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刺豪猪,初期凶兽,有着极强的攻击性,身上的尖刺更是极其危险,就算是凝血中期的武者遇到都要十分小心。
陆真脑海中迅速闪过利刺豪猪的信息。
没想到众人才刚进入落魂山脉,便遇到了这么一头凶兽。
暴风小队止住了身形,见那冲上来的利刺豪猪便准备出手。
暴风小队六人中,最弱的都是凝血中期,队长陈风更是凝血巅峰的高手,若是他们出手,解决这利刺豪猪也就刹那间的事情。
不过这样一来,就没有这些招募来的武者们什么事情了。
利益面前,谁也不会相让。
“陈队长,这种小事情哪里用得着你们暴风小队出手,交给我来就可以了!”一声大喊,朱力冲身上前,挡下尖刺豪猪。
双方迅速大战在一起。
一头初期凶兽啊,价值能有万两黄金,许多人也是眼热不已,只不过朱力已然出手,再抢有些不太合适,只能悻悻作罢。
陆真看在眼中,暗道一声蠢货!
经过一番厮杀之后,尖刺豪猪不出意外地被朱力斩杀,不过朱力身上也是挂上了一些伤势。
“陈队长,你们说话可算话,这尖刺豪猪可就归我了!”朱力转身看向陈风。
陈风点点头,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讥笑。
朱力兴高采烈地转身看向尖刺豪猪,然后忽然愣住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尖刺豪猪是杀了,可是要怎么带走呢。
别看这尖刺豪猪只是初期凶兽,但是也有个上千斤,朱力倒是能抗动,但是要他抗着继续前进吗。
那就是笑话!
这也是陆真刚才说他蠢货的原因。
陈风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这一次不是为猎兽而来,除非朱力现在就放弃任务,带着这只尖刺豪猪回陆林镇。
不过这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情,朱力显然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这……”朱力脸色有些难堪,合着自己出了半天力,不但什么都得不到,反而是挂了彩。
哼!
朱力冷哼一声,闷闷地走了回来。
陈风此时说道:“老单,你去前面探路,尽量避开出没的凶兽,我们不能时间都浪费在对付凶手上。”
暴风小队中,一个身材瘦瘦高高的年轻人应了一声,随即身形一晃,几个起落消失在了众人前方。
陆真暗暗记下,这老单显然是个极擅长速度与身法的人。
队伍重新出发。
“等一下!”陆真忽然喊住了众人,看着所有人看来的目光,陆真似有些疑惑道:“这只尖刺豪猪怎么办,就这么扔了吗?”
众人愣了一下,没想到陆真竟然还在关心这个问题。
“哼!你要是能带走,就给你了!”朱力嗤笑一声,刚才还觉得很没面子的他,似乎一瞬间找到了替罪羊,毫不犹豫地开始奚落陆真。
不过陆真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我试一试!”陆真装作没听懂朱力话中的奚落,径自来到尖刺豪猪的尸体前,两只手向着尖刺豪猪抓去。
“嘿!”
陆真抬起了尖刺豪猪,随即又扔了下去。
“太重了,带不走,只能扔了!”陆真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队伍之中。
“真是蠢货!”朱力讥讽道。
陆真瞥了朱力一眼:“我要是蠢货,那刚才费了半天劲将尖刺豪猪解决掉的人岂不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你!”
朱力面色一怒,就在这时陈风淡淡说道:“我们出发吧,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哼!
朱力不再多说。
陆真跟在队伍中,面色如常,心中却是闪过一丝喜意。
刚才他之所以要那么做,自然不是无的放矢,那短短的一抬一放间,尖刺豪猪的血气已然被妖书吸收殆尽。
此刻正化作精粹的血气在陆真体内流淌。
而这一切,没有任何人察觉,就连凝血巅峰的陈风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说起来,朱力出尽了力,好处却全部归了陆真,使得陆真成为了最大的获利者。
此后的路途中,有着陈风派出的老单的探查,众人避开了很多的凶兽,也避免了很多的麻烦。
不过落魂山脉中的凶兽之多,超出众人的想象。
一路上,队伍还是不可避免地遭遇了很多凶兽,大部分都是初期与中期凶兽。
不过有了上一次朱力的经验,对于这种处理不讨好的事情却还是没有人愿意去做了,所以都是由暴风小队的队员们出手解决。
而每一次结束战斗后,陆真都会像个贪财的家伙一样,上去对着每只凶兽装模作样地摸索一番,引来朱力的一声声讥讽。
其他人对于陆真的印象也是变得有些差,而且更加认定了陆真绝对不是陆林镇陆家之人。
直到第二天入夜前遇到了一只凶兽后期的妖兽。
暴风小队的队长陈风终于出手,展现出超强的战力,强势无比地将其斩杀,震惊了所有人。
后期凶兽,价值接近十万两黄金,就连暴风小队的队员们都面露可惜之色,更不用说这些招募来的流浪武者。
最后又是陆真上前一番摸索,连连摇头叹息。
离开凶兽尸体,感受着妖书中涌出的精粹血气,陆真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这一路来,妖书吸收了大量的凶兽血气,得益于妖书,陆真自然也得到了大量的精粹血气,已经快要达到凝聚第三枚血印所需血气的一半。
按照这个进度,凝血第三枚血印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不要小看了第三枚血印,对于陆真来说,每一枚血印带给他的都将是质的飞越。
就比如凝聚出第三枚血印之后,陆真虽然自身的修为才一千五百斤,仍旧不到凝血中期的标准,但他的实际力量在血印的增幅下将会达到了三千斤,媲美凝血后期。
入夜,在暴风小队的带领下,队伍在密林中一处开阔的地方安营扎寨。
一边烘烤着篝火,一边与众人聊天吃饭,陆真也趁机将队伍中的情况摸了一个大概,心中大概有了一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