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皇上应立邯姐姐为皇后,不应该立臣妾为皇后啊!”
“唉。”皇帝长叹一声,“这邯贵妃,已经被我打入冷宫了!”
“啊?皇上不能这么做啊!”
“你就不要再管了,这个皇后之位,必须得是你的!”
“皇上!”
“不要再说了,这是朕抬举你,你就接受吧,就当给朕一个面子!”
“臣妾不敢不给皇上面子。臣妾接旨就是了。”
“哈哈,这才是朕的好婉儿。”皇上把婉婷搂在腰中,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幽静的倾慈宫中显得格外的端庄。
早朝。
“好,那就这样了,既然都没有意见,那朕就立廉妃为皇后了!”
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跑了进来:“皇上!皇上!”
“有何事如此切迫啊!今天可是好日子,你就不能等退朝之后再来和朕说嘛?”
“算了,你说吧。”
“闺娘!闺娘!闺娘!她!“
“快说!闺娘怎么了!”
“她,她死在断崖之下了!”
“什么!闺娘她!她!”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朝堂之下全部纷乱不堪。
汉宁帝突然一口鲜血吐出,便一阵眩晕,昏倒在这朝堂之上。
公元前63年,汉宁帝在朝堂之上突发昏厥,此后便长眠。于公元前62年3月16日对外宣称驾崩的事实。死前,并无任何皇室子孙,从此,撒手人寰于人世间。
公元前61年12月6日,汉辰帝刘嗔正式登基。
“今天,是什么日子。”
“皇上,今天正是闺娘远走的日子。”
“好。”
夜深人静之时,唯有执剑之人独自在宫中。
执剑者拍桌叫道:“我当这汉辰帝有何用!我的亲弟弟还不是撒手人寰了!我那小弟,至今还在为我继位之事耿耿于怀,我当这汉辰帝又有何用啊!小弟和我斗了两年了,我何尝不想让位于他!”
“来人,现在是何时了。”
“皇上,现在是寅时三更。”
“好!朕,要去桃花园看看。”
“皇上,用不用我陪您去。”
“不用了,薇儿,你留在宫里便是。”说罢,执剑者便渐渐远走了。
桃花园内也寒风刺骨,现在腊月,正是白雪飘飘之际。
“闺娘,两年前,你给我留下的这封折信,我还留着。现在,我当了汉辰帝。可是,你却还未归还。”
“这剑,我也一直留着。”
“我等了你两年,我希望,今年,不要让我等你。”
“上次,你我分别,就是在这寒风刺骨之时。”
飞雪狂飘,汉辰帝的脸颊之上已经飞雪连连。
在这寒风刺骨之时,汉辰帝从腰间轻轻挑起一根七寸长的竹笛,轻吹一曲。仿佛,这世间的情仇瞬间消散,再也没有手足之争,兄弟之残。也没有了这相思之情......
一边轻奏着,双眸之前渐渐浮现出了昔日的往事:“君来徒留单燕飞,寒雪独伴落花红。闻君何事复春归,应是明年人醉时......”
“以前,我就是吹奏这首《断情曲》你来与我唱的......”说罢,一股热泪又从汉辰帝的脸颊流下。
随着这股热泪,脸颊上的腊月寒雪也开始渐渐融化.......
伴随着寒雪,汉辰帝拿起从宫廷里带出的一壶“君绝酒”痛饮一杯。
这君绝酒,绝不是忘忧之酒,只是入口香纯。但,过后仍有一股冰凉之意席卷全身,就如这寒霜一样。只不过,这酒极为猛烈,只是后发如此。前发仅有香醇醉人之意,后发有长眠之意。醒觉之后便有悲情万分之意,使人撕心裂肺。
“哈哈!哈哈。”
“闺娘,闺娘.......”伴随着几声“闺娘”汉辰帝刘嗔渐渐睡去。
第二日,夜中。
“我该回宫了吧。”
桃花园的大门被轻轻扣住,但却好像又被封得很死。
这寒夜里只有一人的身影漫步在小道之中。
宫廷。
“大哥!”
“哦,三弟,你有何事啊。”
“并无何事,只是来问问大哥今日是否安好。”
“大哥当然安好了。”
“报——!皇上,守疆大将周泽在此。”周泽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平身吧。”
“谢皇上。”
“皇上,今日,匈奴人用言语挑衅我方驻军。我方驻军差点和匈奴人发生口角,我立即派部下制止,这就马上来禀报皇上了。”
“周泽,你做的很好。哦,三弟,你先请回吧。”
“是,皇上。”
“这是匈奴人向我军明显的挑衅!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
内堂。
“彧先生,我的意思是,打。”
汉辰帝对面坐的是一个白发老者。
“哈哈”,彧衡捋了捋长胡,接着道:“没错,是该打。不仅要打,还要一边打一边把收复地区的情形公之于众。这样,既能使我军士气加大,也能使敌军激起对我军的仇恨。这样一来,我们把他们率先挑衅的事实座稳。他们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必定会不战自败。”
“好,那就谢谢彧先生了。”
“请留步!皇上,要多提防你身边的人,尤其是你比较亲近的亲人。”
“我知道了,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