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就有预感,你和她不会就这么过去”,周宏博说,
“是吗,为什么?”
“还记得她学散打吗,我其实不想让她学,想着她细胳膊瘦腿的,别再伤着了,她当时很生气,说:‘乔健都说了,我没色没钱没心计,上位很难,以后得像个男人一样奋斗了,所以学散打很有必要!’,你说的话对她来就就像圣旨!”,
“有这么回事”,乔健道。
“我也是从那时起开始注意你了,也许那时,夏青青已经喜欢上你了,只是她没现,或者是故意装傻,她是一个很会伪装的人”,
“这一点我相信,尖牙嘴硬,很会抵赖的”,乔健笑着,一脸的溺爱。
周宏博一阵酸楚,莫名地有点妒忌,虽不甘心,但他清楚,他和夏青青之间真的结束了,也许她拒绝得这么彻底,就是因为乔健。
周宏博因为来过,所以路上很顺利。
他们直接将车停在了夏青青三叔家门口,村上平时很少见到车,不少孩子都围了过来。
他们下了车,乔健打开后备箱,提了两件奶,就直接进了三叔家,
“你们是、、”,三叔从屋里出来,看着有点面熟,也不敢乱说,
“看你的眼神,这不是青青的同学吗,上次来过”,三婶笑道,
“是啊,三婶,你记性真好”,周宏博客气地说,
“那这位是、、”,
“他是青青的朋友”,
“哦,好好”,三婶也没明白到底是什么朋友,一个劲地说好,然后很客气地将他们让到屋里,
“进来吧,外面太冷了”,
“对了,三婶,青青最近回来过吗?”,
“三个月前回去一次,就给他爸和奶奶上了上坟就走了,我说让她住一晚呢,她说很忙、、、”,三婶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们找青青是有什么事吗?”,三叔观察了一会,问了一句,
“没事,我们也是路过这,看她在不在家”,周宏博说。
“对了,哪是夏青青家啊!”,乔健问了一句,既然来了,就得到他家看看,
“就在隔壁啊”,三叔说,
“走吧,我领你们过去”,说着三个人站了起来。
两边是半人高的土墙,中间是木栅栏门,有个铁链子锁,三叔从衣兜里拿出钥匙,费了半天才打开,
“时间长了,生锈了”,三叔说。
院子不大,三间正房,两间陪房,看来都是多年前的房屋了,特别的那两间陪房,摇摇欲坠的,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院子里由于长时间没人进,长满了杂草,现在是冬天,草已经干枯,看起起来更加的荒凉。
“这就是她的家?”,乔健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
“是啊,这就是!”,周宏博明白他的意思,也理解他的感受。
乔健从小生活在城市,对农村本就没什么概念,今天看到这个荒芜的院落,想着夏青青就是在这长大的,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他想说什么,可喉咙像被卡住了,好一会,他才说了一句,
“走吧”,说完他转身走出了这个小院。
虽然三叔一家很是热情,但他们并没留下吃饭。
“可怜的夏青青,原来她真的受苦了”,乔健辛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