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分离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久别重逢
--我最烦这句话了,阿旭!我和流歌找不到你了,你到底在哪。
郭青青《树叶》
原来我竟然与家人已经分别三年之久,分离我最不喜欢了。
崔淼淼《风筝》”
福山养老院是一个二级养老院,张东旭前几天跟随照看“徐安安等人”的那个男的曾经来过这里。离正式上班还有几天,借着这几天的空闲张东旭在上京城转来转去为以后做准备,熟悉各种道路尤其是小路,藏匿地点、水塘、酒吧、主干道上大楼的后门和消防通道,每记住一段路,他就会将地图刻印到脑中的《地图》中,是的,你没听错,脑中不禁可以记录各种科学知识,只要是能用眼镜看到、耳朵听到、甚至闻到的东西都可以记录起来。
张东旭用找错房间的借口粗略的转了一下这个养老院后,并未发现什么特别的人或事。只是在出来的时候却是碰到了让他有些意外的人,郭青青。
郭青青所在的科系是医学院,今天她带领学弟学妹参加社工活动。统一的淡色制服,走在人群最前面的她,温暖而明媚。与张东旭记忆里那个以前在升国旗仪式后意气风发的高三年级代表完全一样,就是那时候他开始追她的吧。
“阿旭!”郭青青觉得在这里碰到张东旭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聪明如她绝对不会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样的问题,而且她叫的是“阿旭”不是“小东”,也不是郭若柳挂在嘴边的“旭sama”。
“青青!”张东旭准备打个招呼便走掉,只是迎面而来的郭青青却非常自然的挽起了他的胳膊。
“这是我高中同学!张东旭!”她自然而大方向周围的人介绍着。
“咦,学长好!”人群中的起哄多过礼貌,毕竟学姐都已经挽着了不是。张东旭用手接过郭青青左手的小箱子,随口问着“不沉吧?”便将胳膊不动声色的将胳膊脱离了出来。
而在学校自习课上的杜子腾已然收到了郭青青挽着张东旭的照片。
“都是小东西啦!”郭青青转过头没有再看张东旭,紧接着对学弟学妹说这要注意的事项,将血压仪检查完毕后,一众十七人便前往养老院。
张东旭的右手时不时的传来郭青青的碰触、痒痒的,如同以前自己和她走在一起的时候。张东旭反手握住了这只有些调皮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放开了。
“不要闹”郭青青清晰的感受到了旁边男生的情绪,真的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啊,以前他哪敢签自己的手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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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奇都到达上京时已然早晨,她的行李(于晓琳存在宾馆的),火车上认识的男生正在拖着,一身轻的恩奇都手里正捧着一本《镜》,当然也是那个名字叫白峰的男生的,说是离别礼物,还有什么下次相见什么bulabula……。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觉得是茶叶。
鼓起勇气的白峰向恩奇都要微信、QQ、电话号码,但是对方纯净的眸子告诉他,她的手机真的掉了。
这还不是令人绝望的,自己那个无所不在弟弟的白落,又一次把他想要的约会搅黄了……
“咦?恩奇都?本王金闪闪……”这是他白痴弟弟看见于晓琳时说的,他为什么要让他弟弟开车过来接他啊。而于晓琳只是疑惑的看了他弟弟一眼,而后,走掉了……掉了……了……
“哎?哥,那个真的很像恩奇都啊,她的cos好像啊。”白落依旧很直来直去。
“我不想和你说话……”他真的不想说。。
“咳咳,我看到她的瞬间,就想起崔鸢了”白落点了一只烟,看着已经走得很远的恩奇都,“她们都是一样的纯粹。”
白峰罕见的要了一只烟点着,空气在此宁静。从懵懂的少年,到现在终于懂得了风花雪月准大学毕业生,那个在记忆力打了自己耳光的少女的确是一个奇异的存在。不是电视剧里的狗血“你竟敢打我!”,而是即使那时候,她的眼中已然纯净,一尘不染。那当然不是喜欢,只是她却是清淡静雅散落在他们两人心间。只是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走吧!”,白峰叹了口气,那是对生命逝去的难过和惋惜,那是对无法再相见的遗憾。突然突然想起一句“未曾青梅,青梅枯萎,芬芳满地。不见竹马,竹马老去,相思万里。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很像你。”觉得自己又文青了,却也是矫情了。
“先去哪啊?老哥,回家,还是去爷爷那边?”
“先去福山养老院!”
“好嘞,去看爷爷喽!”淡淡的《月明かり》传入耳中,是啊,此生不见了崔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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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奇都拖着自己箱子走远时才明白,自己从上车买票到下车都是有人帮的,她并不具有于晓琳的记忆,她只是粗略的翻阅过,只是为了找一下阿赖耶、盖亚在不在,那还是凭借自己拥有无数的“弦”时的能力。她现在仅仅时保留了最基础的常识,她突然想起来于晓琳是个路痴,天哪,她同样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随着自己身体被“弦”重构和制造,自己趋向于人的那一方面更多了,“弦”中剩余的能量依然不多,一点点的寻找自己身体中的异常,当这些能量就要耗尽时,她终于找到了一段被极限压缩的记忆。
恩奇都可以以自己暂时的蜂后权利将它解开。而承载这些数据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大脑”。实际上恩奇都出生才4天,她并没有什么记忆,设定中的记忆很少,寥寥数语,自己是神造泥人。这些设定是恩奇都存在的“基线”是隐藏于最深层潜意识的记忆,而不是表意识的记忆。覆盖的仅仅是这四天的记忆。
恩奇都本来的身体是一串佛珠,是崔淼(狸花猫)将自己身体一半的“弦”凝结出来后放于于晓琳手中的,后来在“复生之地”身体按照于晓琳脑中的设定变成了《fate》中的恩奇都,神造泥人。
“众神之王安努、创造女神阿露露,恩奇都想要这一份记忆,成为真正的人……”。站在一个广场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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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盯着《自然之道》最后出现的这句“恩奇都想要这一份记忆,成为真正的人,可以吗?”有点发懵,这是额,我昨天没睡好时写的?
换了好几只笔都坏了之后,烦躁司城用自己边上的“白泽”沾了的墨水,写了一个“好”。歪歪扭扭,真的很难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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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恩奇都眼中是纯粹的,于是当司城写下“好”时,她看到了父神和母神,看到了他们的恩准,也看到了整个世界对自己决定的认可。
崔淼生活在一个商人的家庭,自己一家一直是住在三南市的,儿时有奶奶陪伴,父母在外地做声音,直到初中父母回来后,一直在身边,后来,奶奶去世,自己哭的像个疯子,之后的的记忆平平淡淡,直到高二那一年,而自己的记忆也停留在那一年。
轰鸣的刹车声,车辆撞击声音,在崔淼家的司机被撞走,门卫的保安顺着声音跑来的时候,崔淼已经被迎面而来的车中探出的人手抓走,整个过程只有10秒。
被绑架之后她的头被套了起来,听到了枪声,汽车撞击的声音。
再次醒来,自己被一个手铐挂着掉在一棵树上,手腕早已麻木,被透明胶封住的嘴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自己早已经被恐惧所占满,下雨了头发湿湿的附在脸上,身体好冷啊。
匪徒打电话的声音,自己嘴唇的胶布被撕开,对方打在自己脸上麻木的疼,忍不住的哭泣。电话那一边的父母一定担心死了吧,自己真的尽力了,忍者不哭,我想回家。
后来匪徒打了一个电话,开始他很恭敬的和对方在说着什么,再后来的恼羞成怒,再后来自己胸口的匕首。
自己被拖行的声音,自己的身体被摆弄着坐了起来,嘴角的雪,呼吸好困难啊,我的心跳越来越慢,身体好像越来越冷了,我就要死了吗?
匪徒拍照的声音,身体上突然而来的疼痛,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啊。
咦,怎么会有一条那么大的蛇呢?
“是重生吗?”随着恩奇都(崔淼)的醒来,她的身体在潜意识里用剩余的能量改造着,于晓琳见到崔淼时的样貌,把恩奇都本来的样貌掩盖了。为了符合记忆里的经历,身上的伤口只在心脏和右小腿,手腕上处形成了一些浅浅的痕迹后,身体里的“弦”沉寂了。
她伸出手指捂着胸口,胸口有浅浅的伤疤,“原来是真的!”自己后来被救了吗?只是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呢。等等自己的胸好像变大了一点点。找了找周围的镜子,自己好像也长高了。这是过去了多久了啊,咦手上拿的什么,展开有自己写的字,歪歪扭扭可真难看,这是垫在什么上写的啊!
“我因为出车祸了,撞到了脑袋,忘记了很多事情,这次出来是旅游的。”后来自己又出过车祸吗?
“去三元里赵一个叫赵月伍的人,找到后干什么还不知道,我忘记了。”莫名其妙啊,对方是导游吗?
“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一定不要忘记,我其实已经忘记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这是应该的,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自己在看到大蛇后的记忆,不过我的记忆得
“行李我忘记放在哪了!”不会这么惨吧,身份证还在就行。
“钱包好像是掉了!”呵呵,真是倒霉。
“手机肯定掉了!”呵呵,不想说了。
“没有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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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时,Zion的族谱中,蜂后:狸花猫(崔淼)变成了狸花猫(崔鸢),紧接着在医院里的念箐箐的手指动了一下,坐在一旁的杜天宇猛然惊醒,立刻给王伯伯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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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有个行李箱”,在她右边有一个女士的行李箱,翻遍了整个行李箱,里面有闲散的13块5。还是钢镚,这连坐车回三南家的钱都没有啊。
揉了揉头,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算了,经常忘记东西看来已经是常态了,先给家里打电话,谢天谢地电话号码没忘。
崔传生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倾尽了大量的财力,鉴于他女儿崔淼出现后又失踪这一事实相关部门对于他扩建保镖队伍(实际上规模有点太大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时的捐赠协议崔传生在气愤之下单方面解除,这一个月他自己组织的队伍也在到处寻找着女儿。
“爸爸,呃,我手机和身份证掉了?”崔淼在认真措辞好让自己显得正常些。
崔传生接到整个电话时,鉴于电话内容整个队伍开始运作起来,这一次没有直接上门而是说自己电话掉了,这真是欺负人啊。
真当我崔传生没有脾气啊,一个多月了,各种假冒的都往我这凑,不就是因为崔传生家底丰厚。弄着那么多和我女儿相同的容貌的人,还是高二时的容貌,当别人傻子呢,一个月前我见过我女儿。
“老板,位置确定了,对方用的是上京站附近KFC的座机。”
崔淼听着对面一大段的沉默,以为爸爸在开会就耐心等着了,反正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你等我下,我马上到。”崔传生撂下这句话就带领6位“保安”杀了过去,杀鸡敬候,我要以后再也没有人冒充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