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浅月就起了,流觞告诉她,楚言白让人带了信,让她一大早就去风雨楼,有要事相商。
“他能有什么事?”浅月嘴里这么说,还是早早出来门。
“流觞,你从你手下找两个信得过的,去暗地里保护小婉。别让人发现了。”浅月回头吩咐。
“是,二小姐。”
出门还是做男装打扮,主仆三人一行去往风雨楼。奇怪,今日怎么如此安静,一个客人都没有。浅月心里奇怪。
“浅月妹妹,你来了。”楚言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到底何事,这样神秘?”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言白二话不说拉她向楼梯后走去。
“到底何事啊?”浅月有些糊涂了。
只见楚言白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着,行之一个死角处,只见他转动一旁的灯饰。
“吱呀”一声。是一道暗门,里面亮着光,那是夜明珠的光,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二人向里走去,竟然别有洞天,那是一个装满兵器的房间,很大,很深,到处都是兵器,满满的。但是大多都是些零小的暗器之类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多暗器,而且都是上好的做工,还都是新的。”
“怎么样?喜欢吧!送你了。”
“送……我了?”浅月一脸茫然。
“对啊!你不是需要这些吗。”楚言白随意的拿起一把精致的匕首把玩。
“你怎么知道?”
“浅月妹妹,你以为这京城是什么地方啊!你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不惊动他人,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处理了。”
“谢过言白哥哥了”浅月心里一阵后怕,若是这些事传到皇宫了会是怎样的麻烦
“我去让人搬到你车子里去。”楚言白只是笑笑。
“好”
流觞在帮着搬兵器,浅月站在马车旁沉思着,没有注意到一只狗跑过来,一个不留神惊了马,吓了一跳,眼看马车就要撞向自己,一个有力的手臂抓起她一把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止住了受惊的马车。
只见马背上缓缓落下二位公子,一个柔美俊逸,一个帅气逼人,就像是落入凡尘的仙人一般。
肖子辰青衣飘决扶手而立,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就像是耀眼的光芒一样,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如果说景童是驰骋疆场的不羁的野马,宸宁之貌,英姿勃发,是那万人敬仰的高高在上黑暗中的月亮。那这位就是照射人间的光亮。浅月不由得出了神。
“公子,看够了吗?”对面的人不由的笑出了声。
“抱歉,在下唐突了,”浅月回神。
肖子辰看着面前这翩翩少年如此清秀丽气,明媚皓齿,眉目如画,俏唇如血,倒像是个女子。
“小姐,小姐,没事吧!怎么样?受伤了吗?”小兰吓得魂都没了,流觞也赶来了。
“哦,我没事,还多谢太子殿下。”浅月行了一礼。
“噢,你认得我?”肖子辰自觉的没见过这位。。小姐,怪不得觉得这少年这样清秀。
“二位,二位,我说这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坐下谈。”楚言白走过来。几人就进入风雨楼入了座。
“原来是云家二小姐,请恕在下眼拙。”肖子辰作了一礼。
“太子殿下使不得,太子殿下乃是我国的贵客,不能行此大礼。”浅月赶紧起身。
“无妨,我本是出来游玩,不用那些个礼数。”子辰挥手。
“素闻商国太子风度翩翩,不拘小节,今日一见果然是随性之人,来我楚言白最喜欢结交朋友,在下敬你一杯”楚言白命人上了酒菜。
“好,楚兄,请。”这俩人倒是喝上了。
肖子辰看着对面的浅月,心底一阵盘算,这云府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云小姐为何不喝?”
“小女子并不擅饮酒还请太子殿下恕罪。”浅月轻回。
“是啊!女子喝不得酒,还是我们喝吧!”楚言白拉过肖子辰的酒杯。
肖子辰只笑不语,继续添杯。话分两头,云府上下炸开了锅,云浅梦不知是怎么了,浑身起了红疹,而且奇痒难耐,又不能抓,越抓越痒。
“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痒啊!”云浅梦前抓后挠的不知道多难受。一个劲的要抓。
“梦儿,梦儿别抓,大夫说了不能抓,马上上了药就会好了。”三姨太让人按住她,可是太痒了,云浅梦一个劲的扭动“娘,娘,好难受啊!”
“好好好,梦儿,你再忍一下,娘这就给你上药,荣秀,快,给小姐上药。”三姨娘接过外面的人带回的大夫的药。
“是,三姨娘。小姐,小姐,奴婢要给你上药了,你忍着点。”荣秀有些胆战心惊的接过药走向里屋。
“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想我受罪是不是?”云浅梦一脸的不耐烦,喊到。
“是,奴婢遵命。”荣秀慢慢的掀开浅梦的衣服,轻轻的散了一点药粉在红疹上。
“啊!你个贱人故意的是不是?”云浅梦一脚踢开了荣秀,可是太疼了,那药粉太疼了。
“梦儿,你忍着点,大夫说这种药是有些疼痛,但是不会留疤,所以娘才给你用的,你就忍着点吧!”二三姨娘也是满脸的不忍。
云浅梦心里一阵恨意,到底是谁在水里下了毒,这么狠,就算是解药也会让人痛不欲生。可是为了不留疤痕也是没有办法。
“继续。”
“是,大小姐。”荣秀干吗爬起来继续刚才的事。
“嘶,死丫头,轻点。”云浅梦一脸的疼痛难忍的感觉。
“是,大小姐。”
“啊!,啊,娘,啊啊,好疼,啊!啊,娘,娘,啊!”云府后院里这凄惨的叫声持续了许久。
远处阁楼上的人,喝着手中的茶水,嘴角微微上扬,很是满意。
“公子,属下已经按吩咐?在那云浅梦的茶水里下了奇痒散。”桑音复命。
“哼”少卿玉手一挥,桑音离去,那奇痒散本身并不是什么剧毒之物,只不过是奇痒难耐,但是要命的是它的解药,每洒一点都会像刀子划在身上一样,疼痛无比,而且这药要上个三天,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正在出神之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如果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是个风度翩翩的俏公子,可是身旁的那一抹青衣如此扎眼,是商国的太子,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如此的说笑。不由得手指紧握起来,你也会笑得如此没心没肺吗?
楼下不知情况的二人继续并肩而行,后面不远处跟着随从。
“浅月说笑了,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如女子一般漂亮。”子辰笑着。
“不,是真的,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就像是那字画里多情的忧郁公子吗?漂亮至极。”浅月难得开起玩笑来。
“呵呵呵,浅月说笑了。”子辰不由得摇摇头。
“好了,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在下荣幸之至。”
“那么,浅月先行回府了。”
“好,浅月,不知以后可否寻你出去。”子辰不由的叫住她。
浅月微微一愣:“好。”
“好,就此约定了,子辰告辞。”肖子辰一脸满足的离去了,看着这一幕的人儿,心里很不爽。
刚到浅月阁里,就有人告知了云浅梦的事,浅月有些奇怪,难道是他?
流觞按了吩咐处理好了兵器,按照浅月的吩咐,挑了一些女子可用的防身的武器带给浅月挑选。浅月让小兰和若云都各自挑了一件。自己留了一个玄色的手镯,那镯子里是淬了剧毒的小针,有一个按钮,一次可以发三根,很好用。
南宫少卿独自走在竹林里,心里的思绪乱糟糟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知道她是凤后的命格,自己怎能对她动情呢?可是这心里已经不再安静了。不由的心脏猛地抽搐起来“嗯”
一阵撕裂的疼痛急剧的袭来。
“公子!”
“桑音,我没事。”
“公子?”
“我这几天要回去一趟。”
“替我照看好云家浅月。”
……“是,桑音遵命。”
皇宫内院里,南宫暮雪对着窗口发呆,这牢狱一样的日子大概要到死方能解脱吧!
“大姐?”
“少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可是家中有事吗?”南宫暮雪紧张起来,拉着弟弟的手。
“不,大姐无需担忧,家中并无事,是我想姐姐了。”少卿坐下来。
南宫暮雪看着他:“少卿,你知道吗?小时候每当你有心事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来找我。”少卿想起小时候心里一阵开心,是啊!小时候无忧无虑的多开心啊!
“大姐,你快乐吗?”
“少卿?”
“大姐,我要回天山去了。”
“是吗?何时回来?”
“不知道。”
“少卿,答应大姐,以后要开开心心的生活。不要想那么多,顾虑那么多。”
“嗯,我知道了。”
可是大姐,这世间哪有这么多开心的事啊!为了家族,我们只能牺牲自己啊!你牺牲了一辈子,永远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该有多难过呢!
少卿离开皇宫飞向心底记挂的地方,那浅月阁里已经灭了灯,月色还可以看见。趁着月色,行至房中,只见那人儿已经入眠,轻微的呼吸着,被子早就蹬到一旁去了,忍不住嘴角上扬,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就这样,趁着月色大量起来,紧闭的双眼很美,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只穿这底衣,这样香艳的一幕让少卿不禁红了脸颊,为什么一遇上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