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五气,以养五国。气之所向,无穷无尽。妖气肆虐,邪恶丛生。唯有霸气,称王降妖。在路上的有志少年,加油吧!
彩云国的归云城,鸟语花香,绿树成荫,鲜花盛开,人们三三两两成群结伴来到了归云城外,彩云国境最大的河流:彩云河。这正是初春最繁盛时节,踏青游玩的好日子啊!
彩云河边,三位少年都已经忘记了周围美好的景色,盘坐在草地上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长者:这位长者,白眉长须,身型精瘦,穿着白衣长衫,满面红光,脸上浮现着慈祥地微笑,双目炯炯有神,好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呐!此时,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正在舞弄着。一招一式,收放自如,只见他手中长剑好似一条长龙,乾坤都在其舞动中。剑所在的地方,呼啸有声,周围地小草虽然没有接触到这把剑,但是都已经在不经意间伴随着剑的走向而为之倾斜,仿佛跟着舞动着。
观看的少年中,一位身型微胖的黄衣少年不禁站了起来。眼睛挣得浑圆,嘴也张大起来,痴痴地关注着,双手不自觉地鼓起掌来。边鼓边喊到:“太好看了,从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招式,我们见过的舞剑人都没有这么厉害!”
长者脸上依然是那慈祥地笑容,并未做出回应。继续舞动着手中长剑。仿佛周围只有他的小天地,这小天地之外就没有其他事物会影响到他了。
那位黄衣胖少年也不再多说话,只是站着继续观看着、专注着,脸上露出欢喜地笑容。这时穿着红衣的少年也站了起来,抽出手中长剑,也跟着长者在身旁舞动起来。因为是初学的原因。还是略显生硬,而且跟不上长者的步伐。少年吃力地模仿着。黄衣胖少年看了也跟着舞弄起来。最后坐着的白衣少年也同时起身,跟随着舞动着。河岸边,一位长者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身后三位少年依次排开,跟随着长者的步伐。舞动着手中的长剑。那边熙熙囔囔地人群在游玩着,这边少年们静静地跟随着。
大约有半个时辰,长者终于完成了整套招式,收起了剑。这三位少年个个都已经喘着大气,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长者还是跟刚开始的时候一样,不疾不徐没有任何变化。
长者微笑地看着三位少年:“孺子可教也。”
只见那位黄衣胖少年,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做了个鞠:“老先生,谢谢您的夸奖。能不能告诉我们这是什么招式呢?你一定是练了很久把,看起来很简单,我们真的做起来确是不容易。”
那白衣少年,也行了个礼,说道:“前辈,我叫唐小天,是彩云国出云人。这两位都是我的小伙伴,跟您行礼的叫马腾。这位穿红衣的叫秦墨,我们都是从出云来的。我大爷说过,天下武学相知相通,取其精妙,去其糟粕,为体为用。所以我们能够看到前辈如此高超地招式路数,非常荣幸!”
长者笑道:“老朽并非有什么特别招式,只不过是把弄着一股有生之“气”。这气如若能够掌握好,万事万物都可以把玩。有剑无剑都可随心所欲。这武学的精妙之处。仍需好好参详。精陈所至,金石为开。还须有恒心,等到你们学有所成之时,你们也自然会开悟的。”
那红衣少年秦墨,着急地说:“我知道气的重要,但是你说刚才那些什么招式都不是,我们只不过胡乱得比划吗?”暗自咬牙切齿。“秦墨,不得对前辈无礼。”唐小天急忙对着长者说着:“我这小伙伴,性子比较急,并非有意的。还请前辈莫怪!”
长者微笑道:“无妨。年轻气盛,如能用到实处,也非坏事。虽然气为之先,但是招式也是基础。这招式不过信手拈来,对于初习者仍会有很大帮助。如果能学好,也能让气用得更加顺畅更上一层楼。”长者捋了捋长须继续说:“看得出你们都爱好武学,那你们也应该知道,武学之巅峰,乃五气。这天下有五国,所用之气又有不同。你们所在之彩云国人使用的是青气。每隔三年,在五国交界之域都有一场五气比试。最终脱颖而出的可一气生五气,成为天下第一人。所在国也可获得荣光与财富。”
唐小天目光坚毅地对着长者说:“前辈,我知道这三年之斗,可是我们彩云国已经三十年没有过胜绩了!我们所在的出云城位于国境边,因为这个原因时常需要交苛捐杂税给其他四国,还要受到讥笑!我不服!当我还小的时候从长辈那里知道三十年前那场惊心动魄地胜利,也是我们彩云国唯一的胜利,那位高人能够自如地运用青气之术让我非常憧憬。我们今年都已经年满十六岁,已经可以开始习武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立志学好本领。我希望带给彩云人胜利!”
秦墨和马腾齐声说:“正是如此,我们和小天正准备去彩云国都的彩云门习武。彩云城在这彩云河上游,我们沿着河已经赶了七天的路了。到了这里。”
长者微微一笑:“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有这股志气非常好!但是前路茫茫,困难很多。这也是需要有心理准备!而且。你们走过头了,这里是归云城再往上游走就出了国境。”
“……”唐小天。
“……”马腾望着唐小天。
“小天!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怎么带路的啊。”秦墨嘶喊着。
“我觉得……应该要走……那么多天的,而且……也准备好了足够的干粮了。一路上也没遇到大的城镇啊!?哦,对了,之前有个交叉河道,难道是对面河道?”唐小天对着彩云河东张西望,底气明显不足。
长者大笑道:“哈哈!毅力倒是不错,但是方向更为重要。这归云城也是国内第二大城,在这里习武也能得到提升。彩云国之内有两大门派,一个位于国都彩云城的彩云门,一个就在这归云城的归云门。虽然略有不同,终归是学习青气之术。到底也是速途同归。你们可以在这里学好本领。这五气之斗,每国可选出四位高手。今年的比试,归云门所派两位与彩云门的两位战绩在伯仲之间,虽然结果依旧,但也是代表如今彩云国的武学最高境界。”
“我们知道今年的比试结束,彩云门都会吸收新弟子。所以我们趁此机会,准备参加。”
“无妨,归云门也是一样的。”
“既然来了,说明我们有缘于此,感谢前辈指引,那就去归云门把!”唐小天边对着长者做了个躬又对着两位小伙伴说:“既然都一样,那还赶什么远路啊!就这样吧。”
“小天,我同意。但是我希望你下次有点方向感好吗?”秦墨语速明显急促起来。
“好啦,不要急嘛!下次会好的,你说是吧小天?”马腾安慰到。
“是是是。那我们赶紧进城吧!”唐小天转过身来,对着长者说:“前辈感谢您的指引,我们等了这么多天,终于快到了,先就此告辞。希望来日您有空能来归云门继续指导我们。”
“前辈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马腾也附和道。
“哈哈!有缘自然能相见,老朽已然无须名号,云游四方惯了,不必多问,你们继续赶路吧!”长者笑道。
三位少年行了个礼,赶忙向着人流的方向而去。
长者继续在河边站定。此刻,并未用剑。而是双手比划着,旋转着。不一刻,双手之间有一股无形之气形成,周边草木不停摇动着。这股无形之气,慢慢变换成有形之气,颜色渐渐变青,变成一股有形之青气。周围如有旋风来袭,不停旋转着。气流从一小点慢慢向四周扩散开来。越来越大。两手之间已经容纳不下了。“呼”地一声,青气挥向彩云河,河水被拦腰分成两半,河中被分割出一条“道”来。人流在下游的位置,并未注意到河中这般模样。
长者捋了捋长须,径直朝着“河道”走去,就这样走过这条“道”上了对岸,一路向着国境之外而去。消失在这草木映衬下地景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