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无奈的看着她,丢下一句:“记住,半小时我要看见熟了的食物在桌上。”然后转身下楼,只剩莫浅浅一个人咬牙切齿,对着他的背影挥着拳头。
该死的!她来这里是来学习,又不是来给这个笑面虎当仆人的!凭什么要听他的吩咐做事啊?她有自己的人生自由,才不会按他的吩咐做事呢!
愤愤的关上门,莫浅浅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唔!”莫浅浅又被震撼到了,这被子怎么可以这么软!这床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她不停的在床上蹭来蹭去,似乎把床蹭破都闲不够。可不可以装死?躺在床上一辈子不起来?
而现实却回答她:不行!
哎,好吧。她认命!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莫浅浅一下子跳起来,现在用二十分钟做饭肯定不够。马不停蹄的下楼,看了看厨房里的冰箱,里面只有一些水和可乐,她敢肯定,他一定不常在家吃饭!
在冰箱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一包面条。看看时间也所剩不多,莫浅浅打算给他煮一碗面条。以前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没少给自己煮面条,对煮面条还是驾轻就熟的。
“呼~”几分钟后,莫浅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上了桌。
慕言刚好下楼,看见这一碗面条脸都黑了。走到餐桌前,指着这一碗面条对莫浅浅说:“你就让我吃这个?”
莫浅浅点点头:“是啊。”
“不行,回去重做!”
“你让我重做我也做不出来了,冰箱里只有这个材料。”莫浅浅耸耸肩,准备把这碗面条端回厨房。
慕言无奈的叹口气,叫住了她:“站住,我们出去吃。”
莫浅浅一听立马摇摇头,她才不想和这个笑面虎一起吃饭呢!她宁愿饿着也不会去的!她可是个有节操的人!
“这可是命令,你不去也得去哦~小仆人。”慕言忽然靠近了她,说话发出的热气在她耳边。这个场景,真的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不知道的人看到的都会认为他们有一腿。
莫浅浅立马推开他,跳到一边。面条因为大幅度晃动,一些热汤撒了出来,莫浅浅手指被烫到了,手一松,整碗面条狠狠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了粉碎。
“真是个小笨猪呢!”慕言轻笑着说。
“还不是因为你!”莫浅浅脸上是还未退去的潮红,气急败坏的对他喊。
现在这个情况,还不是因为他要在她的耳边说话!不然也不会跳到一边,汤也不会撒在她手上,她的手也不会松,更不会把她辛辛苦苦做的面条给摔碎了!
说到底,都是怪他!
“好好好,都怪我。”慕言走过去,安慰般的说着,想看看她的手。
“你……你干什么!”莫浅浅脸变得更红了,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
“你大可放心,我对你这种类型的没兴趣,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慕言特意把“这种类型”咬得特别重,眼里是满满的戏谑。
他一步步逼进,直到把她逼到了墙边,后面是墙壁,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了,把手拿出来。”
莫浅浅看着他,丝毫没有一点屈服的样子。
慕言叹口气,伸出手把她的手拿出来,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翼翼的贴在了她的手上。
而莫浅浅呢,早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手的时候就已经羞红了脸,低着头乖乖让他给自己贴上。
“可以了,走吧,出去吃饭。”
慕言松开她的手,把垃圾丢进了垃圾桶,然后转身对她说。
“噢。”莫浅浅不再反抗,她知道,就算自己反抗也只是无用功。跟着他吃一顿大餐,那样似乎还不错,只要忽视某人那张欠揍的脸。
莫浅浅独自走着,她才不相信那个笑面虎会好心载她呢!一路哼着歌,还是那首《那又如何》——
还想什么琴键都弹错了
还爱他吗不值得留恋了
爱过之后的残缺
变得不会再怀念
说的不会错以为不会错
就这样吧请别再幻想了
……
“滴!”慕言开着车,在她的身边停下,命令道:“上车!”
“哦。”莫浅浅无奈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一路畅通无阻,慕言路上几乎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专心开车。莫浅浅也觉得无聊,但又不敢找他说话,只好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几乎没有遇到堵车的情况,连红绿灯几乎都是绿色。莫浅浅认为这只是偶然,然而马上发生的事情让她大吃一惊!
他们行驶上高速公路,这个时候是最堵车的时候。本来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看到慕言的这辆车竟然像是沟通好了的,整齐的让开一条道。
“卧槽!”莫浅浅忍不住叫出来,“你们……他们……”指指慕言,又指指那些车,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慕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很吃惊吧。其实他们只是看到我这辆车了,这辆车世界上只有一辆,象征着特殊的身份。”
“哦……”莫浅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又叫起来,“等等!你说,这辆车世界上只有一辆?”
慕言点点头。
“那么说,这辆车一定很贵咯?上天啊!你亡了我吧!我不活了!”莫浅浅痛苦的抱头,“为什么我的命运这么悲惨啊!”
慕言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
忽然,一个刹车。莫浅浅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始料不及的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喂!你干什么!”莫浅浅磨牙,瞪着眼前这个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的男生。
“我?我刹车啊。”慕言装作无辜,但他充满笑意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
“哼!”莫浅浅从地上爬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狠狠地瞪着他。
慕言关上车门,走到她面前,说:“走吧。”
然后就走了……
莫浅浅愤愤的跟在他后面,但这家店的装扮让她的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到环境中,越看越移不开视线,直到撞但了一个坚实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