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绮是现代人,也是过来人,她当然能感觉到秦彻的反应,在心里不禁冷笑,要做柳下惠,我就让你去做吧!看你能在床上呆多久,能忍多久?
一双小手就不停在秦彻身上游走,并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秦彻被撩拨得忍无可忍,大叫一声:“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管你身上的伤了……”
随后起身,去洗冷水浴了。
紫绮冷笑了几声,终于被我弄走了,看你还敢不敢来?
没想到半个时辰后,秦彻换了一套**竟然又回来了,紫绮不禁愕然。天啊,他不会是泄了吧。
仍是相同的动作,一样紧紧的把紫绮搂在怀里。紫绮这下学乖了,算了,好女不和男斗,搂就搂,又不少一块肉。
这一晚,紫绮睡得特别香。
清晨醒来,秦彻已不见踪影。秦彻已接到线报,最近总有陌生人在庄园外出没,不得令他心生疑虑,难道是月国的人已跟踪到此?自从带紫绮见过秦凌后,秦凌也暂时没有找过他的麻烦,他有时候不得不想,不会是紫绮的一首犀利的诗,让秦凌幡然醒悟吧,才让他能安心处理紫绮和王妃之前的事。
经过他的手下仔细打探,证实了那些陌生确实是月国太子容情的人。秦彻不由得警惕起来,这里虽然是离国地盘,但远离国都,若是容情用强,难保紫绮不被抢走。考虑再三,秦彻决定把紫绮带回玉王府养伤,紫绮肯定不会愿意,去玉王府等于去了陈诗诗的地盘,但秦彻找不到最好的解决方法,才会出此下策,玉王府在离国国都,与皇宫遥相呼应,秦彻兵权在握,到了这里,谅容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紫绮现在后花园看书,行走不便,可闷坏了她。在粉红的石榴花的映衬下,紫绮的背影优美的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紫绮,”秦彻唤她。
她早知道他来了,人未到龙涎香的清香先至,她不理,继续看她的书。
秦彻在她面前蹲下,握住她的双手:“紫绮,告诉你一个消息,晚上我们要搬离这里了,我会叫杜鹃把人你的东西打包好!”不知何时,秦彻没有在她面前叫过‘本王’了。
紫绮仿佛没有听见,至之不理。是啊,就算她反对了又如何,她说不搬就不搬吗?这里没有**,只有专横,所以对她来说去哪里都可以。何况这里还有她不堪回首的记忆。
秦彻已经习惯了紫绮的冷淡和沉默,静静的凝视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办。
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紫绮陷入了沉思,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忽冷忽热,一会儿冷若冰窟,一会儿又柔情似水。
当夜,秦彻就带着一行人赶赴玉王府。怕紫绮路上颠簸,秦彻在马车上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坐在里面很是柔软,杜鹃在一边服侍,把紫绮照顾得无微不至。杜鹃见紫绮这两天精神好很多,便道:“小姐,我们王爷对你可真好,我还没见过王爷对谁这么上过心呢?小姐这是因祸得福呢!”
紫绮闻言淡淡的笑,自从知道自己是被杜鹃发现救起的,她便对这个小丫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觉得像自己的妹妹,天真可爱,又有一点小小的狡狭。她用一种溺爱的口吻回应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随意吧,像我这样如废人一样,腿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又毁了容。有家不能回,我还能奢望什么呢?”
秦彻正准备进马车,刚才听了紫绮的一番话,不禁愣住,他从来不知道她心里这么苦,以为对她好便可以一切回到从前,现在他知道回不去了,她已在心里竖起一道坚硬的墙,冷冷的把自己挡在墙外。他不禁在心里微叹一声。
秦彻进了马车,吩咐道:“杜鹃你去后面的马车!”
杜鹃应了一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