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啊。”夙琉心干笑几声。真是气死她了!她这是讽刺自己的脸不如她的好看吗?!这个贱人!不过,呵呵呵......
夙泯心别有深意的一笑,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玉脂膏肯定加了料吧,否则她怎么会好心送我东西。
“琉心,没事了吧,姐姐要休息了呢。”泥煤,还不走等什么呢,本宫才没心思陪你演戏!
“那妹妹就回去了。”听出了夙泯心赶人的意味,她福了一身便些些狡黠地走了。
啧,真是不自量力啊,惹谁不好偏来惹我。哎,看来又要多一座金字塔了。
她关上门,慢步走进屋里坐下,把手上的玉脂膏装到鱼缸里,并且用特殊的手法使它的形色都变成了水的模样,她又走出了房门,直奔宅里的水塘。
经过她的加工,玉脂膏的药效起码增强了十倍,她不怕安若能幸免。
选好角度和时间,她神情不动地将鱼缸内的水倒入了水塘,它们,融为一体。
回到韶光阁,夙泯心告诉萤火,“萤火,水塘里有我母亲最珍贵的遗物,千万别让人知道了,记住了吗?”
“啊?是,我知道了,小姐。”
“那好,你再跟我说说京城的趣事。”
“好。”主仆二人进了屋,一个黑影从墙的另一面走了出来,并转身走向了秋水楼,也就是安若的住处。
夙泯心在门缝里看到了她,她是韶光阁后面那块空地的扫地丫鬟,好像是叫嫣儿,看来她没猜错,她就是告密的人。
以前,原主每次干什么事都会被安若知道,并好好颠倒黑白一番,若不是有卧底,她怎么可能知道,像素言的嫁妆摆放在哪里啦,原主给夜无楠的情书写了什么啦,等等等等,都会被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愿意接近韶光阁的没有几个人,除了她们自己就只有嫣儿了,而嫣儿与萤火的关系又似乎很好,so,目标确定。
“小姐,你在看什么?你不是让我跟你说说趣事吗,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街上传闻四皇子要借宫宴跟小姐你退群呢,但是小姐你不要伤心,说不定这只是......”
“停!”夙泯心急忙打断了萤火的劝慰,她又不喜欢那个夜无楠,退婚就退婚嘛,这有什大不了的。等等!宫宴?
“萤火,宫宴是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啊,据说皇上要为五个皇子选妃,每家的千金都跃跃欲试呢。”萤火双手合十,一脸的希冀和向往。
“嗷。”看来惩戒嫣儿的事得靠后了,算她幸运,还可以多活几天。
“对了,萤火,我打算驱逐嫣儿。”
“为什么啊?嫣儿明明很好啊。”萤火十分疑惑。
“她是细作,懂?”
“不会的,嫣儿那么善良单纯,她不会出卖我们的。”
“嗯,也许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是这样的。”
“......好吧。”嫣儿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她说再多也没用,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夙泯心对于萤火的妥协感到十分意外,原来,萤火也不是真傻。
她看一眼门外,推算了下时间,打开门对萤火说,“我先出去了一下。对了,我娘遗物的事是假的,你不必记着。”
“哦,好,小姐慢走。”
“嗯。”话落,夙泯心就消失在了原地。
水塘附近,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女站在旁边,两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夫人,这事是真的吗?”说话的是丫鬟碧青,是安若的心腹也是贴身侍女。
“嫣儿回来打探到这是夙泯心那个死丫头亲口说的,应该假不了,你快下去捞啊,磨磨蹭蹭的!”
“是。”这个老婆子,自己怎么不去。
碧青潜下水,在湖底搜寻了一番未果,便浮出水面对安若说,“禀夫人,没有。”
“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你没仔细找,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下去找!”安若颐指气使,十分恼火,这个笨丫头!
“......是。”恶毒妇!碧青吸了一口气就要再次下水。这时,“啊!”“噗通——”有人落入水中,刚好砸在碧青头上,这使她更加暴躁,出口就骂,“哪个小贱人?!”不对啊,这附近没其他人了啊,只有她和......夫人!
“夫人,您怎么下来了?”
“该死的,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推我?!”怒火直至丹田,可是她一转身,人影都没有一个,莫名,有一些阴森和怪异......
“不找了不找了,碧青,我们先回去,说不定素言的遗物只是一个不值钱的东西呢,没必要为了它三番五次费力气,走吧走吧。”安若有些惶恐了,深宅大院里哪处没有冤魂,可能,这儿也有......
“好的,夫人。”碧青扶着安若狼狈地走出了夙泯心的视线。
不错,刚才就是她推安若下水的,这一切本来就是为安若挖下的坑,怎么能因为她的绕道就放弃了呢,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啊。安若,你等着你的好女儿满心期待的结果吧,我也很期待哦~
第二天,“啊——我的脸!我的手!我的身体!”一宅子的人在安若的鬼哭狼嚎中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