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的顶盖在四兽归位后咔地一下弹开了,上官韵等人欣喜若狂,我和亮亮也不由走了过去想看看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宝物。
我沙沙地挪动脚步,上官韵则负责完成最后的步骤,翻开顶盖。但就在完全打开顶盖的一瞬间,从盒子里突然四散飞射出几根银针。上官韵等人好无防备,纷纷中计。而我和亮亮则因离的较远,侥幸未被暗器所伤。
这种银针刺入肌肤瞬间钻入肌肤,我捡起一根观察发现它根本不是银针,而是一种细长的怪虫,它的嘴巴像蚊子一样,全身带有毛刺。
“这是什么东西?”我拿过去让二爷他们看。
二爷研究片刻便说这个东西叫虱。
“那这个东西有毒吗?”身体内中了虱的上官韵问,此刻她的脖子处有一点红印。
“这东西本身没毒,但却常被苗人用来制蛊,不知道这桑杰扎西耍的什么鬼,咱们且看看再说。”二爷说着就开始伸手拿盒子里边的东西。
里边是一座古塔模型,看起来非常精致,看到这一幕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亮亮身躯一震,我问他怎么了,他悄声说这古塔他见过,就是先前跟我说过一直不敢入手的青玄古塔。
同一件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不同地方,当时我们都认定这里边肯定有一件是复制品。
我问他这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畴。亮亮给我递了个眼色,让我注意不要多问,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他的这个举动让我隐约觉得他似乎了解这里的一些秘密,而我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盒子里的这件青玄古塔显然是这帮人要找的东西,他们将它包裹好,然后放进了背包里,这时一向细心的上官韵又在盒子里发现了一个铁券,而且上边还刻有铭文。
“铁券”是外形如筒瓦状的铁制品,它在中国古代是皇帝分封功臣爵位时颁赏赐给臣子的信物和凭证。“铁券”上的信词最初时用丹砂填字,合称“丹书铁契”。
中国古代“丹书铁券”制度始于汉代,是中国封建时代皇帝赐给功臣,重臣的一种带有奖赏和盟约性质的凭证,类似于现代普遍流行的勋章,允其世代享有优厚待遇及免死罪的一种特别证件,也叫丹书铁契。
“上边写的什么?”二爷问。
“上边说...上边说很高兴我们和他合作......”
“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
上边的文字是明代的,内容一看就懂,我也凑过去看了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墓竟是桑杰扎西摆的一个千年的局。
上边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他说他知道千百年之后肯定会有人找到这个盒子,而且找到盒子的这些人是同他怀有同样目的的人。很高兴,这些人能帮助他完成寻找天启的遗志。就在刚才打开盒子的瞬间,他们已经中了他设下的盟蛊,他们有三年的时间可以活命,这三年内他们必须找到天启,并将他复活,然后由他亲自解除此蛊。
原来刚才他们中的虱,竟然是蛊术的一种。蛊术是中国西南部的苗族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与湘西赶尸术、泰国降头术并称为东南亚三大巫术。下蛊的媒介一般都是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物体,可以大可小,多为动物。
可是铁券里说的帮他复活是什么意思,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办法。
可是,我刚说出自己的疑惑,二爷就说:“不,天启本身就可以帮助他起死回生。”
二爷的话就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关于天启秘密的实质就是起死回生。因为桑杰扎西在有生之年没有破解这个秘密,于是便用下蛊的办法让后人帮住他起死回生。而且他设置层层机关,目的就是为了遴选优秀的合作伙伴,确保拿到青玄古塔的人有能力帮他找到天启。
我正想继续问,一旁的上官韵便呵斥道:“二爷,不要给外人讲那么多!”
我心说好吧,不说就不说,反正中毒的又不是我。
“二叔,这铁券上边的东西可信吗?”上官韵问。
“我曾听闻在苗疆一带确实存在这样的蛊术,中毒者不可违背施术着的意愿,不然就会暴毙。但其真实性我却不得而知,我想这一点还是回去问问老爷子的比较好。”
“那此处的天启之门就不能用了吗?”上官韵又问。
这时二爷找到一个机关按钮,启动后铜棺移位,方台被打开露出一口深渊井口。
我们探着头往里边看了看发现里边是如同融化的铁水一样的岩浆。
二爷看到此景,摇了摇头说:“可惜,此通道已经废掉了。”
“那桑杰扎西的尸体怎么半?”上官韵问。
“带回去。”二爷想了想说。
但他的提议立马得到了我和亮亮的反对,这里边的险境我们活人走出去都难,更别说要带一个死人了。争论无果,最后上官韵决定对桑杰扎西的尸体先不做处理,保持原貌,等回去请示老爷子后再做打算。
我们重新把桑杰扎西的尸体归置原位,简单休整后开始原路返回。不知是不是和桑杰扎西达成了协议的缘故,返回的路程倒一路平安无事。那些丧失也彻底进入了休眠期,不过我们在祭坛附近发现了它的老巢,那里沉睡着不计其数地丧失。
当时,我十分想看看这些丧里有没有姑姑,因为据我所知所有在这里死的人都会变成丧尸。不过二爷却十分肯定地对我说,我的姑姑不在这座古墓。我进一步追问,他说关于姑姑的事情回在出去后约时间详谈。随后,上官韵他们就一把火烧了这里的老巢。
可是,没想到这一把火却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因为这里处了石灰岩,还分布着大量的煤层,大火不但焚烧了丧尸,好点燃了整座山洞,我们回去路被浓烟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