤了。
可一打眼,他不敢撤了。椒儿目光绰绰的看向刘明,似已意动。
不好!刘明呐。你这货!
好,既然大家都说到这了,就往明面上摊吧,我不信公主能为己命,会去昏国。
“刘明,我且问你。那依你之见,我等就算能成此事,那将来洪国没了洪宣,谁来救?”
刘明一听气笑了。
“哈哈哈...康龙,你指望一头敢食亲肉的狼子来救洪国?你就不怕这洪国能打赢天下,却死绝了自家的种吗?”
“......”
“康龙,这洪宣根本就跟你洪国不是一路人,他不会去管这洪国内妻儿老小的死活的。你若不信,就看看椒儿!”
二人回头,的确向椒儿看去。她那明心动性的娇容,却尤显她对生机的渴望。这女子长得如此绝色,真有人下的去手么?
洪宣与这女子之间的瓜葛,自家的妻儿老小又岂能比得上?那洪宣,定是暴君吧......
思及此,康龙想到了这一幕。那将来的洪国在****下崛起,自家的男儿们在场上死绝,也打下了这一片偌大的江山。却只留妻儿于世,与那降民苟合...
这......
可是......
“可失了洪宣,还能有谁?来救我洪国呀!”
暗叹一声,康龙举掌蒙住双眼,他不知在做何事,却不想叫人瞧见......
“我!”
谁?
康龙坤出手来,看了看说话的人。
你?
怎么救?
“你与我国非亲非故,便想救国?你哪来那么多本钱?”
刘明笑然,他看了看椒儿。
椒儿正在盯着刘明,也在等他解释。却不想等来一双净目与她对视,她懂了,羞得她急忙低下了头。
这个刘明,太胆大包天了!竟然敢当众调戏于我......
却不知怎地,想到这里的椒儿,嘴角勾起一丝羞笑。
康龙随着刘明的目光望去,他也看见了椒儿。
他们......
竟然无言以对!!!
......
局势倒转,苍琅已过。
洪宣不死,一切惘然。
刘明打的好一首妙算盘。且让我们来先看看刘明要的是什么?
他要......
椒儿是他的人;
康龙是他的臣;
摄政是他的位;
洪国是他的国。
此人野心勃勃,刚来我洪国一日便要问鼎?洪宣与他比,差得远了!
康龙想到了这么多,却不意去阻。刘明杀了老三,与洪宣结下死仇。他本可以跑,却对公主倾心相护。那要说他对洪国之心。可只有对得起,没有对不起。那......
自己反倒该谢谢他了?
“骑尉!”一名小将来报。“刺客退了,兄弟们死伤三百,已无力再战!”“抽些人手,安置伤员,你下去吧。”“是。”
洪宣十年心血营造而来的特战军,威名赫赫。却被他一人杀掉一成有余!且亲手将敌二将枭首。这...此人哪里来的?
“刘明!你到底是何来头?可敢与我摊底?”
刘明笑然,却不待他答,椒儿抢了这头。
“骑尉,刘明于紫菱殿现身,踏虚而来。
我一女儿家握不住剑,却又不忍见洪国破碎,祈愿诸神庇佑我国。他来此时无声无息,且现于祭坛之上。且来之便言是听闻到我的祷文而来的。
我这一府的侍卫与那街际的行人,皆可为证。”
什么?难道是慧神的...
神使?
让我们来看看慧神的神使,有多大能耐?
当一个人心中有神,那此神在他心中,便是独一无二。谁要是说他心中的神不比别人,自然不服。
当一个民族心中有神,那此神便是一个传说,这个民族不灭,这个神也就不亡。
当一群民族心中都只有一个神,那这个神只能是真的了。因为这种神,才不是只靠吹就能吹出来的。
而洪国民族多样,却只信奉一个神,这个神有多大能耐,显而易见了。
重要的是,他是真的!派个来使,除了无此先例以外,一点也不奇怪...
我擦,这理由我编不下去了......
反正康龙信了!
刘明是慧神神使...难怪他总拿着一本书,书中藏有大智慧呀。
那洪宣......算个屁!
此人能如此了得,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思及此,康龙下定了决心。
“刘明,你说,要我等如何从善如流,助那些猴儿一臂之力?”
刘明笑然,他对椒儿的偏袒,心道感激。这女儿心中如此看重于他,自当是个高兴的事情。
他看了看康龙。言道:
“没什么,你我点齐了兵马,围攻洪宣府!只待僵持一二,太子便会动心。”
说罢,他又看了看椒儿。
“另外,卓人通禀太子,就说是你带的兵马。叫他早念亲情,速速来援。为洪族除此大患!只有如此,大家才能安枕无忧。”
“善!”
“善!”
......
洪国三太子,洪宣府。
一池秋水由北而来,堆得一湾水港。港沿并无码头,却有花庭点水无数,勾栏些许石桥,曲贯期间。
余三面青砖立墙,足一人而立。其后,六米高的楼阁由石砌而成,又因基奠处拔空三米,上顶雕梁画栋,好不气派。然却掩不住那城墙的构架的事实,又叫人不以为他是。
两墙间夹一焉道,又直又宽,八马可并行其间。
内有低楼无数,却偶立高詹。大小通道立密期间。有一大殿横栏在府中,上挂一匾,书《通慧殿》。夜色间它灯火通明,似指路明灯。
此府经七年翻修,早已形势大变。且围三墙,缺一角,以湾代固,却更加牢固。
若攻却围之不尽,不能陷死。若涉那水路人家以逸待劳,只是徒增伤亡。
若守却进退自如,能战能逃。且两墙并立下一高一低,入墙便等于入了陷阵,敌军优势尽丧。而府内通道立密,打起游击来甚是方便。故占尽了优势。
这正印证了那句老话,十足九已满。故洪宣不一味去追究极致,实乃避了大瑕疵,走了圆润的路子。
刘明甩起公主大旗,领了千人一将,便往此地赶来。如此大的阵仗,自然闹得满城风雨。
自然而然,会有官家来问何故。刘明指指大旗,一句抓刺客被他蒙混过了八道关卡,还攒了几名随员。
这随员不攒不行,人家以代监察,不叫跟着,就走不善。不过也并无大碍,事到临头将这伙儿不开眼的绑了便是。
待行至洪宣府,康龙腾开几户人家,缴了一座指挥所,随后铺陈开来地图,刘明一看......
“卧槽!”
这尼玛还围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