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还没有什么机会,再说,那还是先皇遗旨······
钟亦潇无比的郁闷,先皇您老仙逝就仙逝吧,干嘛还指了这样一门婚?
还有,那臭澜王爷······
算了算了,反正还有一段时间,不着急。
只是,眼下这文苑诗会倒是一个趣事,倒是可以去看看。
天知道,她真的很无聊啊!!!
“嗯,我知道了。”
“好!那到时候我和二姐来招呼你一起去!我们现在就先走了!”
钟素萏生怕她反悔,慌忙说道,又风风火火地拉着旁边一直站着的钟素菡。
一大群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钟亦潇挑了挑眉,不就一个诗会嘛,不好玩就溜是了。
*
冬日天短,这一耽误,天色有些擦黑了,钟亦潇举步就往自己屋里走去。
刚一推来门,便觉得有一阵拳风从左侧袭来,钟亦潇却很反常,整个人偏向左侧,直直冲向那拳风。
许是没料到来人竟然横冲直撞过来,怕真伤了她。
那人慌乱间急忙收回拳风,却不料手臂被人一把扭住,给反到了身后。
钟亦潇浅笑,“臭澜王,你这把戏还要玩多少次?”
她松开那人,踏步走进屋里,外头还剩稍许的亮光打在那屋里人身上,赫然是澜王,安梓澜。
安梓澜气息有些古怪,“潇潇,小心些。”
“什么?”钟亦潇迷惑回头,却一个趔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打眼一看,不知道自己的衣袖啥时候被人给拉住了,自己还一扭头,身子自然不稳了。
安梓澜一把软香在怀,笑的无比荡漾,“潇潇,这般投怀送抱,可真是考验本王的耐心啊。”
钟亦潇无语,美目不由地瞪了他一眼,用胳膊肘撞开了安梓澜。
“哎哟,好疼!潇潇你这是谋杀亲夫吗?”
身后响起安梓澜有些装腔作势的惨叫声,钟亦潇知道他是装的,也不理他。
径直往屋里走,“你今日来何事?”
安梓澜没得到预想中美人的安慰,也不多做纠结。转身把门关上,自己拉开了凳子坐到了钟亦潇旁边。
“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真的?”
钟亦潇有些激动,在这一年中,关于她娘及外公的事,她只是有些耳闻。
究竟当年实情如何,她却是一点儿不知。
这一年来明察暗访,倒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无奈只得央求澜王,希冀他上点心。
“当年侯府上下一百三十七口人,皆在监史台上斩首示众。只有楚之越那时在青州,与当年那事毫无关系,饶过了一死,却也被勒令永不得进凤京。”
说起这些陈年旧事,安梓澜也有些唏嘘。
老定国侯当年与先帝出生入死,几次三番救先帝于危难之中。
后岳安国定,封为定国侯,一时煊赫。
老定国侯没有兄弟,只有一子一女。
儿子楚广恺,也就是钟亦潇的舅舅,没与自己老爹一般以武为尊,在战场上挥洒热血,而是学了文,官至尚书,也是炙手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