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淫贼呢”少年闻言停止了笑声,正色道:“淫贼这两字是随便说的吗?”
“偷窥女色,难道不是淫贼是什么?”刘少爷寸步不让。
“偷窥?还女色?”少年紧紧盯着对方道:“光无化日,朗朗乾坤,在室外公共场所,讲什么偷窥?别说你们家丫环只是在洗衣,就算光着身子,在公共场地也不是偷窥。看你一副公子哥扮像,也不能血口喷人。”
二黑和牛开金听少年这么一说,心中一宽,暗暗狂喜,脸上放光,好生佩服。
“你!你!”刘少爷一时气得口吃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他们两个偷偷摸摸趴在树上偷看,难道还有理了?我要到你们村里去,找叔叔阿姨们评评理去”说着转身对随从喊道:“愣着干嘛,走。”
“哎!”少年闪念一想,要让他们到村子里胡扯一通,这两小子就是跳江也白搭了!想到这,只见少年两个箭步,一闪一跳,就挡在了刘少爷面前,笑道“刘兄莫气莫气,就算他们心术不正,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其实这事就是一场误会!这事真让你爹刘勇刘大当家的知道了,你也难交待得过去吧?”
“大不了我被骂了事”刘少满不在乎说道:“哼!这事张扬出去,看这两小子谁还敢嫁。”
“好吧!”少年看硬的不行,只得放缓了声音,说道:“你这少爷脾气又上来了,算我怕了你了!要如何才能了确此事,你尽管划下道来,爷接着便是。”
“真的?”刘少爷怕他反悔,忙道:“这可是你说的?反悔非好汉。”
“这还能有假?”少年言之坚:“你问问他们两”说着,指了指已经松绑的二黑和牛开金道:“我言出如山,只要你的要求,没有违背道义,我就依了你又如何?”
“家父家教甚严”刘少爷回道:“违背道义?你也太小看我了。”
“说吧!”少年胸有成足似的说道:“是南峰的窝又出小雏雕了吧?”说完笑咪咪的看着刘少爷。
“你听牛犊子说的吧?”刘少爷向牛开金看去。
“什么犊子不犊子的?留点口德,好他日相见。”少年制止的喊了一句。
“哼!”刘少爷暗哼一声,心想(谁想和你们这些土鳖常相见了!)但嘴上确说:“是的,我娘说,二叔看见母雕喂食了,劝我们别上南峰玩,幼雏期母雕太凶。”
“既然你娘都说了,你就算了吧!你放过他们俩,算我欠你一次人情。”金雕太过凶猛,一不小心可能会搭上小命,少年想了想说道:“怎么样?”
“是你怕了吧?怕了直说”刘少爷说道:“本来想找你合作一把,没想到你是个胆小鬼!你不去我改天自己去。”
“我说谁胆小鬼呢?”少年毕竟还是年轻气盛,经不住对方一激,忍不住说道:“去就去,谁怕谁啊!”
“杨哥”牛开金拉了拉少年的衣角,小声说道:“前年老薛头都被……”
“怕什么!老薛头是准备不足,才被啄死的,再说了,这都不是因为你?你个呆瓜。”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拍了一下牛开金的肩膀,笑道:“你丫的,什么都没看到,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那咱们可说好了”刘少爷见对方答应了就说道:“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你把小金雕弄来,你要什么尽管说。”
“既然说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瞒你”少年正色道:“其实,我也早就看上了这窝小雕了,我都观察了好几天。今年这窝比往年少,才三只。我也没别的什么要求,就是掏下来了咱俩一人一只就行。”
“不是三只吗”刘少爷问道:“怎么才一人一只?另一只给谁?”
“你真傻还是假傻啊!”少年回道:“要留一只守窝啊,不然,老雕会悲鸣至死的。”
“死就死得了”刘少爷咕喃了一声。
“你还有没有人性!”少年怒道:“每一百里森林才有一对金雕,你还想养雕呢?都像你这般,雕儿不早死光了?”
“好!都依你。”刘少爷回道:“既然你已观察有些时日,应该有什么想法了吧?”
“嗯”少年往草地上一坐说道:“哎,你们都坐下来,站着不累啊!”
刘少爷见二黑和牛开金跟着少年坐了下去,虽然有点不情愿,只得招乎随从坐了下来。
“要说想养金雕,没你还真不行”少年见对方也坐了下来,对着着刘少爷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依我近来的观察,每天分中午和下午,两只老雕都轮流着出去觅食,当一只出去了,另一只就守巢。当一只出去觅食了,就是咱们动手之时。”
“下手前要准备什么”刘少爷问道:“南峰的断崖应该十五丈上下,我拿两条十丈的绳子应该可以了吧?”
“绳子倒是好办”
“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还需要一只大公鸡,和一头猪,或一块一百多斤的猪肉也行。”
“鸡有”刘少爷望向大头和大耳朵,笑着说道:“刘福,刘财,这猪嘛!就交给你们了!
“少爷”大头哭丧着脸道:“抓鸡可以,但抓一头猪!老爷会打死我们两的”
“哭什么哭,不是还有少爷我呢吗?””说着转向少年,疑惑的问道:“要猪干嘛?”
“山人自有妙用”少年笑着答非所问,故作神秘道:“到时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