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点一点升起,现在睡姿侧卧的若痕感到手上一点微暖,一点点身体有了知觉,感觉身上有点发热的感觉。
嗯,太阳升起来了。
不对,太阳会照到胸部上吗,并且这还有实体感觉了。睁眼一看,差点眼睛都给吓掉出来。自己双手正在环在彩霞胸间,而彩霞双手环在自己腹部,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彩霞脑袋担在自己肩膀上。
顿时,“啊!!”的一声吓跳起来,站着的若痕双手开始打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仿佛刚刚抱得不是一个软绵绵地女孩,而是一个榴莲。
彩霞被也被惊醒,开始抱着的软软肉肉的感觉也不见了,看见若痕惊颤的样子,猛地一下就反应出怎么回事,也吓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胸部大声咆哮“干嘛!!死变态,臭流氓,卑鄙,无耻,下流!”。
“靠!指不定是你占我便宜,我还没说什么了。”若痕反击。
“你!!”此时,想说的还没开始说天空突然出现一个黑影,若痕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脚丫就将他踹飞十几米,直接弹出了轩羽的鹰巢。在空中若痕赶紧御气凌空,胸口那叫一个的剧痛啊,差点肺没被踢出来,这时看见小年糕还不忘挥挥食指摆出挑衅的姿势。
“草,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吃豆腐花长大的。”说着若痕立刻瞬步到小年糕身后,随后按住小年糕腹部
开始!
挠痒痒!
这招看起来很有效,小年糕被挠的“咯哒,咯哒”笑不停,浑身痒的直打滚,从左边扭到右边,又从右边扭到左边。
“好了,好了,别欺负小年糕了。”虽然看着觉得好玩,不过还是打住好些,别让小年糕笑成傻子了。
听后若痕停手,小年糕赶紧回身去咬若痕手指,结果若痕闪个机灵,“上过一次当,我还会上第二次吗?”
话音还没落,后面突然一个飞脚踹来,若痕还没反应哪来这么多飞脚,已经趴在鸟巢上摔成了正宗的饿狗吃屎。
“看来反应能力还是不行啊,若痕。”轩羽似乎以长者教训不成气候弟子口吻。
......
得了,今天是上辈子打死了一万只蟑螂产生的结果。
“我今天是不是命犯狗shi运,一起来就被你们踹两脚。”若痕拍拍身子起来,揉了揉后背。
“哈哈哈,我倒觉得你今天是命犯桃花!”轩羽摸了摸下巴络腮细长胡子不怀好意说道。
“好啊!轩羽大哥什么都看见却不提醒我们。”彩霞脸又开始红了起来,说完就转过身坐下,不想让他们看到。
“以后总不是要成亲的,这点事算什么。”轩羽不以为然。
“轩羽大哥!!!”
“好了,好了。来,今天早上吃点小米粥。”随后轩羽就拿出三碗小米粥一人还一个包子。
在吃早餐时,轩羽虽然不愿意还是提出了分开。
“若痕,今天我要搬家了,你也陪小霞去趟她家吧。”
“嗯,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了。”若痕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唉,自家兄弟麻烦什么。”其实搬不搬都无所谓,只是上次看见彩霞那样子她那边情况应该比较紧急。
“对了,我上次压了2两银子,要那个卖衣服的大伯将我挑好的两件衣服预存三天,等下我们就过去拿了吧。”彩霞想起来还有两件衣服在永安村。
“比起衣服我更想用钱买把兵器了,这把烂铁真心不好使。”若痕略有点反对,毕竟这几天用这把破铜烂铁打起来确实累,要锋利不锋利,要韧性没韧性,要想造成伤害只能多花力气在上面,并且有种随时在战斗中都会被报废的感觉。
“好啊,那你别买衣服了,你衣服的钱拿去买剑,到了冬天冻死你。”彩霞俏皮地说。
“那冻死我好了,反正我是要买把剑的,不过,如果我冻死了,以后你怎么办,不会当尼姑吧。”若痕说后眼睛还对彩霞眨一下,明显挑逗意味。
“当你个头,我揍死你。”说着彩霞就一脚踹过去,若痕略微一闪就闪开了。轩羽笑着看着这挺逗的一对不过似乎想起什么打断“对了,若痕,上次没仔细看你的剑,现在给我看看。”
若痕听后也麻利地把那把又钝又有非常厚的铁锈的赤铁剑拿了出来,待轩羽仔细观看斟酌若痕有点迫不及待问“怎么样,这剑有什么特别处吗?蜀山可就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剑。”
彩霞对这把剑兴致也来了,“我感觉也确实挺烂的,你们蜀山就这么穷吗,下山就给这么把破剑,要好的还得让你自己花钱买”。
“谁说我们蜀山穷,每个人下山还有3两银子呢。”若痕脱口而出。
“好吧,我竟无言以对。”
“这把剑...”轩羽轻皱着眉头补充“貌似真是把普通的铁剑,只是经过很多年钝化变成这样。”
听到这剑只是把普通的剑,若痕心里也不禁感觉被寒风吹过一般,冰凉冰凉的。不过轩羽随即又似乎感觉到什么似的猜测“莫非忘世给你这把剑为了制约或者锻炼你”
“制约或锻炼?什么意思?”若痕和彩霞有点不约而同。
轩羽摸了摸下巴用他独特浑厚声音解释。“我听说少林寺有这种风俗,为锻炼他们的弟子轻功和奔跑速度会让他们举着重鼎过河或者让他们绑着几公斤的沙袋在路上狂跑。经过这种锻炼后,只要加在身上束缚一旦解除,他们各方面能力会比开始看见的提高几倍。”停了下继续补充“你这把剑比一般剑重许多,也老钝,还有厚厚的铁锈,很适合锻炼。”
“掌门多次强调不要让我扔了,我感觉这剑应该没那么简单。”若痕有点怀疑这种解释合理性。
“如果忘世强调让你别扔了,那这把剑应该比较重要。”都沉默了一段时间,轩羽说道:“算了,也别乱猜了,留着就对了。”轩羽觉得无谓猜测并没什么用。
“嗯,一把破剑有什么好猜的。你师傅让你留着就留着呗,如果是个古董搞不好以后还可以卖钱呢。”彩霞也觉得没必要再讨论。
“好吧,那就留着吧。就当做锻炼得了,那暂时也不买剑了。”若痕倒有点垂头丧气。
“嗯,我们三人现在去衣铺把,也有点不早了,轩羽大哥还要搬家。”彩霞提议。
“好,听你的,那现在就走。”若痕似乎很快恢复了情绪对彩霞笑了笑回答,脸上也露出愉悦的颜色,倒是彩霞却有点不好意思撇开了脸。
随后三人都去了衣铺,彩霞预存的衣服一件是26两的红褐色绒袄,这件衣服通体是用红褐色狼毛做成的,衣领却是由灰褐色貂毛做成,整体让人感觉是华丽又带有一种高贵的素朴。另一件也是26两,是一个深黑色披肩,深黑色的狼毛让人感觉到那份原始的野性,肃穆,不可侵犯。两件衣服,黑色的是个轩羽,红褐色的是个若痕,两个人都觉得不合适,不过被彩霞强行要求后,两人穿上都感觉还是非常帅气的,英气逼人。
“果然,只要长得帅不管穿什么都好看。”这句本是玩笑话,但一说出来就让衣铺老板、老板娘难堪了。若痕也反应过来觉得这话说的场合不合适立刻转口笑着调侃“不过人帅终究是有限度的,衣服好看才是王道。”
“就你歪理多,刚刚还死活不肯穿了。”彩霞眉毛一挑打趣的说。铺里夫妇见此也转堪为笑了。
“还是弟妹眼光高,穿着感觉确实不错。”轩羽浑厚的声音带着轻松地愉悦也为刚才事情道个歉。
店里老板仔细斟酌了下彩霞和若痕于是温和笑着补充说“嗯,彩霞姑娘和这小伙子确实男才女貌,非常合适。”
彩霞听后脸上又成了椒红椒红的,连忙否认“不是的,齐老伯您别误会了,我跟他还没开始呢。”说完嘴巴一撅着对轩羽略显愤愤地说“都让你别叫弟妹了,还乱叫,惹得二老误会”。接着就转过身去背对着大家,几个人看着彩霞这可爱的表情和动作不由自主都笑了起来。这让彩霞更加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觉得环境不合适她已然跑开。靠着若痕于是拉了拉想让他也解释下,但若痕似乎没察觉到一样,过了一会儿若痕才开始说“由于彩霞家里出了点问题,我们要尽快赶过去,所以也就不打扰伯父伯母时间了。”说着拿出了一百两银票准备付账了。店里老板想了下还是说“你有五十两的银票吗?彩霞姑娘开始压了二两银子,所以再给五十两就可以了。”
若痕也笑了笑自嘲“看我这笨的!”话说完就在口袋里将一百两银票换成了五十两了。
付完账说了句话后,准备走时,在旁没少打量若痕跟轩羽的老板娘突然想到什么喊道“等下!”刚喊完就跑进了店铺里面的后房,在三人和老板都感觉有点纳闷时紧接着就拿了三样东西出来,一件是银项链,吊着的是一块比较大直径约为15公分的八芒星坠链,八芒星中间是个圈,圈里面有个精巧的六芒星花瓣,整体让人感觉是一个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很是绚丽夺目但又充满着柔和内敛。第二件是一根红绳子吊着一个质地细腻清澈无瑕颜色为帝王绿的牙玉,温润简美却又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而与前两件高贵奢华相比,第三件显得非常简单,即使不拿这两个相比也是给人感觉非常简单,就是两根红绳缠绕在一起的绳结。
拿出来后,老板娘将八芒星项链给了轩羽,牙玉给了若痕,绳结给了彩霞。然后开始用温和也带着慈爱的声音解释,“我们做服饰生意的也会搭配些首饰来卖,不过这几个也是机缘巧合。项链和牙玉是当时丝绸之路的商人被劫后没钱,我和延山资助了那些商人30两,于是他们就把这两样送我们了。而红绳结是向一个高僧求得一个护身符,有辟邪作用。刚我端量了半天,觉得这些首饰很适合你们所以就拿出来了。”
“这些我们不能收的,伯母。每一样都是无价之宝,我们收不起的。”彩霞刚准备说的,若痕给说了,不过还是补充了句“嗯,这些都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老板娘慈蔼地笑了笑对若痕说“彩霞对我们家有救命之恩,这些是我们一点心意,不要钱的。”
果然是生意人一下就听出是‘收不起’不是‘受不起’,若痕像内心世界被看出来似的不好意思尴尬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彩霞见后果断将若痕手里的牙玉抢了过来,带着自己手里的红绳结准备拿轩羽的八芒星项链时发现...轩羽已经戴上了,并且还在小心仔细的擦磨...
“...拿下来”
轩羽看见彩霞如此气势汹汹,愣了愣,然后干咳了一声装作很轻松地说“弟妹啊,既然人家都说要送,虽然我们不能白要,不过买还是可以的。大娘不是说了嘛,这些花了30两,我们出50两你觉得怎么样。”
见彩霞手还是伸着,脸上一副不给我就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轩羽拍了拍若痕“兄弟,你觉得怎么样”。
本以为若痕会替自己说几句,哪知道这小子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说“这事还是彩霞做主吧。”
(吗的,给小霞做主不就没了,你小子一看就没出息,还没当上你老婆了,就给她管起来了。)
轩羽心里忿忿不平,最后还是十分舍不得准备拿下来,这时还是老板娘解围“既然这位大侠如此喜欢,小霞何必勉强了?这样吧,我听说蜀山派的符很多可以辟邪驱魔的,你让这个小哥在我家画几个驱邪辟魔符吧。”
“这个好!”这回若痕没等彩霞说就开始抢先,“别的我不会,我画的驱邪辟魔符我们蜀山掌门都没话说。”
三个人都知道,若痕身上背的剑已经说明他是蜀山的,老板娘知道自然不以为奇。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都愉快。”轩羽也从绝望中缓过神来。
“愉快什么啊!你们两个就是狼狈为奸想占齐老伯齐大娘好处。”彩霞已经有点发怒了,脸颊两边开始浮红。
“彩霞,这可真不是...怎么说了”若痕想了下转向老板娘“你去拿一只毛笔来吧,对了,再向药店借一个惠夷槽,算了,什么都不需要,你们等我下就好。”说着就快速出去了。
此时,留下几人气氛有点尴尬。于是齐老伯就讲起他以前经历,包括小时候调皮事件,想到蜀山求道被拒,学道不成改为学艺以及后来开店铺遇到齐大娘事情来化解这尴尬的氛围。
过了好一会儿若痕才回来,此时若痕手里垫了块方布托着个陶瓷罐,另一只手里拿着个锥子,而店里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见到若痕回来就都停止了看着他,这可让若痕很有点尴尬。不过很快开始讲事了,“伯母,你家卧房在哪?”
齐大娘一脸诧然不过还是带他到铺子后面的卧房了,这个卧房通体穿斗式,但不同的是木枋之间用平整磨光后的花梨木拼接,形成一个整体天花,在这个天花上还刻着轻细精湛的雕花,煞是美丽,动人。而若痕完全不关心这个,进门后二话不说就开始关门,关门速度很快,甚至有点吓人。不过很快大家都知道他想干嘛了。
画符!
因为他拿来陶瓷罐里面是融化的金子,如果不加紧时间就会凝固。
不得不说若痕画符速度确实快,不一会儿功夫将门上,床旁两侧,四壁画好,并且若痕画符对整体建筑色彩感没什么影响,符四周边框画的很细小几乎看不见,内文却明了飘逸如花,甚至让房间更好看了些。画完门、床、四壁即刻又御气在天花上画,御气时候着实把二老吓了一跳,随后二老连声夸赞若痕仙术了得。
若痕画符是蘸着陶罐里的金子画的,一边蘸一边画,平均数十秒就画好一幅,而最后的天花板花的时间却很长,用了将近二盏茶功夫才画好,一方面是不断上上下下蘸金子,另一方面他在天花板画的符最多,有好十几个。
最终画完陶罐里的金子也只剩一丁点,几接近了完全凝固。若痕下来后放下锥子好好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
“真是辛苦你了,我去给你洗个苹果,昨天买的可甜了。”说完就准备拿苹果了,不过若痕拒绝了,“不需要,伯母,时间不早了,我和小霞还要赶路,轩羽大哥还要搬家。”
“搬家啊!我去帮你们定个搬家工就好。”大娘很是热心肠。
“这个,大娘,真的不需要,我向来不喜欢麻烦人。”轩羽笑着拒绝了。
若痕转换了下开始谈事,“伯母,我这个是辟邪二十一符,每个角落都已涉及,我保准任何妖魔鬼怪只要进入这个房间肯定魂飞烟灭。”随即再谈那三样饰品“em...至于那三样饰品,我们再出50两,这样您和小霞应该都能接受。”
“这怎么行,你花了这么大工夫,用的还是金漆,再说小霞于我和老齐有救命之恩,这三样于情于理都应该送你们。”大娘连忙拒绝。
齐延山也附和她老伴“是啊,你们就收下吧。你们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如果再给我们钱实在会让我们苦恼。”
看在二老这么推辞,若痕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让用手肘推了推彩霞让拒绝人决定,彩霞于是站了出来说“那这样,不论怎么说本钱还是要给的,若痕,去给二老三十两。”
若痕于是二话不说拿出三十两,想了下笑着说“伯父伯母,你们就收下吧,你们看,小霞都已经发话了,我可是经常被她家暴的,如果你们还不收下,回去她又要虐待我的。”
齐老伯,大娘听到这番不禁笑了起来,齐老伯微微摇了摇头拍了下他身前的大娘“我们还是收下吧,要不然还会耽误他们的行程。”齐大娘慈祥地看了看若痕“嗯,那我们就收下吧。”也笑着对着彩霞说“小霞,他可是个好伙子,以后别光欺负人家。”
若痕笑了笑把钱给了大娘,后面的彩霞却在没人注意时候踩着若痕,这让若痕好不牙疼。
在最后辞别时,若痕将6张狼皮跟老板娘他们换了三双鞋子这个彩霞倒没说什么,不过给了二老两张护身符时彩霞建议道“你也给他们孩子画...”话还没说完若痕用胳膊腕轻撞了下彩霞,不过已经晚了,齐延山和她老伴脸色已经变得黯淡。最后还是大娘端量若痕后见他目光平和像什么都知道了说“若痕,你是个好孩子,也很聪明。”随后转向彩霞,“这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我们第一个孩子在20年前攻打蜀山就已经死了,第二个在13年前6岁因为独自玩水溺河也死了,后来一直没怀上了,也就没有孩子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了?”大娘向若痕问道。
若痕略带难堪地说“其实是在那个炼铁的那儿偶然听到的。”
其实不然,这些是若痕出去后透过衣铺和旁边客栈间缝隙看见店铺后面居然是居民房,而旁边是客栈,自然居民房八成是老伯和大娘的,于是他用了凝视看了下,里面有三所建筑,一所是厨房,一所比较大自然是他们俩居室,还有个是相对较小的房间,转换几个角度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有把小木剑,木剑上还有各种较明显缺口,旁边还有另一个木制玩具,不过它是一个比较新的小木船,几乎没怎么玩过,于是若痕推断应该是有两个孩子。不过老伯和大娘在最后都没说在旁边房子画自然有些问题,做父母的既然有现成的道师哪有不为自己孩子考虑下画几张符的?(尽管他现在不能算道师)于是开始画了四张符只拿出两张就是这个道理。不过现在可不是表现自己聪明时候,所以说是在炼铁那儿得到的消息。
最后,他们和二老告别后,若痕将锥子跟陶罐还回炼铁的,同时也问了下二老的事情(果然,撒了一个谎要用好几个谎来结束,不过这个谎是没什么办法的事)。给了炼铁的10钱,那些剩下一丁点金子在市场也不好流通自然也归了炼铁的了,这些处理完就向和彩霞和轩羽约定好的前方不远处酒栈二楼会合。一过去,他们饭菜已经点好了。一盘东坡肉,一盘麻婆豆腐,一盘西湖醋鱼,一碗飞龙汤。若痕一看硬是哽咽了下,好家伙,虽说是散席宴,但这一桌下来给人感觉可真真不便宜。
若痕很快调了下情绪,轩羽见到若痕前来很高兴地说“你总算来了,再不来饭菜可都凉了。来,坐下一起吃。”说着拍了拍他和彩霞之间的那个位置。
若痕笑了笑坐下了,轩羽介绍道“这可是本地最有名的酒家,这里的菜每一个都是很受到大家称赞,你尝尝。”说完用筷子点了下菜桌上的醋鱼。若痕也不客气的尝了起来,这醋鱼味道甜中带酸,肉质紧凑滑口很是不错,吃完让人感觉很是一番心旷神怡,配合这里二楼风景真有点让人回味无穷。
“确实不错,这几乎是我二十年来吃到过最好吃的了。”若痕笑着说道。
彩霞听到后哂笑起来“看你那样子感觉一辈子没吃过醋鱼似的!”灵巧动人的眼睛转动了下继续说“没关系,本女侠以后带你吃遍全世界的山珍海味。”语气中昂味十足。
若痕不禁笑了笑“好啊!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饭桌中,三人谈了下这里风景,轩羽提醒了下若痕以后在江湖中注意的事项及好好照顾小霞什么的。一顿饭就吃的差不多了。
最后是轩羽结的账,一顿饭三两银子!在酒栈下面分别时,轩羽拍了下若痕肩膀“这一别不知几时能再见,以后好好保重,小霞你也多多照顾。”
“嗯,你也多珍重。”
“好啦,好啦,又不是生离死别什么的,以后肯定会再见,别搞得那么伤悲。”彩霞虽不喜欢分别,但更不喜欢这种气氛。
“怎么,这么想跟若痕过二人世界啊,分别时间都不让?”轩羽调侃道。
彩霞听后,牙齿顶着下嘴唇,一脚踹过去,轩羽赶紧避让,硬是差点被踹到。
“诶呀,若痕啊!你可真得好好教导教导弟妹了,否则以后有你好受的。”
若痕笑了笑不说话。
笑完后语气略显凝重地说“就此别过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后会有期。”小独角兽也从锁妖瓶里一拱一拱钻出来“咕叽,咕叽”。
“后会有期”轩羽笑了笑用豪迈的声音告别。
于是双方就此别过了。
貌似世界上最让人无奈的就是离别了,在离别的那些人里有些人可能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尤其是在这变化无常的年代。不过也只有这样,每个人才能有让自己成熟的空间,才能完成自己想完成的梦,因为每个人的梦都是不同的。当然,也只有走过这一段路,才能在下一段遇到新的伙伴。尽管在下一段路中最终还是会分离,但起码在未来时间里回忆起现在的点点滴滴仍然会有一种欣慰。
或许吧,分离的意义就是让你更懂得珍惜现在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