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琪露诺-摘抄本。
PS: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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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晋坐在公交车上,翻着手机里的新闻,看着知乎上的反鸡汤文,莫名的有些喜感。耳中的音乐滴滴嗒嗒,是熟悉的钢琴曲《memory》……
如果宿舍的人在身边,他肯定和他们一起讨论以下正在看的鸡汤文,比如这句:
“长得好看的人,犯什么错都可以被原谅。”
“这我就不同意了,长得好看的人怎么可能会犯错?”
他现在要去另一所学校,那个他高中最好兄弟的学校,虽然同在上京,但可能各自的圈子不同,两人也有两三年不见了吧,大四的到来,终于使得时间多了起来,自己也终于可以见见以前的老同学了。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得了吧,人家早把你忘了”看着手机里的这一句,他没有笑,他知道这也许真的,不然自己的同桌这么久怎么联系不到了呢,那个自己曾经在闲暇之余总是轻轻的调笑自己,要自己唱“同桌的你”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呢?
高三下学期,同桌因为转学的原因两人分开,期间他只收到过一封信,她说自己过的很好,只是当他鼓起勇气拨打信封里提到的那个号码时,却再也没有打通过。
后来听和她在一个学校的朋友说,她家里出事了,高考好像没有参加。再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在失去联系的第三年,他从B市回到她的中学,找到了同桌当时的班主任,只是连他的班主任都只是知道她没有参加高考。
自从那次自己就告诉自己要放下了吧,那个藏在自己记忆中的人,那抹耳后俏皮的头发,以及白皙的脖颈,以及肥皂透过衣服的味道。
耳机里的换成了“天门”的《樱花抄》,是啊,樱花落下的速度是“每秒5厘米。”但最终远野贵树和篠原明里两个人还是没有在一起,就如同他们两人吗?
当他见到好兄弟,被兄弟宿舍的一行人,一起来到附近的一间酒吧时,他看到了她,许是上天垂怜,这也是他第一次来酒吧。就这样,他看着她,欢喜又悲伤,自己记忆中的一切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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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箐箐是回自己的老家高考的,这一点由于走的太急也没有和原先的班主任提过。自己的老家在G省离着自己原先的高中有一千八百多公里,加上家庭的变故的原因,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只是依稀记得同桌似乎要报考BJ来着。如果有缘自会相遇的。
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打工,自己一个人入学,父母双亲又去了外地离自己较远,父亲又开始新一轮的创业了,说要把公司的高额债务完成。父亲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欠了多少钱,只是让自己好好读书。三年来自己一直在父亲的银行卡了打钱,还来的是母亲一次次的说不用了,女孩子家照顾好自己。听到父亲一次次更加苍老的声音,于是她便更加的努力着。
来到这间酒吧已经半个月光景,从规模来看这并不是一间档次很高很高的酒吧,也不是很符合她眼光,只有一点,钱给的多。这是自己的以前打工的老板推荐的,她自己也不会料到,竟然有缘能遇到自己的同桌。她看到他的第一眼遍想起来自己宿舍里梳妆台上那个有些破旧滴滴答答的八音盒,那是他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自己的学校是上京师范大学,用自己导师的话讲:不算太好,但足够成为你们履历上的闪光。按以前的职业来说,自己应该算歌女吧,不过在这里倒酒也是要做的,甚至钢琴或者其他乐器。
对自己比较有利的是小时候家里条件很好,自己的钢琴基础很好,甚至特意去考过四级,将自己擅长一曲《醉清风》自唱自弹完毕后,换自己的同事小周来调节气氛。
自从上个月自己莫名其妙的在原来工作的酒吧附近的垃圾桶醒来之后,非常莫名奇妙的发现自己的酒量竟然越来越大,甚至掺过药的酒自己喝过都没事。
如果说自己身体哪里有些不时的话,也只有脖子后面总是时不时的有些痒了,去看了医生开了些抗过敏的药膏涂在脖子后面的红肿上后,就再也没有管他。
喝完了四杯子客人送过来的酒后,有些微微的头晕。在接过对面有些紧张的男生亲手送来的酒时,迷药的味道的确让她微微皱眉,不过在她抬头看到时,心里却是突然雀跃起来。他乡遇故知,人生当真是何处不相逢,不过这股雀跃却被迷药的味道冲的七零八落。
于晋在进入酒店时,就看到了念箐箐。如果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不是欣喜而是气愤。这不是他想要的重逢。自己所喜欢的那个人,作为心中的净土的她怎么会在酒吧里陪人喝酒呢?还是随便什么人送的她都喝,是不是晚上也会去陪客人出台???!!!!
他当然不知道,如果念若箐喝掉一杯酒,那这杯酒8%的费用都会进入她的口袋。本来看着安静唱歌的她,那如清泉的声音,心里融化掉了。自己的想念和爱意似乎就要让自己冲上去亲吻她。却在她喝过一杯杯被人送来的酒后心里的情绪越来越重。一杯杯的或白,或蓝,或黄色的酒。一声声喝彩“敞亮”、“海量”、“再来”,一次次的冲击着于晋心里的城墙。
当听到那一句:“箐箐小姐,要不要下班后一起玩玩?”轻佻的笑声。以及念若箐面带微笑的说到:“杜哥如果喝赢了小妹,小妹当然不会推辞。”他的眼神变了,一个女生能喝多少酒、下贱的女人、会和他去开房吧?枉我那么喜欢你,不知怎么的,他竟然在心里愤恨起来,恨她的自甘堕落,恨她的谈笑风生,恨她的妩媚动人。总之这一切化成了他对他同学说的那一句话:“有没有迷药,最烈的那种!”
于晋抬头看着,那个看起来很臭屁的小混混竟然不敢接念箐箐的赌约:“箐箐姐,你别拿小弟开涮了,我也就说说”。看着前面认真起来的念若箐,杜天宇当然知道她的酒量,虽然她在这里才一个星期,但第一天晚上当着众人的面把三瓶伏特加干下去,面不改色的继续喝着其他的酒撑到酒吧关门,奠定了酒吧一姐地位后的人,岂是小觑的?甚至让手下打听过她,她是附近学校的学生,财会专业,没有男朋友、她家里条件不好才干这一行的,但确实是好女孩没错。
这样的女人,他以前真没见过。看了看现在她才喝了四小杯调制的鸡尾酒,这根本就是小菜,自己根本比不了。
盖新铎有些意外,不过却随身从口袋里将药拿来出来,并洒在了杯子里。从始至终于晋都在愤恨的情绪下没有深究他为什么有这些东西,同时面无表情的告诉他“喝了后,会头痛,就跟风吹的头痛那种,没事的。”打消了他的顾虑。
念箐箐知道这杯酒有问题,只是以前喝过这样的酒,她也就没有在意,不过在酒入身体之后她才感觉出异常!
脑袋说不出的沉,一瞬间,对面于晋说什么她都没有听清,后来的事情她记不清了,只记得模模糊糊的被人抬着送到了外面,然后躺在了一个柔软的床上。
于晋看着躺在床上的念箐箐,心里愤恨的想法在将她送来的路上慢慢的消散了。
他问她:“你为什么自轻自贱的去酒吧,陪喝、陪聊、陪睡!!”
“我……我没有……没……”
他又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赚……钱……”
他又问她:“钱那么重要吗……”
轻微的鼾声打断了他,她就靠着他,在他的耳边说着,:“我最重要的……东西其实是一个盒子……哪是我同桌送给我的……。”
“同桌……”于晋听着他的话有些木然的晃了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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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念若箐迷迷糊糊的呢喃着,已然不那么生气的于晋去了药店找医生开了几种治疗头痛的药,他记得盖新铎说过头痛,在到达酒店后,就那么喂给了他。
他甚至记得医生一直在问是风吹的头痛、感冒了、有鼻涕、嗓子难受吗吗?于晋想了想打出租车时,他俩的确被风吹了很久,于是点了点头,鼻涕和嗓子肯定没事吧,一直问了好久,他都有些不耐烦了。
殊不知,就是这个点头带给了念若箐生命的终结。
“杜哥,菁菁姐被那小子下药带走了,刚才那小子招了,他们在钱柜定了房间……”
杜天宇的因事情离开后并没有注意到念菁菁的事情,只是听说她竟然喝大了,晕了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小马,好好招呼着!”想当初念菁菁把他喝服了,并搀着他送他回宾馆时,他本想使手段要了她的,只是那时候他头有些痛,是她一直给他揉了好久,好久,最后更是累的伏在一旁的睡着了。后来他问她,你怎么会照顾我的,她至回答,“眼缘,小弟弟”他已然记住了她,后来她依旧没和他有什么接触只是同时向周围看厂子的说过,她是他的姐姐。
当杜天带人刷开房间的门,看到的是已经脱去了衣服于晋,以及被脱去大半衣服念菁菁。
身旁的小弟王小帅和卢天直接就把于晋从床上拖下来、开始冲头上招呼。杜天宇小心翼翼的将将她的衣服合起来,轻轻的揉了揉念菁菁的头,她似乎睡的很死,很沉,当他看到桌上已经半瓶的XX息痛、x孢时……他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