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棋,言书,言画已经出去端水了,唯有言琴还留在屋里,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想问便问吧,如果我能说的,我会告诉你的。”聪明如寒潞,言琴心里想了些什么,寒潞没有不懂的道理。
“既然夫人已经知道了,为何不直说呢?”寒潞能对他的所想了如指掌,言琴并不意外,主人认定的女人必有过人之处。
“如果是这样,那,无可奉告。”寒潞知道言琴想问自己写什么,只是,那些,她又怎能说出来?
言琴知道等待他的将是冰冷的拒绝,但他刚刚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主夫人,不管您是什么目的,但希望您知道,我们主子对您的真心,”言琴这时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主子,“我们主子,以前从来没对一个女人上心过,您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言琴说完,便安静的退出房间。
寒潞怔怔的看着床上的言修,心底泛起一丝丝涟漪,那种感觉太奇怪了,以前从来没有,可当她想仔细一探究竟时,那种感觉又悄然消失。
“看,你的属下都来威胁我了,你还不赶紧醒醒,告诉他们,我们没什么关系...”寒潞静静地注视着言修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剪影,如此的美丽,宁静。
不多时,惊雷就把药带回来了。而言四侍卫也为言修降了体温,退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了言修和寒潞。
寒潞吧惊雷带回来的药一点一点弄碎,这里没有丹炉,没办法把药制成丹,所以寒潞就把药一半涂在伤口上,一半给言修服下,没有制成丹,药效也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不过言修总算还是暂时脱离了危险。
言修的毒暂时被寒潞压制住了,但是寒潞在给言修治伤的时候发现,言修身上除了有那种毒,还有一道封印,不断吸收着言修的内力,但又是这道封印,一直牵制着言修的毒,所以言修需要不断的修炼内力,否则身体就会逐渐萎缩,痛苦地死去。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道封印正在不断减弱,所以言修才会受伤就毒发,照这样看来,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言修就会彻底毒发致死。
“哎。”寒潞有点累了,半卧在软榻上,叹言修也叹自己。
夜,大概是慢慢过去了,可是,夜里,对不眠的人来说,才刚刚是一天的开始。
“混账东西,明明言修都已经受了重伤了,你们没能杀了他也就算了,修王府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死!呵,看来我得亲自动手了。”
“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惩罚!”
“自己去领罚。”
“是!”
若是仔细一看,他们叫主子的女人,不正是皇帝身边叫脂儿的女人么!
即使是受了伤,言修也醒得早,但是没有寒潞早。
言修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胸前缠着的纱布,便知道是寒潞的手笔。
而此时,寒潞端着碗从门外进来。
寒潞很无语,这货怎么这么喜欢作死,都受伤了还不休息?
“你想干什么,躺回去!”
言修被寒潞一喝,吓得一机灵,连忙躺回去,还自己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