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中。天地崩,风云变,成王败寇只在一瞬间;浩瀚疆土,百年王朝,存亡只是一念;群雄并起,星火燎原,只挣得流芳千古,万万年,万万人,口中颂念。
若挣得一枭雄,王朝可存百年;
若挣得一王朝,枭雄可战万载!
生何欢?得天下,开皇朝,称帝王;只手遮天,一踏万里,手握众生,生死一念。俯看苍茫间。
死何乐?开疆土,战天下,为枭雄;金戈铁马,山摇地崩,戎马一生,屹立天穹,一吼风云变。
问穹宇,何以改命,何以换天?
…
自华夏分裂,一百零八路诸侯并起称雄,黑暗年代纷争不断,数千年后只留下八国残存,开创乱世春秋。
可没有想到的是,其中一国归降与‘楚’华夏只剩七国。
‘楚’国称雄,其余诸国签订一份荒唐的协议,内容大致便是打压‘楚’国,逼迫楚国不敢侵犯,含恨‘归隐’,仿佛从华夏分离一般。
如今七国在相对安定下坚守百年,古有传言‘七胜者定,六胜者争,五胜者乱,四胜者弊,三胜者霸,二胜者王,一胜者帝。’
七国安定,数百年间华夏文化飞速发展,权谋之术,为官之识,兵法之道等等都得到了全新的跨越,天骄济济,如地底涌泉一样喷发而出,可却敌不过‘七胜者定’这个魔咒,大都含恨而终。
这些天骄,散乱,众多,‘江湖’也因此有了雏形。
在这七国之内,最为弱小的‘安’国饱受其他国家的打压,苦苦在这乱世站稳脚跟。
乱世358年,‘安’国有一皇子横空出世,自其登上皇位,率领大军征伐华夏诸国,先后灭二国,华夏隐隐约约形成的定局被打乱‘六胜者争,五胜者乱,四胜者弊’
安皇的现世搅动着华夏风云,硬生生的把‘安’国从弱小变为强国,一场腥风血雨横扫华夏大地。
他自成皇之后,不停征战,不断收纳百年之内出现的天骄之辈,不断的掠夺着其他国家的领土,一步步创造着属于他的传奇。或许不能称其为一位皇帝,或是一国君主,因为他带领着半个国家在战斗,他更像是一个——枭雄!
世人无一不知‘安’国有一皇,其名——赢则,一名稷。
无人不晓‘乱世茫茫,安国安邦,江山社稷,不败赢皇!’
正所谓: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
华夏的风云被搅动,现如今只剩下四国‘四胜者弊’四国领土几乎相等,弊端由此可见。
而四国地域为:南晋、东安、北楚、西燕。
历史还在继续,史书依旧书写:
乱世411年深冬,小寒,冬已至,落雪天寒。
燕国境内数百里处,落斜阳,天似火,白雪皑皑,如血,如河。
只见安皇身披龙袍,背靠吟秋城,独自站在山丘之上,望着下方五万大军,口中念道:“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
他脚下数万兵马,此刻正驻扎在此,雪地上升起千百缕炊烟,数千顶帐篷,掺杂不堪,都在忙碌,时不时传来高亢的吼叫。
“二愣子,晚饭做的怎么样了,兄弟们都等不及…”
“那叫啥来着,千人将!你们他妈把帐篷搭好了没,天都黑了不知道吗?…”
“阎副将,战马呢?你他妈别光顾着自己吃…”
“将军~没事,过不了几天吟秋城就是我们的了,这几天将就一下没事…”
“谁?刚才的话是哪个兔崽子说的,今晚你睡雪里…”
“乒乒乓~~轱辘~~吟~~咚咚~~”
“…”
安皇看着他们嘴角扬起,抖了抖肩膀上的披风,只听“莎啦啦~~”身上的铁甲发出要立刻转身征战的不满之意,一阵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自言自语道。
“孩子们真有活力啊,哈哈哈~~别急,别急,秋吟城很快就是安国的!”话中的霸气显露出来,在他看来背后的城池已是囊中之物。
说完,遥望远处,一片朦胧,远方好像下雪了,而他目光所及之处便是安国领土,那里已经入夜。
安皇此次率领五万精兵,近半月便已杀到燕国领地数百里内,可以说是一路行军来此,不可谓不快,此刻正在城外驻扎。
大军面前的秋吟城,此刻在夕阳的照射下,城墙仿佛被撒上了血一般,数丈高的城墙上还可以看见密集的兵矛,防范数里之外的安国军队。
只见一位将军站在城墙上,面色凝重,看着城墙下只有百人的安国军队,默不作声。
百尺城门上的赫然写几个大字,重点不是此城的名字,而是还在这之上的大牌‘免战’
华夏历史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城墙上挂免战牌,那么己方不可派兵外出,而敌军也不可攻伐,限时三天。
而免战牌往往代表弱势,或者在等待援军,对抗的良策等等,但‘免战’二字在兵家眼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屈辱’
安皇军队昨日连夜赶来此城脚下,正准备攻城之际,只是打了城下一场小小战争,双方也无伤亡,秋吟守城将领便挂出免战牌,而夜里的一场小战也是为了拖延几刻时间,为免战三日多加一分…
故而此时,安国军队无奈在此地驻扎,原本每个人都想着今晚在城内美美睡上一觉,缓解一下近半个月的奔波,可谁想,燕国竟然会使这招?
城下还有安国数百士兵在叫嚣,虽说短时间内不可攻城,但对于只敢卷缩在城墙内的燕国士兵来说,无疑狠狠的打压着他们的士气。
城墙上的将领只能面色阴沉的观望。
此时斜阳落下,燕国领地。
安皇随大军在城外‘野炊’不知城内尚可饭否?
“皇上,你看燕国士兵只敢躲在城里,连正面一战都不敢,我猜啊~他们在里边洗裤子呢!”只见一个士兵没大没小的坐在地上,扯着嗓子道。而他对面却是安皇。
安皇伏地而坐,问向那人。
“这话何处说来?”
那名士兵端起火边的酒,仰头饮了一口,大声笑着说道。
“当然是吓的尿裤子了,哈哈哈~~这酒痛快,还是安国的酒最烈,最爽!”
火堆旁围着的一群士兵听了之后纷纷大笑,应声道。
“好~~”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与他们对战的是谁~”
“对,说的对,战皇的名头谁听了不吓破胆儿,我就问问,四国之内谁人不怕?”
安皇也端起一碗酒,大口喝起,烈酒暖身,尤其在这寒冬夜里,笑骂道。
“这不~你们就不害怕!”
地上盘坐的数十名士兵听后又大笑起来。安皇看着手下的众人,扶着胡子,举起碗高声道。
“孩子们,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