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暖想了想决定推开北墨,以防北墨的伤口再次感染。
北墨不可置信的望着钟暖,嘲讽的笑了:“怎么,现在连我的吻都不接受了?钟暖,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我等多长时间,你才能忘了他!他已经死了,死了!”
“一年,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五十年也可以,钟暖,你回答我啊!”北墨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钟暖失了神,摇了摇头,惶恐的说着:“对,他死了,他是死了!可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又怎么会死?我还记得一起和他上学、放学,和他一起写作业,我不想写时,便耍赖让他帮我做。我下课时突然想吃一颗大白兔奶糖,他会为了我不畏迟到的风险,去买糖!就连我考这所学校,都是他的心愿……”钟暖已经泣不成声了。
北墨望着钟暖,此时的她多么像个无助的孩子,就像是找不到妈妈的孩子。
北墨将哭泣的钟暖紧紧抱在怀里,摸着钟暖的头,像哄个孩子一样,哄道:“暖暖不哭了,不哭了……哭就不漂亮了,暖暖不要哭啊!
北墨望着怀里的小人儿怜惜的摸着钟暖的脸,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说出这些话了,他宁愿自己受伤一百次,也不愿让怀里的人儿受伤一次!
北墨把渐渐入睡的钟暖放进被窝,盖好被子的北墨想偷亲钟暖一下,却见钟暖拉着北墨的衣袖,惶恐不安的说:“别走,别走,别留下我一人!”
北墨笑了笑,摸了摸钟暖的手,宠溺的说道:“好,我不走,我……”
“别走,乔别……”
北墨这一刻忽然有想要掐死钟暖的冲动,她怎么就可以这么狠心,对他这么多年的感情毫不在乎,却会那个叫夏乔别的那么在乎,甚至还要比她的命还要重要?
北墨沉了气,这一刻,他做了一个决定,好,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我就成全你,好,我放手!
望了望床上的人儿,他多少年来的守护啊!好,今天就做个了结吧!
北墨俯身咬了咬钟暖的唇,钟暖下意识拒绝,北墨讽刺的笑了,在梦中都不肯接受我吗?
北墨又狠狠地咬了钟暖一口,不待钟暖反应,便离开了这个出租房!
“从今天开始,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谁都不知道北墨的心此时到底有多痛!
在梦中的钟暖似乎感应到了北墨的离去,开始惊慌失措,忽然,又笑了笑,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夜今来酒吧—
一个声音孤寂的坐在角落,只是拼命的喝酒,好像世界的热闹和纠纷都与他无关!
有事一瓶威士忌入口,望了望旁边的空酒瓶,夏炊一等人终于意识到他们俩今天不是平常的吵架了。
夏炊夺过北墨手中的酒瓶,北墨望了望他,没有抢,只是又开了一瓶。
“让你们来,是陪我喝酒的,不是让你们劝酒的!”
夏炊慌了慌,打了个电话给钟暖,然而却没人接听……