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书生与少女的故事(上)
2018年7月12日,时光倒流。刹那风起。
他,是个书生,喜白衣,好长剑。他虽家庭优渥,但他的脑海却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或许他不仅仅是想挣脱线的束缚,他更想逃离的是这个以金钱为代表的功利的社会。
他叫自己为书生,一介书生,白衣飘飘,风度仪人。他说他喜欢吟诗,他也喜欢颂词,但他更喜欢的是在风起时满庭院寂寞的舞剑。
他的嘴角流露微笑,当他想到明天。明天,是否会更加的美好?于空中,他潇洒的转身,轻挽剑花。那一笑,那一剑,又是有着怎样的风情?是否连我们的人生也为之激荡?
当你看到这样一段文字,当你遇到这样一个人,你的心中是否也回荡着壮志豪情?是否会想到一代奇人司马迁?想起他的千古奇文?那些豪侠,那些壮士,或许在诺夏看来,并不只是传奇。毕竟,他这一生的心愿,也仅仅是想成为传奇中的人,传奇中的画。人如画,画是否会如人呢?
诺夏用他的经历,用他的过往告诉我们:梦想有多大,人生就有多精彩!这样一个江湖,这样一段人生,你愿意吗?你羡慕吗?
少年游侠好经过,人不风流枉少年!
她,是个少女,青春靓丽。如果说涟漪与夏薇分别是温柔与霸道的代名词,那么暖月则兼而有之。所谓英气逼人,大抵如是。
她,堂堂千金公主,自小养尊处优。其父吴天霸更是一代神教——拜月教教主!江湖人称神鹰王。早些年间,道上流传的“神鹰拜教,千秋万代”说的就是他。父亲威赫如此,女儿亦不遑多让。十八般武艺,她般般在行。
生为女儿身,心为男儿意。她不愿妥协,她更不愿成全他人的想法,尤其是面对父亲的逼婚。还记得那晚,她乔装打扮,带着平日的积蓄来到南方。那个传说中有酒有诗有才子的江南。
陌上花开,美人,你可缓缓归矣。
在浙大,她收起了所有的张扬。她只愿做一个少女,一个他的少女。
那天,风起青萍,她素衣红妆,他白衣胜雪。他是书生,她是少女。他们会不会开启一段故事?
第十八章书生与少女的故事(中)
2018年7月12日,时光倒流。刹那风起。
似乎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怪不得人世间多了一见钟情这个词。聚焦镜头,你会看到,她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热烈与热烈,激情与激情。
他害羞的低头,她大胆的注视。时间悄然停滞,七彩的泡沫在空中委婉多情。这辈子,究竟是谁猜对了谁的心思?是你吗?还是他?
时光流转,摄人心魄。仿佛是永恒,又仿佛是刹那,只听得他温柔的语浸染着岁月韶华:“姑娘,今生今世,你愿意入我的诗吗?”
“呆子,你这是要撩我吗?”她似乎并不意外,如过去的那些年一般,静静地含笑望着少年。
那笑,
是那么地含情
又是那么地动人
就连时光
也为之失神。
黄昏,古道,这两个词总会生发许多少年少女的故事。只见得柔和的光里,少年呆呆立着。那姿态,是那么地迷人,又是那么地安静。远望夕阳,这善良的一切将他的影子,投射得颀长。如他的人儿一般,沉默寡言。望着少年清秀的脸渐渐红润,她不由得轻笑:“怎么,呆子,第一次撩妹吗?好色如你,却连话也说不出!”
“撩妹?”他眨着大大的眼,停顿许久方才明悟少女的取笑。
“你!”他顿足,气得就要转身离去。
“怎么,说好的入诗,却又出尔反尔?”
他转身,明媚如光。
如此的自己,他也开始不懂了。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或许,她就是他的劫。
逃不过时光,也逃不过你。
第十八章书生与少女的故事(下)
2018年7月12日,时光倒流。刹那风起。
“呆子,你叫什么呢?”宿舍楼下,她看着他瘦弱的身躯,竟也愈发的认真。
而他,听着她好奇的询问,连笑容也绽放幸福的朵。那是怎样的温柔与缠绵!然而现实又是怎样的古井无波!连梦都不曾给予人。他有些气愤也有些恼怒,既恨自己的胆怯,又怨当下的懦弱。在紧张的情绪下,他沁了沁头上晶莹的汗珠,微微一叹,那叹息声中不知有着古往今来多少的无奈与迷惘:“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识。若你愿意,不妨唤我书生。”
“书生吗?看你的样子也挺像。书生意气,一表人才。”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表白,他也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语。只好挠挠头,顾左右而言他:“嘿嘿,多谢姑娘赞誉。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少女吧。”她巧笑嫣然,一笑倾城。近在咫尺的他不会懂得少女之于她的意义,正如她不懂书生之于他的用意。
“莫非我们这算是书生与少女的爱恋?”童言无忌的他口无遮拦,单只想着他与她是否也能如小说里的才子佳人般幸福美满,却忽略了这算是怎样惊天动地的告白。聚焦镜头,你会看到她的脸瞬间通红。
我最亲爱的读者,不知你们有没有看过席慕蓉于《在黑暗的河流上》的一段附记,她如是写道:《越人歌》相传是中国第一首译诗。鄂君子皙泛舟河中,打桨的越女爱慕他,用越语唱了一首歌,鄂君请人用楚语译出,就是这一首美丽的情诗。有人说鄂君在听懂了这首歌,明白了越女的心之后,就微笑着把她带回去了。但是,在黑暗的河流上,我们所知道的结局不是这样。
是啊,在黑暗的河流上,我们所知道的结局不是这样的。才子佳人,或许这只是一个梦。不然杜十娘为何一怒沉江?
他嘲讽的摇了摇头。看着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