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瑞尔小姐给茉莉做了详细的检查,除了有些发热,并没有发现其他的症状。奥斯顿反复问了茉莉的情况,并且确认了她的腿伤已经好转,才叫罗瑞尔小姐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奥斯顿和翠丝小姐两个人。
“茉莉昨天又晕倒了吗?”奥斯顿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罗瑞尔医生的话而好转,他依然担心茉莉。
“应该没有,昨天她回来就上楼去了,除了没吃晚饭,真的没什么跟以往不同。”
“她怎么不吃晚饭!”奥斯顿的声音里有几分不悦,他想不到为什么由翠丝小姐照顾她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呃,她说有点累,就上楼休息了,我等她一阵子她也没有叫我送餐,我就吩咐厨房就把晚饭撤下了。”翠丝小姐有些尴尬,她的确是对茉莉没有照顾到。
知道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奥斯顿又问翠丝小姐:
“她有没有说起信里的内容,会是温婷姑姑她们出什么事了吗?”
“应该不会,如果是她们有事,茉莉小姐第肯定会求助的。”
“那她为什么会突然生病呢,最近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也没什么。在她的衣柜里发现过一只死老鼠,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她的衣柜发现死老鼠!”奥斯顿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度,听得出他压制着的恼火。
翠丝小姐更尴尬了,服务了王这么多年,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她的衣柜怎么可能发现死老鼠!”也可以理解为“在她的衣柜发现了死老鼠你却现在才说!”翠丝小姐一时词穷,她也清楚,如果不是自己站在这里,而是一个普通的仆人,这件小事就足以让王大发雷霆了。
“还有什么特别的事吗?”王又发问
“其他没有了。”翠丝小姐首先想到的是安其罗总会跑到楼下找茉莉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说出来除了让王心情不好,起不到任何作用。
“茉莉每天都做些什么,她还会去看茉莉花吗。”奥斯顿的脸色稍微放缓了些。茉莉是最爱茉莉花的,不知道她被扎到以后还会不会喜欢他们。
“……”翠丝小姐很久没有接上话来,她不敢告诉奥斯顿她限制她人身自由的事,也不敢说她并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她真是太糊涂了,每天对茉莉小姐不闻不问的。
“翠丝小姐?”奥斯顿以为翠丝小姐没听清他的话,又问了她一遍。看见她迟疑的样子,像是明白了什么:“如果你是因为安其罗的事不好开口,大可不必,我想茉莉应该不会喜欢这样鲁莽的人。”
翠丝小姐奇怪地看看奥斯顿,没想到他已经知道安其罗的事了。
“翠丝小姐,您是我最信任的人,茉莉就拜托你了。”对于王的突然客气,翠丝小姐手足无措起来,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对茉莉的疏忽了,茉莉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王是会非常痛苦的。
“你可以出去了。”
翠丝小姐走后,他又一个人站在了窗前。
昨天看见茉莉站在草坪上他就恨不得从楼上跳到她面前,如果那时候他问问她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茉莉就没事了,又或是茉莉生病,根本就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