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熙划过一道闪电,那闪电正是他用剑划出的一道弧线,这时,只见她一个潇洒的亮相,双目炯炯有神,脸上的表情相当神勇,和她原来有些柔弱的感觉简直变了个样。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白纯熙拖着疲惫的身子偷偷向大院走去,路过了白玄的书房。
从窗户中可以隐约看见白玄和白荣,好奇宝宝白纯熙蹲在了窗户下缘,想要听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声音差异很大,一个高昂,一个深沉,所以很容易辨别出。
白玄长叹了一口气说:
“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从生下纯熙后,他便再也没有动手,但,但这封信有是怎么回事!”说道最后,白玄的声音微微颤抖。
一旁的白荣也不冷静,不停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他说好可保我们一家十七年平安,如今期限将至,恐怕这封信,就是警告!我本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这次怎么又…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件事是我错了!”白玄仿佛在痛苦地回忆往事。
“对了,哥,说起那件事,他咬定是你说的,你怎么又会不知道呢?”白荣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也不清楚,我怀疑…”
“咦?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白纯熙本征专心致志地进行“伟大的”偷听行动,可惜行动暴露,毁在了一位侍女身上!
纯熙默默地从心里好好问候了这位侍女,满满的“宝宝心里苦”“宝宝委屈!”
白玄与白荣闻声赶来,纯熙嘟囔着小嘴,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白玄看着自己生气的白纯熙,哭笑不得,不过一想起这件事的重要性,又严肃起来。
“纯熙,怎么我还没教训你,你自己就先生气了?”
纯熙看了看一旁的侍女,小声说道:
“还不是那个侍女,如果不是她我还能被你俩发现?”
白荣问了问那个侍女
“大小姐当时在干什么呢”
侍女有些顾忌,一边是二老爷,一边是大小姐,哪一头都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你不用担心什么,实话实说即可!”白玄也不想为难侍女。
“回,回老爷的话,当时,小姐在,小姐在…偷听您们讲话…”侍女低着头,不敢看纯熙的双眼,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恨不得想用眼神杀死自己的眼睛。。
“说!是不是在偷听!”白玄如同在愤怒边缘的雄狮,慈父形象不再存在。
“是,我就是偷听怎么啦!”白纯熙也不服软,敢于于她爹爹正面冲突,一旁的白荣看着针尖对麦芒的父女俩,连忙出来当和事佬。
“大哥,纯熙还是一个小孩子,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
“哼!小孩子,在过几天她就十七了!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只知道习武练剑,琴棋书画没有一个擅长,就知道耍小孩子脾气,就因为大家太惯着她,才养成了这幅样子!”说完后的白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百感交集
“纯熙,原谅爹爹的残忍,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没有爹爹的日子里自己一人独立生活!”白玄心里默默想道。一
而纯熙却非常淡定,心里想
“你们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吗?这十几年来真的以为我只习武练剑吗?也太小瞧我了!”
“看来,是时候了!”纯熙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女儿,怒斥道:
“你给我回房把所有曲子弹上三遍,明天我要抽查!如果有一点儿错误,我就把你禁足三个月,让你好好反省反省!”说罢,便于白荣扭头回房。
纯熙却若有所思,细细品味刚才爹爹与叔叔的谈话内容,“谁是那个人?信中的内容又是什么?爹爹到底做错了什么?”
怎么想也想不通,纯熙摸了摸脑袋,索性放弃了思考,不过谈话中的“那个人”倒是激起了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