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伯送给自己灭神尺之后,经历过血罗刹一事,死门,再加上这里,虽然一路很是艰难,但是却还没有到丧命的程度,难道是神社那次?也不对啊,自己从神社跑出来后才遇上了那个神秘的老伯。
这一切,谜题又多了起来,另李凯帆非常头疼。明夫看到这情况,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慢悠悠的走到李凯帆的身边。
“行了,别想了,反正你也想不出来。”明夫慢慢的说着,虽然说的话语并不算好听,但却说得是实话,李凯帆只好打断自己的思路,看向明夫。
“我存在的时间并不长,我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教导你占卜解惑,说不定对你有所用出。”明夫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当年他拜托自己的师傅神机先生,把自己的一缕魂魄封存在紫金棺之中,只要能够有人获得自己的传承,自己就能够出现帮助,这可是一门无比重要的学问,不可失传。
“你说吧。”李凯帆说着,接着蹲在了地面上盘腿坐了起来。明夫走着,晃着脑袋,双手背在腰上,活生生一副老古董的模样。
“星辰之道,在于移动与变化。主要在于行动方向,行动轨迹和终止地点所在,三者不可脱其一。伴有空间与时间的转移变化,形成所谓的空间折叠,时间交错,从而观测占卜其后之事。”明夫晃着脑袋说着,他越说李凯帆越懵,直到最后,李凯帆直接打起了瞌睡。
“给你说重要的东西呢!这是先生研究半百之年的成果,你竟然还不领情!”明夫拍了李凯帆一巴掌,略显气愤。但却又微微笑了起来,他不由得想到自己那会儿学习时的模样,不是也和李凯帆一模一样吗?
“你继续…”李凯帆赶紧提起神来,略有尴尬的说着。
“空间乃虚空,大道属其一,空间,是从宇宙中的原始状态‘一’而分裂开来,通过不同的表现形式,运动状态等差异。”一个个现代科学所解释的种种专业词语从明夫的嘴中吐出,解释着空间用现代学的具体表现方式。
“时间,人类用以描述物质运动过程或事件发生过程的一个参数,确定时间,是靠不受外界影响的物质周期变化的规律。现代所学的时间并不能有所后退,只可往前。但是,时间如果能够和空间所能构成一个神秘的三维四维空间的话,时间倒流不是没有可能!”明夫大胆的假设着,说着心里的重重难题。
一个人的生命始终是有所限制的,学识的研究与理解也不是一个人从始到终就能够吃得透的,从古至今的种种传承,使得一门门学问更加的高深,更加完美,这无疑不是一件令人所兴奋的事情。
空间与时间的关系很复杂却又很奇妙,他们俩碰撞起来的时候会发生一丝奇妙的化学反应。李凯帆不由得想起自己看到的金甲将士和猛兽的大战,那难道不是发生在以前的事情?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不由得传出一丝明悟。
时间空间无一不是人难以触碰但却脱离不开的,人们常常报之以遐想,自古始皇帝力求长生不老药,到现代所追求养生保健,不也是变相的为求活的时间长一点吗?
李凯帆突然想起了他身上的一件东西,荷包!师傅送的荷包!虽然空间不是很大,但却能够保存比它大的物体,食物也不会过期,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三维四维空间!难道师傅他老人家早就悟出来了?
“你想什么呢?”明夫说道,这并不重的语气却打断了李凯帆的思索。
“你看这是什么!”李凯帆连忙从口袋里把那个颜色单调的小荷包掏了出来。明夫一看到这个,立马就愣了起来。他颤巍巍的把手伸了过来,把荷包从李凯帆的手中拿了过去,仔细的欣赏着。
“没想到,维度空间真的存在着…”明夫的话语略微颤抖,他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荷包,但那个自己用了这么长时间的荷包有什么秘密,李凯帆到今天才算是知晓。
“你等着,我研究一下。”明夫坐在了地上,与李凯帆相对着,但是眼睛却是丝毫的没有面对李凯帆,他的精神早已经被荷包所吸引而去了。
只见明夫把荷包放在了地上,小手不断的捏着,但那就是布料缝制而成的荷包他能摸出什么呢?他见到没有任何的动静后,便不再摸索了,双手靠在胸前托着腮,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东西一样。
“喂,你干嘛呢!”李凯帆不耐烦的说着,自己的思路早已经被他打破,现在,他竟然又开始了思考,这让李凯帆很是无奈。
“别吵,说不定维度的秘密今天你就能知晓了。”明夫摆了摆手,示意李凯帆别打扰他,他要安静的思考。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明夫还是没有丝毫的动作。李凯帆躺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天空,看着斗转星移的缓慢移动过程。风儿慢慢的吹着,吹动着李凯帆那早已经长长的头发。
“我懂了!”明夫突然喊道,这一声喊叫,竟然吓得正在出神的李凯帆一个哆嗦。
“怎么了,怎么了?”李凯帆赶紧做到明夫的身边,好奇的看着满脸笑容的明夫。只见明夫的手指向天空,缓缓而动,星辰的光芒照耀在那上面,他往荷包上一点,原本古朴的棕黑色布料此时竟然出现了一道道花纹。
“这…这是?”李凯帆惊讶的说着,他仔细的看着那细小的纹路,略有眼熟但又想不起那是什么。
“这是星辰运行轨迹。”明夫缓缓的说着,他的手不断的在那荷包上点着,每点一下,指头正好对应着一个光点。慢慢的,经过明夫的指点,李凯帆终于看明白了,这个神奇的维度空间竟然能够运用星辰之力所构成。
“应该是空间和时间构成,借用星辰的力量去引导。”这么一说,李凯帆更懵了,这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李凯帆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